凌楚楚看了她一眼,闪着大眼睛说道:“干嘛?”
陈若有点着急:“没工夫跟你瞎扯,快说他去哪了?”
凌楚楚看她有急事,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的客厅,双手一摊,无奈道
”我也想知道呢,早上一起来他人就不在!
我正准备打电话问呢!“
陈若面色一白,声音有点慌张道:“不是吧?完了!“
凌楚楚赶紧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陈若看了一眼门外,赶紧说道:
“来不及跟你解释了,赶紧收拾一下跟我走吧!”
凌楚楚上下打量了陈若一眼。
“怎么就要跟你走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陈若急的脸都红了:
“吴先生被济州岛当局通缉了,说他是体育场爆炸案的凶手。
现在正要过来搜查呢!
而且,我有几个朋友在里面,他们告诉我。
市政厅刚刚开会,决定逮捕咱们两个。
如果万一吴先生不出面,我们将被做成筹码?“
凌楚楚大跌眼镜:“胡说八道。
我姐夫怎么就成了凶手。
昨晚的颁奖典礼我们可一直坐在前排啊。
这些人眼瞎吗,不能调监控?“
陈若急道:“他们本来就对吴先生仇恨,我也知道这是甩锅。
但我们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啊!
我们得赶紧走,至少离开四季酒店,不能让他们抓住,成为人质。
要不是咱们拖累了吴先生,我会内疚死了!“
凌楚楚想了想,这个事情非常严重。
确实不能儿戏。
她赶紧反身回去,拿上自己的包,说道:
“我们这次过来也没带什么姓李。
我带个包就行了!“
陈若点点头:”赶紧走吧!“
走廊上,凌楚楚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小声说道:
“冒昧的问一句,我们现在这是去哪啊?”
陈若看电梯迟迟不肯上来,赶紧走到旁边的楼梯间,拉开门就望下去跑。
凌楚楚也赶紧跟了下去。
“这到处都是监控的,我们往哪里跑啊?“
凌楚楚边下楼梯边问。
陈若没说话,跟两个助理一直往下跑。
跑了几分钟,几个人气喘吁吁的来到了车库。
陈若走到一辆蓝色的宾利面前。
“快,上车!”
她上了驾驶位,凌楚楚做到了副驾驶。
一声咆哮,车子从地下车库冲了出去。
凌楚楚赶紧给吴迪又打了一个电话,这一次却没有打通。
“见鬼了,我姐夫真的不会出事了吧?”
凌楚楚吓到了。
陈若开着车上了主干道,一边看前面的路面,一面安慰凌楚楚。
“别瞎说,吴先生本领高强,肯定会没事的!”
这时,他们注意到,远处几百米的绿化带边上,十几辆闪烁着警灯的疾驰而过。
而绿化带那边,除了四季酒店外,再没有别的目标。
“他们不会就是去抓我们的吧?”
凌楚楚紧张道。
陈若一脚油门回答了她的问题。
一个干脆利落的掉头,陈若骗过转过去的摄像头,从一个小径冲了下去。
这是一条水泥切成的小径,车流量少,而且没有摄像头,可以很好的隐藏位置。
果然,那帮前去捉拿陈若和凌楚楚的人,发现她们不见了,立即追了出来。
于此同时。
市区各个重要的交通要道,开始进行交通管制。
但是,陈若已经开着宾利冲到了人烟稀少的原野中,往东边的海岸开去。
凌楚楚坐在副驾驶,看着前方一望无际的枯黄和远处蔚蓝色的大海,刚才悬着的一颗心,算是稍稍放下了一点。
陈若的这一些列操作,让她对这个华夏当红的偶像之星,有了不一样的认识。
在这种关键的时刻,陈若这样一个弱女子,竟然比很多男生都来的靠谱。
“陈若姐,谢谢你!“
千言万语。
凌楚楚汇集在嘴边就成了这几个字。
这时,已经快到了中午。
太阳升的很高。
非常刺眼。
陈若戴着太阳镜,阳光照在她白 皙的脸上,皮肤下细小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她微微转头,看了一眼凌楚楚,显然对她的这句话感觉到很惊讶。
不过她并没有说话,而是认真的开着车。
“陈若姐,咱们这是要去哪啊?“
陈若说道:“我朋友在郊区有一个酒庄,可以暂时借给咱们使用!”
随后她又补充道:“有人要来抓咱们的消息也是他泄露给我的,很可靠,不用担心!”
凌楚楚哦了一声,点点头。
那边,济州岛市政厅的一帮人,去了四季酒店扑了一个空,立即调取监控。
通过分析,陈若她们可能走了这条路,已经派了几辆车追了过来。
而在废弃炼油厂,却是另一个场景。
之前进去的一帮人没进去不说,炼油厂内的浓雾,却蔓延了出来,已经朝着四周开始弥漫。
本来在四周围观聚集的人,纷纷后退,躲到远处了。
但是有一家电视台的记者,非要头铁,站在原地不撤退,淡定的拍摄着。
想看看,被这浓雾吞噬后会是怎么样。
最终,他验证了,被白色的浓雾吞噬后,整个人变会不见了。
这一下,溢出弥漫的浓雾开始引起了恐慌,因为这雾气弥漫的速度越来越开。
吴迪灵识覆盖着整个济州岛。
所以,当他听到市政厅的那帮家伙,开始请求援军的时候,他准备把这次的游戏玩的再大一点。
他要把整个济州岛都设成迷魂大阵。
让这些来的人,全都困在其中。
当然,凌楚楚和陈若的动向,被他清晰的掌握着。
看到两人暂时没事。
吴迪松了一口气。
乘着人群慌乱,他悄悄的御剑朝着济州岛的一处山脉飞去。
设立这么大的迷魂阵,当然要有阵脚的支撑。
他飞到群山之中,自然是去设立阵法的。
于此同时,两架大力神运输机也降落在济州岛的机场。
一艘是飞机里是荷枪实弹的军人。
另外一艘却是两辆奔驰的防弹车。
两辆奔驰车下来之后,机舱内一群人,簇拥着一个穿着高丽传统长袍的男子走了下来。
被众人围在中间的男子,大概四十多对,戴着一顶蓝色的高帽,帽檐两边系着长长的飘带。
长袍男子手里握着一条松枝,大概两个指头那么粗。
松枝上绑着金黄色的铃铛,有七八个,叮叮当当的响着。
“西边!”
他一下飞机,眼睛里奔发出一道犀利的光,声音嘶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