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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章 暗流汹涌好似一只受了委屈的大狗狗。
我看着好笑,没忍住笑着揉了揉他鬓角的头发:“你倒是舍得动她。”
听到这话,慕容斐立即皱起了眉,看我的眼神更委屈了:“我何时舍不得了?”
“难不成在你眼里,我就是这般拎不清的性子?还是说你根本就不信任我?”
“我就知道,你心里总是不信我!”
听到他上纲上线到这个份上,反而把苗头对准了我,我不禁头大,立即摆手投降。
“是我不好,是我想多了。”
慕容斐轻哼一声,看我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负心汉。
他长相本就俊美到妖冶,这样委屈看着你,眼底似乎还闪烁着泪光,就是神仙来了也遭不住。
我自问是个凡人,还未曾到达仙人的境界,自然是被他吃得死死的。
当晚又是一地弃甲投降。
……
和前院的柔情蜜意不同,李佩佩日子却是难过的多了。
虽然最后慕容斐也没有加到三十大板,但是二十大板对一个女子而言也是极其重的。
特别是行刑的人毫无怜香惜玉之情。
李佩佩痛得惨叫连连,可惜她刚嚎了一嗓子,就被身边的侍卫毫不留情的堵上了嘴。
那侍卫看李佩佩的眼神冰冷无情,仿佛在看一坨肉一般:“李姑娘,您还是老实点好。”
“棍棒无眼,您要是在不老实,这板子打歪了,那可是要不得的,说不定您这下半辈子都在在床上躺着了。”
只是一句话,立即让原本还扭,动的身姿不断挣扎的李佩佩僵住了。
她怨毒的瞪着眼前的侍卫。
侍卫对上她的眼睛,不禁冷笑一声,甚至还有几分不解。
就这样的性子和脑子,哪来的胆子敢和将军叫板啊?
无知给她的勇气吗?
侍卫百思不得其解,回头就给行刑的人使了个眼色。
那人接收到信号,手底下的力气也用上了巧劲儿。
李佩佩的惨叫声越发的大了。
等到她受完刑,被人拖回屋子里休息时,俨然是奄奄一息,痛得死去活来。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李佩佩总感觉到身上的伤口格外的痛。
她心里暗暗猜测必然是这群贱人下了狠手,哭着喊着要请大夫来看。
可偏偏大夫来瞧了,都只是些皮外伤,并未真的伤到内里,李佩佩一开始还不信,又哭着要换大夫。
那大夫气得拂袖而去,侍卫却不惯着李佩佩,冷哼一声便走了。
没人搭理她,李佩佩也没有作妖的借口,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身上敷了药,李佩佩心中怨恨如潮水,待身边人离开了,她便咬着牙爬起来,哆哆嗦嗦掏出信纸开始写信。
她一定要让所有伤害她的人付出代价!
……
听到侍卫来回禀李佩佩的情况,我不禁蹙眉:“真把人打坏了?”
侍卫连忙摇头:“不敢,您没有吩咐要让人下不来床,我等不敢擅动刑法,只是皮外伤,不碍事的。”
“那怎么痛到要吃这么大剂量的麻沸散?”我指着大夫开的药方道。
侍卫脸上闪过一抹尴尬之色,讪讪道:“是、是七皇子身边的人吩咐的。”
“说是要让她多吃点苦头,最好能安分一段时间。”
闻言,我有些无言,只得摆了摆手让他下去。
刚巧了,慕容斐就在此时进来了。
我看着他,摇头笑道:“二十大板足够她受的了,你还又作怪。”
慕容斐一听便知道我都知道了,他也不再瞒着,只是漫不经心道:“吵吵闹闹的,实在烦人。”
“左右行刑的是老手,知道分寸。”
这倒也是,那些打板子的人打了一辈子板子,最知道怎么让人吃最大的苦头,还能让伤势停留在皮外伤的程度。
既然没有真的把人打坏,我也不再多说,转而关心起慕容斐的身体来。
“现在扶桑花下落未知,还需得早做准备,我想着可否从宫中请几位太医来?”
慕容斐沉吟片刻,点了点头:“也好,宫中太医医术还是比外面的大夫好许多的。”
“我这便连夜传密信回宫。”
听到他这样安排,我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解决了李佩佩这边的事情,也已经深了,我便和慕容斐一同安寝。
夜色朦胧里,唯独屋角还燃烧着几盏烛火,却并不刺眼,反而多了几分昏黄的静谧和安宁。
我侧身看着慕容斐棱角分明的侧脸,忍不住开口问道:“待到苗疆这边的事情了结,你有何打算?”
慕容斐听罢,并未回答,反而也侧身看向我:“你有何打算?”
我想了想,首先想到的就是那些跟着张淼,连饭都吃不饱的小孩子们。
还有这些天里那些在街角衣衫褴褛,食不果腹乞讨的百姓们。
我顿了顿,轻声道:“我想让这一方水土安定下来。”
“不仅仅是边疆和平安定,更要带着本地百姓们开垦荒地,务农齐民,要让这儿的百姓们都能吃饱饭。”
“除此之外,我并不想其他的。”
慕容斐眼底闪过柔情和欣赏,他轻轻划过我的脸颊,将我拢在怀中:“你所想,便是我所想。”
“无论你去哪,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无条件的支持你。”
听到这话,我忍不住软了心肠,轻轻的点了点头,也回手抱紧了慕容斐。
……
镇上书库内。
这件书库并不算很大,但是里面却是堆满了书籍,零零散散不光是汉人的书,苗人的书也在其中占据了半壁江山。
张淼一早便潜入了进来,他目标明确,瞄准的就是那满满一墙苗人的书籍。
只是苗人的文字晦涩难懂,张淼虽然说在本地生活多年,也和苗人打过交道,但是也不过是会几句简单的苗语,认识几个简单的字罢了。
幸好,苗人本地人也并不是人人都识字,许多书册都有配图。
特别是一些医书,对于苗人常用的草药都有详细刻画,还有相应的草木形状。
张淼挑着灯,将所有关于草药的书籍都搬了过来,将自己身边垒了一座小山。
他从头到尾细细的翻看着,突然张淼的指尖顿住了。
他迫不及待翻开那一页书册,瞪着书页上的文字和图画。
是扶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