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果真是说到做到,甚至里边的生活用品一应俱全,还担心老祭司寂寞,自己掏腰包又买了两只宠物为老祭祀留着。
但是老祭司还是走了,不知道是不领情还是羞愧难当,总之老祭司一声不响住进了那间房子,但是第二天早上以后大家都没有发现他。
而新的技师走马上位以后,就开始搜了许多奇怪的物品,那些物品看样子不像能卖大钱的样子,但是新的祭司还是特别喜欢收集,乐此不疲,大家都不知道为什么。
故事讲完了,大家都一头雾水,莫名其妙。
“京墨,你不是说要做一件大的好事吗?可是这些小小的尔虞我诈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你把这件事情拿出来说又干嘛呢?就算我们说出来了,他的小心机又能怎么样?老祭司还是犯错了,而且你也说他们当时也没有实在合适的人选了,就算是他品行不端,那也没有什么办法。”
白灼率先提问。
京墨摇摇头:“他收集的那些小玩意儿,不仔细看不仔细想,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我仔细看了一些东西,那些东西是一种祭品。”
白灼愣了一下,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等在自己面前的人说下去,面前的人一一说了祭品的名字,就只见白灼和她的母亲倒吸一口冷气。
“这东西我们母女俩可熟的很,当时我们的书上有过,这种东西是一个很恶毒的法阵的祭品,操控法阵的人可以长生不老且财运官运亨通,那个法阵不只要这些。”
“那个法件最重要的祭品是人,上百个人。”
白灼母亲。显然也被震惊到了,他皱着眉头解释,想到有一次亲眼见证了那个法阵留下的遗迹就忍不住打寒战。
那些人分明还是活着的模样,都做出了痛苦恐惧的样子,但看着没有了鼻息,他们所有人的眼睛都没有闭上,而且所有人都没有了眼睛。
“那个法阵据说非常灵验,但是,非常的残忍,上一个操纵这个法阵的人是当今的皇帝,本来已经被发现了这个巫蛊之术,后来被一段诡辩,反而把最大的竞争者给干了下去。”
白灼在旁边补充了这样一段话,她看上去也非常愤慨,手心已经沁出了汗,现在所有的祭品几乎已经都有了,就只差一个东西,有了那个东西就能把法阵打开,所以一定要阻止他拿到那个东西才行。
“我倒是感觉这种污骨之术和保不保佑的无关了,既然是这样不择手段不计后果,没有礼义廉耻的想得到的东西肯定是能得到的,毕竟这种人已经没有什么底线,自然能赢过一些正人君子。”
楚清河虽然没有知道过那个东西,但是他对于这些东西本来就是半信半疑,认为只不过是有的时候凑巧。
“这东西需要在一个日月同辉的时候举行的,不仅要日月同辉,而且还需要一个叫菩提果的东西,现在日月同辉的日子最早是在五天后,然后就要再等好几年。”
“这个菩提果是一个非常好的东西,但是据说十年一结果,后天是这个菩提果结果的日子,也就是说只要我们不让他得到菩提果,他就不会做什么事。”
白灼。打开了买车的,后边从一个隐藏的暗匣里掏了掏,掏出一本书来,翻开那本书,大家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菩提果的那个果树正好就在他们那个村庄旁边,世代被他们的村庄守护。
“大祭司负责守护菩提果,也可以处置菩提果,所以大祭司一直是一个肥差,菩提果其实没有多大的作用,也并不好吃,但是是一个村庄的图腾。”
这话一出大家都犯了难。
“那个村庄的人是非常好面子的,我在那里生存了那么久,我也知道他们能为了面子做出许多草菅人命,罔顾天良的事情,既然如此,被他们视作图腾的东西,可能花再多的钱都不能买卖。”
白灼没有想出再好的办法,虽然自己也觉得不好也觉得舍不得,但她还是提出,偷走这一个菩提果。
“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偷走一个菩提果还不如偷走这一棵树,因为这种菩提果如果没有成熟就被强行摘了下来,以后很有可能不会继续开花结果。”
楚清河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自己身边的人。
宁昭昭显然也没有什么更好的主意,而且比他们都要发愁:“都这么说了,他们可能会觉得太魔幻不会相信,也不认为自己的大祭司是有什么毛病,反正正面劝阻是不能了,实在不行摧毁这棵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如果要把这个大祭司杀死,他们也会陷入恐慌,这真是个令人难搞的事情。”
突然,京墨灵机一动:“我觉得我们可以伪装成江洋大盗,现实生活中也有很多这种侠盗,我们做这些事情也很正常,大不了就是让他们懊恼一段时间,我们就说早就知道他们那里有一颗菩提果……”
“虽然这样效果可能会好一点,那些人不至于恐慌惊怒,但是他们一定会加强戒备,你还是趁早放下你这个想法。”白灼明显现实得多,她摇了摇头,否认了这一个想法。
“既然如此,他的有一些祭品应该也是很难得的吧,我们把那些比较难得的祭品给偷了,不偷菩提果不就好了?”宁昭昭突然脑瓜子一灵想出了一个很好的办法,大家也都觉得这个办法可行。
“这个办法确实挺好,有几个东西确实难得,但是大家都不会特别在意,我把这些东西圈出来。”
白灼。说着就要抬手去劝,却发现没有笔,正当着急的时候马车停了下来,已经到达了目的地,大家一个接一个,下了马车。
“虽然这事确实挺紧急的,但是还是要先吃饭才行,吃饱了才能干活,你们也不用特别着急,已经想好了对策,就只差实施了。”
京墨心特大,下了车以后已经挽起袖子来,先打上来一桶井水,喝了两碗水,然后又躺在床上说自己准备小憩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