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部更是别有洞天,碧瓦朱檐,圆形的拱窗上雕刻着象征财源滚滚地壁画,显然出自名家之手。转角处犬牙交错的石砌……
这一一二二……
“真是好生气派!”楚清尘还没找到丞相,丞相便已经先出来了。
“稀客稀客呀!今儿个王爷怎么来老夫的府上了?是不是我的护卫们没有招待好啊?多有得罪多有得罪!”夏宗左脸上笑容满面,让楚清尘看了直犯恶心。
“你既然叫我一声王爷,那看了我为何不行礼?莫不是你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或者,你根本没有把我的哥哥先皇放在眼里!”
“老臣不敢!老臣冤枉!不知道王爷今天为何大驾光临?”
“为何?呵呵!老狐狸,在我面前还装什么忠心一片的模样?你把宁昭昭怎么样了,你自己心里跟明镜一样!”
“老臣惶恐!宁姑娘被衙门抓去了,是因为她治病出了人命,难道这也要怪老臣?老臣只是秉公办事,绝对没有针对你的意思啊!”
治病出了人命?楚清尘在心中冷笑,看来他们已经给宁昭昭连罪名都给编排好了。
在于夏悰佐的争执当中,也知道了夏悰佐是如何诡辩。
原来有一个妇女他的儿子死了,曾经来过宁昭昭这里看病,现在就把他儿子的事怪在宁昭昭的身上。
“简直无稽之谈。”楚清尘怒不可遏。“宁昭昭的医术从来不需要质疑。
“不必多言,老狐狸,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你怎么把宁昭昭弄进去的,我会怎么让她出来!看来是怪我没有给宁昭昭这个王妃的名分,才让你们这些阿猫阿狗都敢对我的正室下手!好好珍惜你现在的逍遥日子吧!因为你也过不了多久了,从我手上拿走的人命,我迟早也会拿回来!”
说着楚清尘施展轻功在丞相府顶楼上幼稚地提下了几片瓦片,直直地摔碎在丞相的面前。
夏宗左一震,暗中握手,眼神狠厉。
“恭送王爷!”
随后楚清尘头也不回地,直直走出丞相府。
宁昭昭被莫名其妙抓过来以后,有一群人天天逼她说,但是又不问她问题,宁昭昭简直要被折磨疯了,要说到底说什么呀?
而且他终于见识了古代牢里的生活是怎么样的,每天光是她四周惨叫声就不绝于耳,这里的狱卒简直不把犯人当作人看,时不时就欺负取乐。
而且关在这里的大多都是一些看起来比较弱的人。
地方连个石头床都没有,只有一堆稻草散发着潮湿的气味,不知道是多少人之前在这上面躺过一招,可是不坐在上面也没有办法,因为冰冷的地面更让人难受。
而且是真的会有蟑螂和老鼠,每一次当她想要屏蔽周围的情况,让自己稍微放松一下,宁昭昭已经几天没有睡好觉了,会感受到有小虫子从自己身上爬过去的感觉。
恶心到让人头皮发麻。
宁昭昭觉得特别委屈,但是她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大概也知道自己被抓进来是被随便安了个罪名。农民就是莫须有的事情,一定是下从左背了打击楚清尘便将自己给随便安了个罪名,就丢到了这地牢里。
也许是看宁昭昭还有些用处没有立刻杀了她。
宁昭昭相信楚清尘一定会找到这里,只是他怕自己坚持不到那个时候,肚子里面空空如也,每次狱卒送过来的饭菜总是不准时,宁昭昭之前与他们叫板硬气的很,但是现在已经饿得软绵绵的,没力气说话了。
而且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两个面色凝重的狱卒凶巴巴就把宁昭昭叫了出去。
其中一个人对着宁昭昭说“你那个相好的估计今天就要来了!”
没等宁昭昭感到有些激动,那个狱卒就接着说道:“不过这上面下命令要我们好好折磨折磨你,我们还没开始呢,这要是让你完好无损的回去了,遭罪的可就是我们了”
宁昭昭本能地感到危险,想要往后退,但是牢房就这么大一点,根本就没有退路。
其中一个狱卒很快的就尖宁昭昭按住绑住她的手脚在木桩上。
宁昭昭惊声尖叫:“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
那个狱卒摸了摸手里的皮鞭对宁昭昭说:“可省着点力气吧,要是没等到他来你就死了,我们可是两边都交代不了,不过你放心,我会把握着尺度的。”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宁昭昭都不想去回忆。
狠历的鞭子抽打在她的身上,但是宁昭昭强行忍住了自己刚要到嘴边的痛呼。
宁昭昭死死的咬住下唇,不让自己丢人,憋得满头大汗。感觉下一秒都要昏过去了,在这时宁昭昭的脑海中又渐渐浮现了楚清尘的脸。
于是宁昭昭在心里哭诉道:楚清尘,你要是在不过来的话,你就见不到我了,到时候可有你后悔的!
楚清尘得知了宁昭昭的下落以后,仿佛变成了无头苍蝇,他开始慌乱了,虽然他早已经不是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但得知心爱之人现在的处境,他依旧无法冷静。
楚清尘向来的性格本就是沉稳之人,能够做到泰山崩而不乱,如此庙堂之量即使面对任何棘手的事情也能应付裕如毫不费力。
只能说宁昭昭之于楚清尘早已经不是爱人而是亲人了。楚清尘双手扶住额头对着马夫低沉的开口“快去京城狱中,我担心昭昭受苦。”
京城狱中,宁昭昭的身上血痕累累,旁边的狱卒依旧扬着手中的皮鞭对着宁昭昭“招不招!是不是你害死了那个妇人的儿子?”
宁昭昭在心里冷笑,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被冤枉的,现在就只是找了个理由狠狠的打她而已。
楚清尘怒发冲冠,竟然生生地用手中的银剑斩断了牢狱上的门锁!
他双眼猩红将银剑直直砍向狱卒的手臂,狱卒歇斯底里的尖叫出声捂住自己的手臂,在原地直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