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尘自信的说:“你放心好了,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们都不会做的,要做就一定要做到极致。”
三个人又在这天聊了很多的事情,越聊倒是友谊越深刻。
宁昭昭觉得他们不应该再继续说下去了,而是应该要去找小皇帝了,毕竟这小皇帝也是事情的关键。
于是便对裴如醒说:“你就在这里放心喝茶吧,我们还要去找小皇帝商量这件事,到时候一定要配合好,就差这最后一步,可千万不能失败。”
裴如醒也起身与他们告辞,送走了他们。
然后裴如醒跟宁昭昭便悄悄的来到皇宫小皇帝居住的地方。
这个时候估计他们已经下朝了。
两个人稍微的变装一下打扮的像是宫里的人一样,佝偻着腰就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到了地方之后,小皇帝很是惊喜,说:“你们不是昨天才安置好吗?今天就过来了?”难道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需要与他商量吗?
还真的叫小皇帝猜对了,他们的确是有要紧的事情要与他商量。
楚清尘和宁昭昭便将他们的计划全部都告诉小皇帝,让小皇帝务必在明日朝堂上说什么话做什么事情,这样才有可能真正的威胁,甚至处理掉夏悰佐。
小皇帝还是有些后怕然后问道:“你们确定这样真的可行吗?万一失败了怎么办?夏悰佐现在在宫里有的人力也是不容小觑的,如果不能一击重命,我们可能就要遭受反噬。”
楚清尘和宁昭昭当然知道成败在此一举,所以它们也是做了万无一失的准备,才决定要这样做的。
一路上他们有过反击,也同样被伤害过,如果再这样拖下去的话,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
楚清尘只知道,如果自己不尽快出售对付夏悰佐,那么夏悰佐也一定会以迅雷不及掩耳来对付他。
宁昭昭和楚清尘掌握了如此多关于夏悰佐的证据,如果这样还不能将他奈何的话,那么就只有鱼死网破了。
这样的决心也感染了小皇帝,于是小皇帝不在犹豫种种地点头说:“我相信你们明日在朝堂上,我会按你们说的配合你们这一次,一定要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得到了小皇帝肯定的答复以后。宁昭昭和,楚清尘也,决定好好准备接下来的事情,等到明日一定要见个分晓出来。
到了晚上的时候,宁昭昭来到楚清尘身边,问他有没有什么想法?
楚清尘摇头又点头,然后说:“希望明天就是一个结束。”
到了第二日,小皇帝像往常一样上朝。
而一众大臣全在底下听着小皇帝宣布朝政之事。
正当一切都像往常一样,平常没有什么的时候,忽然只见大殿之上走来了两个人,并且没有人阻拦。
只见楚清尘和宁昭昭衣带纷飞,就这么直直的走了进来走到了大堂的中央。
夏悰佐看到这两个人眼睛都要瞪直了,他很是震惊他们两个怎么到这里来了?是有什么事情,自己的计划在他们身上全都没有奏效,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后楚清尘和宁昭昭背对着小皇帝弯腰行了个礼,然后又对着丞相微微一笑说:“好久不见呀。”
夏悰佐还保持着一副僵硬的姿态,回复道:“是好久不见了,不知道这楚王爷到底是什么风把您给刮来了,我们正在上朝,您就这么不讲理直接进来吗?”
楚清尘只是微微一笑说道:“因为今天要做的事情,可容不得我们在乎这些小小的礼仪。”
“大胆,谁知道规矩都是老祖宗定下的,你们这样有什么事情能急得过老祖宗定下的法规呀,你们这是目无枉法”夏悰佐气急败坏的说。
然后又弯腰对小皇帝说:“皇上,这两人私自闯入大殿之上,念在楚王的份上,也许就不用处罚他们了,不过也应该给他们一点教训”
谁知今日的小皇帝,一点也不像往日那般听从他的话,只是微微点头,然后对楚清尘说:“想必楚王如此急着求见,一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说吧,还是先说完以后在商讨别的事情。”
而夏悰佐已经隐隐的感觉到了危险,但是又要强装着淡定,毕竟小皇帝虽然为他所操纵,但也是有个皇帝的名号的,他可不敢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对他发号施令。
楚清尘也点头,然后说:“臣今日而来是为了这为夏丞相的事情来的,这位丞相所做过的事情,可当真是精彩的很,我觉得我不能一个人知道这些东西自然是要与你们共同分享”
“让我们一起来看看这位丞相做的好事,看看他是如何对待我们的子民!”楚清尘的情绪变得激昂起来。
“简直血口喷人,如此正经的地方,岂容你们胡来,来人把他们给我压下去”夏悰佐几乎是气得脑袋发昏,血钱全往头上涌。
说着便有一些侍卫带着刀,想要将楚清尘和宁昭昭给压下去,这时楚京城大喝一声:“谁敢?”
大殿之上立刻变得极其安静,没有人再轻举妄动。
裴如醒这时来说话了,他向来与夏悰佐不和,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
于是他便直截了当地说:“难道丞相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这么着急把人给压下去,倒不如让我们一起来听听呗。”
“如果是他们乱说话的话,那不就正好有理由惩罚他们了,不过也许他们真的能说出什么让人惊掉下巴的事情,你说对不对丞相大人?”
夏悰佐虽然认为自己没有什么把柄落在楚清尘手上,但是自己的的确确做过的事情不可能不后怕。
而且楚清尘怎么说也是个王爷,没有人敢拿他怎么样!
然后楚清尘便说道:“我们现在说的第一件事就是关于夏丞相包庇手下之人私铸铜钱,导致市场混乱,而自己却赚得满盆满钵”
夏丞左不愧是混迹多年,这时候已经强压了表面的慌张与捋了缕自己的胡须说:“哦,这是有什么证据吗?”
因为他断定证据已经被毁灭了,早在那之前他就已经吩咐过自己的侄儿,尽快在那地方转移或事毁尸灭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