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两个大男人怎么这么腻腻歪歪啊,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楚清尘,你还不赶紧放开你拉着裴如醒的手!”宁昭昭故作生气的说着玩笑话。
“好了好了,我真的要走了。明天还有一场硬战!我该了结的事情也快要来了。”
楚清尘自然知道裴如醒说的是什么,关于他与皇后的事情,楚清尘现在也没做好打算,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次日清晨,皇后宫中。
“哈哈哈哈哈,你说的可是真的?那楚清尘竟然想出用炮竹来炸夏悰佐的人?这孩子真的不容小觑啊!”皇后化着浓浓的胭脂水粉,对着身边的侍女左摇右摆的说着。
“皇后娘娘,都是真的,听说夏悰佐气的请了宫里的太医……”宫女战战兢兢的回答。
现在面对皇后,让每个人都很害怕,皇后的精神状态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动不动就罚宫中的奴婢奴才们,这让谁能受得住啊。可惜他们人微言轻,对于皇后只有服从的份,只能期盼着会有神灵来解救他们吧。
“来人,赏赐这个宫女!”皇后尖声叫着。
“皇后娘娘,老奴来了,不知道娘娘想赏赐什么东西给她?”一个太监模样的人一路小跑过来。
“给我赏赐二十大板!”皇后突然变脸冷冷说着。
“这……奴才晓得了。”那老奴浑身直冒冷汗,这位皇后娘娘性情莫测,真让人每天感觉伴君如伴虎啊,也不知道这个小宫女做错什么了,就要让她白白受着二十大板……
小宫女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她也不知道自己说错什么了,她知道皇后娘娘与夏悰佐不和,就按照皇后娘娘的心意来说话,怎么会说错呢?
小宫女被拉下去以后,皇后看着自己的指甲,轻轻地拿着手帕擦拭,而在皇后寝宫后面却走出一名男子,这名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裴如醒。
“你现在已经疯癫到这个地步了嘛?”裴如醒走上前一步对着皇后说道。
皇后勾唇一笑“裴状元不就喜欢我这样吗?又何必在我面前装清高,我们可都是一样的人,一样的冷血无情,一样的……”
裴如醒打断皇后“闭嘴!别把我和你相提并论。你已经不是从前的你了,我也不是从前的我了。年少的事情我早已经淡忘了,我只是来告诉你好好留意着吧,楚清尘可不是你能对付的。”
皇后笑得更加猖狂了“楚清尘自然不是我能对付的,可我不是还有你嘛?”皇后起身朝着裴如醒走去,抚摸着他的脸,一把抱住了裴如醒的腰。
裴如醒挣扎了几下无果,便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处。
裴如醒低下头看着皇后的手出声“你就这么有自信我会帮你,我会站在你这一边?人都是会变的,你也一样,我也一样。回不去了,皇后娘娘!从你进宫的那一刻,我的心早已经死了,我的年少无知葬送了我的全家,我对你现在只有恨,没有一丝丝的怜惜!”裴如醒边说边拽开皇后的手,转身走出皇后的寝宫。
楚王府这边一片祥和,宁昭昭和楚清尘坐在庭院里晒着午后的太阳,岁月静好,不必后悔从前的种种,现在一切都很好。
宁昭昭俏皮地眨了眨眼睛说:“夏悰佐那老贼估计今天该气坏了吧?”
楚清尘也,哼笑一声说:“这才到哪儿,以后有他受的”
宁昭昭接着说道:“我们应该趁现在他元气大伤的时候,把他侄子夏之水之前私铸铜钱的那个事情给解决好”
楚清尘赞同的点点头说:“择日不如撞日,我们今日便一块儿回去看看吧”
“当初答应给那些人的好处也是时候该兑现一点了,没有看到好处他们一定很容易心急”
楚清尘上午的时候先派暗卫回到那个小镇,看一下情况到底如何了,得到暗卫的消息说那边现在依旧还是老样子为非作歹,估计是他们现在还没有夏悰佐即将倒台的危机感。
宁昭昭冷笑一声说道:“真是不知悔改。”
说罢,两人即刻启程前往当阳。
与上一次的区别就是上一次他们单枪匹马,这一次楚清尘带了不少的人过去。
士兵在外面守候,宁昭昭和楚清尘先行前往夏知府的府上。
夏之水依旧是那种得意洋洋的模样。
看到两人前来只是随便的行了个礼,说:“哟,这是什么风把你们给刮来了。”
然后又假模假样的说道:“哎,你看我这穷地方也没什么好招待的,也就只能这样,还请见谅啊。”
楚清尘脸上寒意更甚,瞥了一眼夏之水,然后说道:“你我之间倒也不必如此客套,我今日前来是想要告诉你,尽早结束了你那见不得人的勾当,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宁昭昭也在旁边接着说道:“您这事虽然办的隐秘,也是因为你觉得背后有靠山也不在乎几个人知道,但是你恐怕还没有得到消息吧……”
宁昭昭话说了一半就停止了,而夏之水真到这儿明显就慌了,然而还是强行淡定说:“我怎么有些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呢?如果是嫌我们这小地方招待不周的话,那现在我就送客”
这时楚清尘忽然把桌上的茶盏一下子给拂到了地上去,碎片在地上发出破碎的响声,夏之水脸色变得不太好看。
楚清尘冷冷说道:“我今日来提醒你,不是因为怕你,而是我不想让这件事伤害到更多人的性命,你尽早把你那忽悠人的东西给解散了,放那些百姓过正常的生活,也许还能让你罪责减轻一点,如若你在这般目中无人,休怪我不客气,大理寺那边的天牢就是为你留了个位置!”
这时夏之水估计是还在纠结,怎么他们就变得如此的硬气。因为在他的印象里,楚清尘还只是一个没有什么实权的王爷,除了有些才华有些英俊之外,就没有其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