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慕婉应了一声,然后离开了陆宅。
傍晚,叶洺屿回来了,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不过他的东西很少,只有一个背包,他看着慕婉的行李箱沉默了。
“额……不就是去两三天吗,你确定要拿这么多东西?”
“当然,我已经够精简了,不然要拿两箱子。”
叶洺屿虽然在吐槽她,但溜溜的将她的箱子放进了后备箱。
“走之前去跟孩子们道个别吧?时间还早。”
慕婉点头,“可以,那我们先去幼儿园,马上放学了。”
于是吩咐司机去了幼儿园。
到的时候,刚好放学,慕婉看见陆泽卿的车停在学校附近,两个孩子手牵着手从学校里出来,慕婉下了车,将他们拦下。
“妈妈,你不是要回海城吗?不去了吗?”
小葵看见慕婉十分惊喜,扑进她的怀里撒娇。
“这就要去机场,走之前先来看看你们,这两天妈妈不在家,你们要乖乖的,听爸爸的话,听见没?”
两个小家伙同时点头。
“妈妈,你放心吧,我跟妹妹一定会听话的!”
陆泽卿从车里下来,看见慕婉的时候,也有些惊讶。
“怎么,不放心我带孩子?”
慕婉诚实的点点头。
从小葵出生到现在,她还是第一次跟女儿分开,能放心吗?
“你一定要看好孩子,明后天是周末,孩子放假了,你就带去公司,听见没?我有时间就跟你视频。”
陆泽卿轻轻点头。
“知道了。”
慕婉在两个小宝贝的脸蛋上各亲了一口,这才上了车。
她没让孩子们送她去机场,不想搞的像生离死别一样。
看了孩子们一眼,慕婉觉得更加牵挂他们了,一路上都心事重重的。
叶洺屿看着她。
“当妈 了就是不一样哈,不管走到哪,都要惦记孩子。”
“那肯定的啊,等以后你结婚了就知道了,不过,妈妈跟爸爸还是有区别的,小葵和辰希是我肚子里掉出来的肉,我对他们的感情,别人根本就不会懂。”
叶洺屿没有说话。
结婚生子这种事,根本就不在他的计划之中。
他之前对婚姻的唯一幻想就是慕婉,想象着以后他们能组成一个家庭,要不要孩子都无所谓,反正他已经把小葵当成了女儿对待。
可是他也知道,这个梦,终究是要碎的。
他根本就不配做这个梦。
二人到了机场,叶洺屿推着慕婉的行李箱,安检,登机。
从云城到海城,三个小时的时间,倒是不长。
慕婉从起飞开始就睡着了,一直睡到飞机落地。
叶洺屿却全程都没有睡,待慕婉醒来时,朝她竖起大拇指。
“你的睡眠质量真好,三个小时啊,你中途都没醒一下,我要是有你这睡眠就好了,沾枕头就着。”
慕婉伸了个懒腰。
“到了?”
“嗯,赶紧起来。”
“睡的真舒服啊!”
慕婉坐了起来,准备下飞机。
这边,叶洺屿的朋友开车过来接他们,送他们去了酒店。
酒店是提前预定的,本来叶洺屿说,他朋友那有地方,但是慕婉拒绝了,住在别人家,她不太习惯。
叶洺屿不放心她一个人住酒店,于是陪她一起,开了两个房间,是挨着的。
把东西都放在酒店之后,慕婉去了她的工作室。
之前,她就说明了情况,打算把工作室搬回云城,有的员工愿意跟她一起过去,慕婉便给租了房子,生活方面都打点好。
去不了的,慕婉都给予补偿,而且会亲手写推荐信,确保她们能找到待遇差不多的工作。
作为老板,她也算仁至义尽了。
她回来之前的几天,同事们已经开始收拾东西了,大部分东西都可以打包邮走,大件就留下了。
今晚有空,她已经预定好了地方,晚上一起吃个散伙饭。
叶洺屿今天也没什么事,慕婉便邀请他一起去了。
离别总是难受的,几个人今天都没少喝。
只有叶洺屿没喝多少,他太了解慕婉了,喝多了就要耍酒疯,他总要保持清醒,保护好她。
跟同事分别之后,叶洺屿跟慕婉一起回酒店。
慕婉喝的有点多,中途下车吐了一会。
海城的天凉的特别早,云城现在是秋天的感觉,但是海城已经像入冬了一样,晚风如刀子一般,吹在脸上,有点疼。
慕婉扶着一棵树,吐完,胃里还是有点难受。
“你在这等我一下。”
叶洺屿见旁边就是便利店,打算进去买点热水,给慕婉喝下。
还好,便利店给提供热水,叶洺屿便买了个杯子。
“老板,你能帮我刷一下杯子吗?”
“可以,那您稍等。”
叶洺屿站在门口等着,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慕婉。
她还算听话,一直坐在路边。
店员清洗好杯子之后,拿过来,叶洺屿赶快结账。
然而当他出去的时候,居然看到有两个男人正把慕婉拖进一个面包车里。
慕婉虽然在极力的反抗,可是她毕竟喝多了,没多大力气,对方又是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她根本抗衡不了。
叶洺屿飞奔过来的时候,已经要来不及了,慕婉眼看着已经被拖进去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一道黑影不知道从哪里闪了出来,打开驾驶室的车门,一把将司机薅出来,扔到一边。
争取了时间之后,他去后座救慕婉。
来不及思考,叶洺屿去将司机按在地上,死活不松手。
只要没有司机,车就开不走。
后座,一番激烈的打斗之后,陆泽卿把慕婉抱了出来。
叶洺屿却没有要放开司机的意思,求助身边的围观群众报了警。
警察局就在附近,几分钟赶到。
但是那两个绑匪已经跑了,只剩下司机一个人,叶洺屿把他交给了警察。
整件事发生的太突然了,前后不过两分钟。
慕婉缓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在男人的臂弯里了。
她定了定心神,看向男人的脸。
男人皮肤白 皙,帽檐压的很低,看不见他的眸子。
不过,那张嘴,已经暴露了他的身份。
“陆泽卿,你怎么在这?”
被女人拆穿了身份,陆泽卿也不装了,将帽檐往上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