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婉以为的关起来,是把她关到某个房间,回头能找到机会逃出去,不料狗男人说的关,是有人过来给她戴上眼罩,然后一个人将她扛在肩上。
就像扛一个猪肉半!
“陆泽卿,识相的话就赶快把我放了,不然你死定了!”
男人清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希望你的嘴一直这么硬。”
慕婉扑腾着,可是由于刚才抢狗过于激烈,她怕再动了胎气,不敢太用力。
出院的时候医生叮嘱过,以后一定要注意,不能做太剧烈的运动,不然孩子怕是要保不住。
挣扎了半天,她累了,放弃了。
任由男人将她塞进车里,车开了大概一个小时的时间,终于停下。
她又被扛进室内,眼罩终于被拿下来。
此时,她身处一个别墅中,只是这个别墅的装修对于她来说是完全陌生的,她很确定,没有来过这里。
屋子里站着几个黑衣保镖,将门看的死死的,以慕婉现在的战斗力,是绝对逃不出去的。
“这是哪?”她自言自语道。
没有人理会她,紧接着,门开了,陆泽卿同样一身黑衣,出现在慕婉面前。
“从今天开始,你要生活在这里。”
慕婉冷笑。
“你觉得我会那么听话?”
她双手插 进衣服口袋里,想去摸手机,不料手机没了。
“在找这个?”
陆泽卿从衣服口袋里拿出她的手机,在她眼前晃了晃。
“还给我!”
慕婉上前去,要把手机抢下来。
他却举的很高。
“你表现好才能还给你。”
“所以你这算什么?非法囚禁?”慕婉挑眉问道。
“当然不是,囚禁会有这么好的生活环境?”
慕婉想到当初霍修被囚禁的地方,环境差的还赶不上监狱,跟那种地方相比,现在确实算好的。
陆泽卿吩咐保镖都出去,但是能看得出来,他们并没有走远,而是守在门外面。
“你到底想干什么?”慕婉冷声问。
陆泽卿垂眸看着她,微微勾起嘴角。
“当然是惩罚你。”
“惩罚我?”
这看起来怎么都不算惩罚吧?
“当然,对你来说,最痛苦的事就是跟我在一起,你不是也说了么,那是苦海,所以,惩罚你最好的方式,就是让你跟我生活在一起。”
慕婉的眉头皱紧,撇了撇嘴。
“真幼稚!”
“幼稚但有效。”
“你不会真的以为,这样就会让我痛苦吧?”慕婉双臂交叉于胸前,问道。
“可以试试,忘了告诉你,这栋别墅里没有网络,也没有电话,所以你不要妄想跟外界取得联系。”
关在这里可以,毕竟条件还不错,但是没有网络,是真的难受!
狗男人太缺德了,居然用这种手段对付她!
又没网,又要面对她,这真的是双重折磨。
但是慕婉不能认怂,也不能让他得逞,表面上还是要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别忘了,我从小生活在大山里,也是什么都没有,一样活了二十年。”
陆泽卿淡笑着点头。
“那你做好准备,要在这里也生活二十年。”
慕婉的脸黑了。
二十年?就算二十天她都会疯。
陆泽卿见她脸色变了,露出一抹得逞的笑。
“你不是嘴硬吗?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多硬。”
此时此刻,慕婉真的很后悔,为什么那天在仓库的时候,没有一刀插 进他的心脏,居然让他有了逃生的机会!
失误啊!!
“所以,我要在你家生孩子,是吗?”
既然逃不出去,慕婉也要膈应他,恶心他,互相伤害呗!
提到孩子,陆泽卿的脸上有了一丝波澜。
“只要你不介意,我完全没问题,我的孩子也算幸福吧,生下来就可以住这么豪华的别墅,还有这么多看门的人保护他的安全。”
她边说边在柔 软的沙发坐下来。
“哎哟,很舒服嘛,对了,我身上没钱,手机也用不了,可是孩子出生总需要费用吧?你愿意出钱吗?”
陆泽卿沉着一张脸,没有说话。
花钱帮别人养孩子,这种事怎么想都觉得别扭。
“陆总怎么犹豫了?难道不想出钱?没关系,我可以生在你家里,你会接生吧?等孩子出生了,你想他叫你什么?干爹?”
陆泽卿的拳头硬了,咬了咬后槽牙,凶了她一句:
“闭嘴!”
慕婉叠起腿,笑盈盈的看着他。
“陆总不想当干爹?没关系,那就当亲爹,以后你当亲儿子养,再怎么说,你也比霍修靠谱吧?”
她的话,彻底惹怒了陆泽卿。
“你拿我跟他比?”
“哦,不好意思,我错了,你怎么能比得过他呢?”
陆泽卿握紧了拳头,他发现这个女人气人真的有一套。
但是他要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可以生气,不然她肯定以为自己还在意她。
他才不在意!
“从现在开始,你的生活起居没有人照顾,你不要再把自己当成陆太太,也不是千金大小姐。”
慕婉点头,“我明白,让我自生自灭呗,行。”
陆泽卿没再说别的,转身上楼。
偌大的别墅,仿佛只剩下慕婉一个人,倒是有点瘆得慌。
她四处看了看,厨房的冰箱里什么食材都没有,连一袋泡面都找不到。
肚子偏偏咕咕叫了起来,从怀孕开始,她孕反严重,一天也吃不多少东西,偏偏有时候晚上胃口就好了起来。
可是眼下什么吃的都没有,她饿的抓心挠肝。
咽了几下口水,慕婉去了二楼。
陆泽卿的书房和卧室都在这里,其余的是客房。
她挑了一间最大的,可这里大概许久不住人了,床上只有床垫子,她翻箱倒柜才找到床品铺上,又翻到一床蚕丝被,一个真丝被套。
套被子是最让她头疼的事,一个人根本弄不了。
她又找不到别人帮忙,只好去找陆泽卿。
她还在为了套被子烦恼,凭什么他却舒舒服服的睡觉?
这不公平!
慕婉大力敲响了他的房门,两分钟后,男人穿着浴袍出来,头发还是湿的,凌乱的散在额前。
“有事?”他声音冷峻,不带一丝温度。
透过胸前的缝隙,慕婉隐约看到他结实白 皙的胸肌。
好巧不巧,她饿的胃里反酸,居然对着他的胸肌咽了下口水。
陆泽卿嘴角上扬。
“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