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林梦也看到了他们两个。
她摘掉墨镜,朝二人走了过来。
“呵,我才刚跟泽卿分手,你就贴上来了?你果然很贱!”
她说着抬手就要打慕婉。
陆泽卿一把擒住她的手腕,眸子里寒光乍现。
“林梦,你还嫌闹的不够,是么?”
林梦冷笑一声。
“我已经身败名裂了,工作丢了,还要赔一大笔钱,我这样的人,还怕什么?”
“倒是她!”
林梦突然指向慕婉。
“你怎么那么贱啊?我变成这样,你就可以得到泽卿了,是吗?慕婉,你这种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你的孩子一定生不出来,你信吗?就算生出来,也会早早的夭折!”
她说别的,都不能刺激到慕婉,可是她竟然如此诅咒自己的孩子。
慕婉忍不了。
她向前一步,抬起手,一个重重的巴掌落在林梦的脸上。
啪的一声。
林梦被打蒙了。
她早就听说慕婉下手狠,但是这个巴掌落在自己脸上的时候,她才知道究竟有多狠。
“林梦,你已经这样了,如果想好好活下去,就马上从我眼前消失,不然,我一定会弄死你!”
“就凭你?”
林梦嗤笑一声。
“你可以不信,所以,你就继续作妖。”
“好了,别再跟她浪费口舌了。”
陆泽卿叫来保镖,两个壮汉一人擒着林梦的一只手臂,将她拖走。
陆泽卿送慕婉回家,在门口,慕婉突然停下,转头看他。
“所以,她来的目的是什么?就为了挨我一巴掌?”
陆泽卿笑笑。
“别放在心上,好好休息,我想,有必要再跟物业沟通一下安保问题。”
“我看也是。”
上次把林梦的助理放进来了,这次又把林梦漏掉,看来免五年的物业费还是太轻了。
……
自从陆泽卿开始钻研厨艺之后,慕婉一天恨不得要吃五顿饭。
他什么东西做的好吃了,就会立马送过来让她尝尝。
慕婉本身没什么胃口,但是架不住陆泽卿的软磨硬泡,非看着她吃,她不吃的话,就直接喂她。
就这样,短短一周,慕婉胖了五斤。
不过她之前太瘦了,胖五斤之后,看着正好,跟原来差不多。
“陆泽卿,照你这个投喂速度,等我生的时候,恐怕要胖到二百斤去。”
陆泽卿眯着眼睛笑笑。
“那有什么关系?”
“你说的轻巧,反正肉不是长在你身上。”慕婉白了他一眼。
“谁说胖了就不好看?你这个长相,就算胖到五百斤去,也是个美人。”
慕婉要吐了。
“打住,你还是正常点吧,受不了了。”
陆泽卿笑笑,又给慕婉扒了一只虾,放进她碗里。
“再吃一只,我就放过你。”
“你每次都这么说。”
慕北亭坐在一旁,苦哈哈的自己扒虾。
“哎,也不知道谁能给我扒虾。”
“诶,我突然想起来,昨天跟小莲打电话的时候,她说过几天回来,能待一个多月,她告诉你了吗?”
慕北亭的眼睛募地瞪大了。
“真的吗?她怎么没告诉我啊?完了,感情淡了,小莲是不是要抛弃我了?最近我就感觉她对我不冷不热的。”
“你能不能不要自己脑补啊?小莲最近比较忙。”
慕北亭来了精神。
跟小莲异地了这么久,终于要把她等回来了。
一个月也是好的!
“温舒柔那边最近怎么样?”
慕婉突然想起来,已经很久没有慕家的消息了。
“她回家养胎呢,但是听说上次的事之后,她的性格有很大转变,脾气不怎么好,有时候还会跟妈吵架,但是妈一直让着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妈对她够好了,她真是不知好歹。”
慕婉冷笑一声。
“这不是挺好的吗?恶人还需恶人磨。”
“只是大哥遭殃了,温舒柔心情不好,大哥就给她买首饰,送车送房子,哄她开心,毕竟人家现在怀着慕家的孩子,谁都不敢惹她,你是不知道妈对她抱有多大指望。”
“那肯定的,林音不喜欢苏妍,也不喜欢小莲,自然要把重心放在温舒柔身上,不过她这么作下去,慕家破产也是早晚的事。”
慕婉已经准备好要看笑话了。
慕北亭眉头皱的很深。
“其实送东西倒不是主要的,慕家有钱,也送得起,最近我听说一件事,温舒柔她爸妈做生意赔了,他们想去慕氏工作。”
“哈?”
慕婉无语住了。
温志的生意才做了多久啊?这么快就赔了?
是不是有点太假了?
“那慕家答应了吗?”
“大哥肯定没什么说的,他现在一点大脑都没有了,温舒柔说什么就是什么,倒是爸不想让他们进慕氏,说他们什么都不会,没有适合的职位,但是温舒柔不愿意了,在家里一顿发脾气,说如果不让她爸妈进慕氏,她立刻就把孩子打掉。”
“她可算怀了个孩子,真会威胁人。”
慕北亭气的不行。
“最最可气的是,最后爸妈都妥协了,说反正都是一家人,还给他们安排了很重要的职位,她爸去了销售部,她妈去了财务部。”
事情已经朝着不可挽回的方向发展了。
慕婉基本已经能猜到,将来会发生什么。
就像她刚才说的,离破产不远了。
“这才是他们的终极目标,潜入慕氏内部。”
“所以,我听了你的话,守住自己的财产,慕家的钱,能装进自己口袋里就装着,万一有那么一天,也好有准备,真是气死了,大哥和妈怎么就不听我们说什么呢?!”
“他们两个已经无药可救了,算了,我们不管,像他们这种人,哪天温舒柔狠狠给他们上一课,才知道江湖险恶。”
慕北亭觉得心烦,大手一挥。
“不说他们了,吃饭。”
……
录音事件之后,林梦失去工作,又各种赔钱,赔的身上一分钱不剩。
昨晚,她在车站睡了一夜。
天亮之后,她步行去了陆宅。
门岗将她拦在门外,不肯放她进去。
“我找陆太太,有很重要的事要跟她说,如果你们不放我进去,后果自己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