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霆舟转头看了一眼病人妻子:“好,你的话我记住了人,如果我有需要帮忙的事情,一定会跟你和你先生开口说的。”
说完,许霆舟就走出去了。
因为这件插曲,他成功的避过了检查,也因为这件事情,他成了雇佣兵里的“红人”。
当他成了所有人都想巴结的人,就顺利的成了聂小雨门口的守卫。
晚上的时候,后厨送来了聂小雨的晚餐。
许霆舟站在最靠门边的位置,理所当然的就接过了后厨手中的餐盘:“您去送别处吧,这个我帮你端进去。”
后厨的的人忙得焦头烂额的,一听有人要帮他分担活,赶紧笑着同意了:“那就麻烦你了。”
许霆舟说了句没关系,就端着托盘推门走进了房间里面。
房间里没开灯,聂小雨缩在阴暗的角落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有一丝丝的安全感。
听到开门声,她就用被子把自己给蒙了个严严实实。
许霆舟把餐盘放在茶几上,并敲了几下,见聂小雨没有反应,就咳嗽了一声。
聂小雨听到熟悉的声音,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没想到,下一秒,那道熟悉的声音就在房间里响了起来:“饭送来了,趁热吃。”
聂小雨听到这话,刚要把被子给掀开,许霆舟就转身走了出去。
在他走出去的那一秒,聂小雨捕捉到了她的背影。
原来不是她的梦,那真的是许霆舟。
她知道许霆舟没跟她多说话,是因为她的房间里安满了监控,而鱼鹏每天都会在忙完后,到监控室里回放她房里的监控。
聂小雨已经绝望的心,又一点一点的恢复了生机。
她走到茶几前面,拿起筷子,吃起了饭。
虽然这饭菜不如谧水菜好吃,但对于两三天都没怎么吃饭的她来说,已经是人间美味了。
接下来的每一餐,都是许霆舟送进来的。
两人偶尔会用眼神交流一下,但更多的时候,许霆舟只看她一眼,就会转身出去,怕留下破绽。
又是一天过去,这天地下二层的电路烧了,黑暗顿时吞没了整个楼层。
许霆舟趁机溜到了聂小雨的房间。
聂小雨还在拼他昨天送来的拼图,在黑暗来临的那一秒,她在心里想的就是这会不会是许霆舟做的,然而这个想法还没落地,许霆舟就来了。
答案也就不言而喻了。
两人一见面,就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
然后不知道谁吻得谁,等聂小雨有些意识的时候,两人已经吻得昏天暗地,难舍难分了。
在聂小雨被吻的差点昏过去时,男人才结束这个吻。
聂小雨抱着男人的腰身,说:“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还有你穿得这身衣服是怎么回事儿?”
许霆舟说:“说来话长。电路修好可能就十几分钟的事情,咱们长话短说。”
“你好好在房间里呆着,不论鱼鹏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不需要搭理他,我一定会带你走的,听到了吗?”
聂小雨点了点头,还不忘关心他:“你会不会有危险?”
“不会,”许霆舟说,“我不会让我自己有任何危险的。”
“还有,我前几天救了一个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会利用他们下船,到时候如果咱俩只能走一个的话,你一定要先走,我会马上去找你的。”
聂小雨说:“你不要为了我以身犯险。”
“说了我不会让自己处在任何危险中的,就会说到做到,”许霆舟说,“你不相信我吗?”
聂小雨摇头:“我当然相信你。”
男人嗯了一声:“时间不多了,我得出去了。”
男人转身要走,女人却不撒手:“你再亲我一下。”
男人挑了挑眉,随即又来了一个法式热吻。
在电路修好的前一分钟,他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去了,快得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
许霆舟走后,聂小雨就像往常那样钻到了角落里,并用被子把自己蒙住了,然后手摸着唇,回忆着刚刚那两个让人浑身酥麻发软的法式热吻。
这几天大雾,游轮就一直停在了公海上没再走。
他是刚刚才知道,他救得那个男人是M国的一个政要,而且还是那种跺跺脚就能让M国地震的男人。
于是他主动找了过去。
那对夫妻正因为大雾无法靠岸检查身体而烦恼,许霆舟就出现了,他给了那对夫妻一个建议:“这样长时间的停留在船上,对阮先生的身体非常的不好,我有一个小小的建议,阮先生可以乘直升机回去,这样的话,差不多两个小时,就可以到M国的熙城。”
阮先生说:“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许霆舟说:“这并不难猜吧?”
许霆舟的回答可以说是非常的模棱两可,但是他救了自己,所以阮先生对他有滤镜,他并未觉得许霆舟这样是无礼,反而觉得他这个人聪明的很,懂得隐藏自己。
阮先生说:“你叫什么名字?如果你在你们国家没有什么好的事业的话,可以到M国跟着我,以后只要我有干的,就绝对不会让你喝稀的。”
许霆舟说:“不好意思阮先生,我在我们国家有事业,而且已经有了妻子,不能再去其他的地方了。”
阮先生哦了一声:“你看起来很年轻啊,这么年轻就结婚了?”
许霆舟说:“我们是高中同学,我已经喜欢她很多很多年了,几乎可以说从我青春期开始,就喜欢她了,她已经在我心底整整十年了。”
女人一般都喜欢听这样深情的故事,阮先生的妻子一听这话,赶紧问道:“那你的妻子现在在哪里?”
许霆舟说:“也在这艘船上。”
阮先生和自己的妻子对视了一眼,所以,他今天找过来,是想求他们帮忙的。
许霆舟说:“既然两位猜出来了,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不瞒阮先生阮太太,我的妻子被人抓到了这艘游轮的地下二层,我想救她出来。”
阮先生和阮太太一开始的神情还很自然,当他们听到他的妻子被关在地下二层时就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