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圣虫所料,在山洞里的另一个角落,他发现了一个新的洞口。巨大的好奇心,驱使着他钻了进去。
他顺着洞口往前走了大约二公里,发现了一扇大门,大门的四周光溜溜的,没有什么开门的机关,只有右上角一个碗口大的洞。
巨大的好奇心,让圣虫爬到了那个洞口,伸进头往里一看,白茫茫一片,宛如一个水晶般的世界。
“呵呵,这里可是个好地方,说不定有许多鲜为人知的秘密在里面。”
让圣虫没想到的是,忽然一股强劲的吸力来到了他的面前,犹如一双巨大的双手把他卷了进去。
“呼!呼!”
身体在不断的下落。
大约下降了有一袋烟功夫,只听“嘭!”的一声,圣虫摔倒了地上。
“哎吆,痛死我了,这是个什么鬼地方!”
圣虫爬起来一看,这是一个空旷洁白的世界,没有房屋,没有花草树木,显得是那么的荒凉。
忽然,一个人影向他走来。
圣虫一看,此人一米五左右,有头,有胳膊,但是没有脚,只有一条长长的尾巴。犹如一只长长的小蝌蚪。
“嗦嗦嗦!”
一阵怪异的声音从来人的身上发出来。
“这是什么动物,好恐怖啊!”
圣虫想躲避他,要离开。没想到这家伙伸出两只长长的手臂过来挠他。
此时,恐惧感强烈的圣虫顾不得想别的,猛的一脚,踢在来人的上身部分。
“嗖!”
一声哨响,把来人踢飞到了空中,看不见影了。
“明白了,看来这里的人身子很轻,稍微用点力量就让他们飞出去了。”
圣虫刚要离去,一个绿衣人飘了过来。只见她身子细长,有胸有臀,但是没有腿,只有一条尾巴。
同样是“吱吱吱!”的响声发出来,在圣虫听来就像蟋蟀在叫。
从此人的温婉气息来看,这是个母性,绝对不是雄性。
正在这时,一个皮肤黝黑,相貌丑陋,五大三粗的家伙跑了过来,冲着绿衣人就奔了过去。
绿衣人见了撒腿就跑,没想到还是被抓住了。
一边是猛烈的撕扯,一边是拼命的抵抗,眼瞅着绿衣人成了俘虏。
“狗东西,仰仗着身强力壮欺负弱者。”
圣虫一边骂着,一边冲了上去,抓住那黑熊一样的家伙就是一拳。
“咚!”
那家伙被重重的一击,像滚皮球一样滚到了一边。
“看来也是不抗打。”
正当圣虫轻敌的时刻,没想到那家伙伸出一只长长的胳膊把他给搂住了,而且越煞越紧。
“坏了,这是要想勒死我。”
说时迟那时快,圣虫握住对方的胳膊一个翻身,只听“咯嘣!”一声响,几乎拧成了麻花。
这要是人类的胳膊,经过这么一拧,不折了也得伤筋动骨,但是这家伙居然没事一般。圣虫手一松,“扑棱!”一声又回到原先的位置。
“好家伙,这他妈的还拧不断,韧劲够大的。”
正在这时,对方的另一只胳膊又伸了过来,在圣虫的脖子上绕了一圈。
“这可如何是好,打不折拧不断,得想个办法。”
正当圣虫绞尽脑汁想办法的时候,绿衣人从地上捡起来一片石头,递给了他。
“知道该怎么办了。”
圣虫拿着石头片子在那条胳膊上猛烈的划着,每划一条,就是一道血口子,痛得那家伙“嗷嗷!”大叫,最后不得不松开手。
趁热打铁,好好教训教训他!
圣虫上前搂住他的脖子,猛地一用力,“咣当!”一声,把对方摔了个嘴啃泥。
紧接着,一顿乱踹,直到那人有进气没出气。
绿衣人见此情景,拉起圣虫就想起飞,但是只因身体太重,没有飞起来。
圣虫虽然不会飞,但是跑起路来却很快。
“嗦嗦嗦!”
他拉着绿衣人快步向前奔去,不一会几里路出去了。
两个人来到一座山崖下边,躲避着寒凉的风。绿衣人见圣虫怕冷,把身体依偎在他的胸前。
“她的身体好奇怪啊,能飘散出淡淡的清香,就如同那五月的槐花香气,从她温顺的气息来看,可能如同人间的女性。”
过了好大一会,圣虫稳了稳神,心在想,这样不行,这个世界看似外表美丽,实则比人间更加残酷。这里没有人类社会的互帮互助,文明昌盛,只有原始的强肉弱食,野蛮杀戮。
“我得赶紧离开,不能在这里逗留,时间久了,坑怕生命都不保。”
想到这里,他起身想离开,没想到,绿衣人紧紧抓住了他,害怕失去他。
“你别拉我,我要回到人间去,你们这里全是野蛮加无知!”
明知道绿衣人听不懂,但是圣虫还是要说。
他摆脱了绿衣人,向着来的地方走去。
“不对啊!找不到回去的路了,那大门在哪里啊!”圣虫高声喊着。
他努力的想着,“明白了,我是经过好长时间的降落才到了这个世界,现在我不会飞,想上去几乎是不可能了。
想到这里,圣虫急得泪都要出来了,毕竟还是个孩子,心理相当不成熟。
正在这时,那个绿衣人又来到了他身边,那眼神哀怨中透着期待。
圣虫不由自主的看了看绿衣人,通过眼神,他感觉到对方是个无依无靠的人,自己现在也是孤身一人,属于同病相怜,要不然就在一起吧,相互照应一下,或许还能有生路。
一整天的时间过去了,按理说应该肚子饿了,但是圣虫却没有感觉到饿。
千万别饿,这里什么都没有,人在这个世界上就像孤魂野鬼,难道这里是鬼的世界?一切都是个未知数。
圣虫拉着绿衣人的手,又回到了山崖下,两个生灵就这么坐着。
在人间,白天有太阳,夜间有月亮,这里什么都没有,但是这光亮是从哪里来的?难道是这白白的石头反射出的光亮吗?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坐了好大一会,绿衣人有些困了,把头依靠在圣虫的肩上。圣虫则把下巴埋在绿衣人的头发里。
“这个人叫什么名字?,她多大了?是不是个女人?”圣虫在心里猜测着。
不懂对方的语言,连同外表都和人类不一样的身体,根本不知道她的身世。更别说是名字和年龄。
“对了,是男是女可以知道呀!我为什么不看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