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突然遇到这样情况的赵二,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尤其是看到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谢图南和苏辞书,两个人更是愤怒地大骂了好几句。
不过两个人并不计较,嘴角上扬的看着他,“赵二,你这回可是被我们两个抓了个正着,自己做的事情为何要让我们来承担呢?”
谢图南好笑地看着他想着先前发生的事情就来气。
这一个事情必然不是赵二无意而为,就是所有的事情必然都是想好了的。
闻言,他的脸色果然有了变化。
那双手似乎是想要伸进自己的口袋里,将药粉趁机丢掉。
不过苏辞书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趁机让官兵抓住了他的手。
“好了,等会儿在衙门里见吧。”谢图南眉目微敛,神情认真的朝着外面走。
将所有的都准备好了之后,几个人便到了衙门之中。
如今衙门里还有不少人,看热闹的证人,县令等等。
谢图南三个人的到来,让旁边的几个人都十分讶异,如今半天时间还没有过他们莫不是就找到了证据?
见状,殷天画眼睛里闪过一抹得意,先前她就特意让赵二将药粉给丢了。如今看着谢图南几个人这么早回来想必是没有找到任何证据的。
可是在他们进来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一个未曾谋面的老人家,还有一个就是那挣扎不休的赵二。
一瞬间,殷天画的神情十分惊讶,看着那赵二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
可周围的环境瞬间变得严肃了起来,没有谁可以随便说话。
“所以你们现在谁找到了证据回来了?”主簿没好气地看这几个人。
若是谢图南能够就地伏法,也不至于花费这么多时间。
闻言,谢图南认真的点了点头。
她没有将赵二或者老人家最开始请上来,而是将目光放在了旁边,抱着妻子的男人身上。
“我想问你,在今日买包子回去的时候,可是被一个人给撞了。”谢图南神情淡然,眉头微微皱着。
那样临危不惧的神色,就是旁人看到了也不禁佩服。
听她这么说,那个男人回忆了一下,最后点了点头。
“你是怎么知道的?”男人神情惊讶的询问。
谢图南嘴角上扬,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复他的问题。
而是转头将目光放在了那个低着头一直挣扎的赵二身上。
“若是我还没有说错的话,那个撞你的人正是赵二。”
果然,男人激动的点了点头,看那神情,似乎开始怀疑这其中有什么事情。
“不过是赵二撞了人罢了,怎么将这个事情拿到衙门上来说?”主簿在旁边眯着眼睛询问。
闻言,谢图南恭恭敬敬的跪了下来,朝着王超远说道,“大人,我们方才在他回去的那条街上询问了几个居民。”
“正好带来着一个说是方才的事情,他都看的清清楚楚。”
谢图南嘴上说着,白影配合的将老人给扶了,过来。
在老人年纪也有些大了,跪在王超远的面前之后,认真地说道。
等他将先前与谢图南说过的话再说了一遍之后,旁边所有的看戏的人都面面相觑,不敢相信。
就在这个时候,旁边有人猜测到,“前几日赵二就去包子铺闹过事情,如今看起来,给其他人下毒就是为了报复啊!”
“竟然对一个孩子下如此狠手。”
听着旁边的话,赵二的表情变成狰狞了起来。
苏辞书不说话,看了眼旁边的官兵,这些官兵到都是实在人,见状,从赵二身上摸出了一包药粉。
“这就是赵二下毒的药粉。”
一瞬间,那一对夫妻整个人痛哭了起来,说着就要扑上前来打赵二一顿。
“你这人平日里猖狂惯了,竟然对我孩子下毒!我们定然不会轻易放过你!”女人瞪着眼,一边哭一边骂道。
赵二没说话,看了眼旁边跪在地上的殷天画,心中悔恨不及。
的确,殷天画先前与她说了,让他把药粉丢掉,可是下完毒之后,赵二心中信誓旦旦,便忘记了这个事情,直接去了青楼。
如今倒好,还真是在这上面栽了个跟头。
一下子这其中都没有人说话了起来,旁边的主不还想要说什么,可是如今这事情已经十分明显,根本就没有狡辩的可能。
“不知道大人是怎么想的。”谢图南询问,抬眸直直的盯着坐在上面的王超远。
那县令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好一会儿看了眼主簿,见他没有说话,大拍桌子。
“既然这个事情已经十分明了,这毒就是赵二下的,给我将他关押起来,刑满再释放。”
说着,他拍了拍手心中不知为何有一顿畅快。
平日里这些官司,主簿都是收了银子的,正是因为如此,他很少会让县令自己说出自己的观点。
如今倒好,这个事情还是他自己做主了。
听他这么说,官兵也都执啊行了自己的行为。到最后该散了的散了,就是那对夫妻看起来十分难过。
自己的儿子中了毒,还不知道太医能不能医治。
最后还是谢图南走上前去,表示要医治,虽说两个夫妻心中有些不相信,可是如今已经没有了其他的办法。
一切的事情都尘埃落定,包子铺的生意也变得热闹了起来,反而是更加热闹。
因为还有一点,那就是,县城中的县令也会去包子铺买包子了。
王超远虽说软弱,却也看得出来,谢图南在其中帮了忙。
或许与她结交是一个不错的决定。
这一次因为打官司的事,谢图南三个人到了下午才坐着马车悠悠回去。
她没有直接去殷家,而是在孙氏家门口就将马车听了下来。
彼时的殷天画定然已经回来了,她可没有忘记先前他在衙门上的行为与证词。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如今她觉得时候已经到了。
快步冲进了屋子里,殷天画果然就在那里坐着,看到谢图南过来,嘴角上扬,笑着走了过去,“三妹怎么突然过来了?”
谢图南看着她,眯了眯眼睛,“我过来是为什么你不清楚,那你与赵二的事情,若是不清楚,我就将这事情公布出去,等人尽皆知的时候,看看你还清不清楚。”
她冷着眼,看着脸色煞白的殷天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