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不是说他开会去了,没在江城吗?”
吴香为江夏捏了把汗。
她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感觉聂城知道这件事情,一定不会放过江夏。
“他打电话问我的时候,我也觉得奇怪,不过因为我和聂城在一起,针对我的人也不少,聂城肯定不会告诉我这件事是谁告诉他的,我也就不知道谁在背后害我。”
江夏叹了口气,知道背后有人看着她,却不知道对方是谁,这种感觉糟糕透了。
“该不会是你的情敌吧?”
吴香可是看了无数言情小说的宅女,不难想到江夏现在的遭遇,其实就是豪门内斗。
“我的情敌?”
江夏的情敌就程怡了,那还算不上情敌。
程怡都已经疯了,也做不了什么事情出来,唯一能被称得上情敌的人,江夏只能想到一个人。
周玲玲。
那个用借住的名义缠着聂城,以各种手段拆开江夏和聂城的感情。
可是不是周玲玲从中作梗,江夏没有证据,也就不能乱说。
“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可能啦?”
吴香发现对方没有声音了,奇怪之际,忍不住提醒对方她还在通话中呢。
“没有,我还有事,就先挂了哈。”
聂城今天回来跟江夏说了个让她心慌的事情。
他说聂老爷子要见她。
江夏诧异之际,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老爷子早不找她,晚不找她,江夏也知道老爷子对她不待见,说是找人,实际上想干什么,只有老爷子知己知道。
“老爷子跟你说过他为什么要找我吗?”
江夏问道。
她的心都还虚虚的,也不知道真被老爷子指着鼻子骂的话,她是要反抗还是顺从。
毕竟那是聂城的亲爷爷啊,被刺激出问题来,谁也负不起那个责任。
“没有,只让你回家吃个饭。”
聂城就喜欢看到江夏受惊的样子。
在他看来,能被江夏害怕的长辈不多,他都不能治到的人,老爷子能治到,聂城也是佩服得不行。
“要是我第一次去你爷爷家就被欺负,那以后我都不会再去了,就算你求我也没有用。”
就算江夏不说,聂城也是这么想。
他的女人,只有他能欺负,其他人都没有资格。
聂家主宅,同样是气势恢宏的别墅,这栋看起来就是要比其他晚辈的要大气,要有压迫性。
“爷爷,我们到家了,你也没打算让我们进来?”
是老爷子叫聂城带江夏来的,现在又不让江夏进门,这是给江夏甩脸子,还是给他这个当孙子的甩脸子?
“那我们走了?”
老爷子不开门,聂城也不客气,带着江夏转身就要走。
“慢着,小少爷,老爷让你带着少夫人进去。”
佣人眼看着聂城他们要走了,赶紧打开门,让聂城他们进去。
这可是老爷子千盼万盼,盼来的金孙,万一突然走了,他们可担不起那么大的责任。
“刚才不还不想让我们进去?既然那么大的架子,就该继续端着啊。”
聂城说的话,老爷子自然是能听见的,他也暗自叹气,为什么他亲自护着长大的孙子,在关键时刻只知道护着他那媳妇。
这白眼狼养起来真没意思。
“臭小子,别被我抓住你的把柄,还不赶紧进来,是想我待会对你媳妇不客气?”
老爷子够狠的啊,稳坐在客厅里,打开别墅里的广播,对着广播里面大喊。
听那中气十足的声音也知道他身体硬朗得很。
“老爷子,您也就只敢在广播里凶,要不待见咱们,咱们走就是了,省得你看了心烦。”
老爷子都要跺脚了,这个愚蠢的孙子还没明白他老头子的意思?
虽然以前确实不待见江夏,可随着时间的变迁,他对江夏早就有了改观。
“走吧,咱们再不进去,老头子拄着拐杖就要出来打人了。”
“嗯。”
聂城牵着江夏,手拽得很紧,舍不得把女人的手放开。
老爷子在看到两人如胶似漆的样子后,气得鼻孔都快朝着天上出气了。
“你们都看看现在的年轻人,一点都不注意形象,时刻手拉手的,像个什么样子?”
男女之间,又是领证了的夫妻,他们俩手牵手走在一起,一点毛病都没有,老爷子那么大的醋意是什么意思?
“我还没问你呢,你一直说着要见我媳妇一面,你想跟她说些什么?”
老爷子还以为聂城要跟他再寒暄两句,谁曾想直接把话题牵扯了进来。
“我就不能见我孙媳妇一面?她可是给我生了曾孙的女人,你以为我能吃了她?”
和第一次见江夏的时候不一样,老爷子那时候差点没把江夏给丢到一边去,现在倒是比什么都要热络。
“老爷子,你还记得你上次见她没?那可不是要吃了她?”
聂城真棒!
聂城真是个补刀小能手,这补刀比谁都来得及时。
“臭小子,你可跟我好好说话,不然我给孙媳妇备的大礼,可就没有了。”
什么?
老爷子给江夏准备了大礼?
说出来聂城都不相信,更别说江夏了。
“还不赶紧谢谢爷爷!”
聂城跟江夏提醒道。
从前到现在,老爷子送出去的礼物,就没有不值钱的。
“谢谢爷爷。”
孩子都五岁多了,江夏才叫老爷子一声爷爷,这声迟到的’爷爷‘,江夏叫出来的时候,竟然没有一点排斥的感觉。
“拿去吧,我也是看在你为咱们聂家生了个小金孙的份上,可不是因为你,也不是因为你家那狗屁师父。”
老爷子明明心里是善良的,说出来的话总是那么不中听。
“我师父?对了我想起来了,听说你和我师父是朋友。”
江夏终于想到了一个老爷子为何对他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的原因。
想必还是因为钟安那层关系吧。
“哼,就那糟老头,你该不会以为是你师父的原因,我才对你有所改观的吧?”
老爷子果然人老成精,江夏就随便问了一句,他就知道江夏心里在想什么了。
“我只是突然想起来而已,爷爷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