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支开就算了,还不要他回家,这样的爹其他地方估计也找不出来。
饶是这样,江晓阳还是拒绝不了那么大的吸引。
“时间要来不及了,老爹你最好保证你有票,否则明天咱们股票开盘见。”
面对江晓阳的威胁,聂城笑得坦然。
动辄上十亿的市值蒸发,就好像和聂城一点关系都没有。
高手!
江晓阳就这么轻易被支开了。
江夏当然知道聂城故意这么做的,还知道聂城这么做的目的何在。
小孩走了以后,房子顿时变得落根针都能听得见。
“我先收拾碗筷,公司要有事的话,你可以先去忙。”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江夏已经在开始赶走聂城来缓和周遭的氛围了。
“聂太太,你觉得我上班还不够努力,还是觉得聂氏真就是万恶的资本主义,大晚上的还要总裁去加班?”
额,她一紧张,倒是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
江夏叹口气,果然没有说谎经验的人,在这种事情上就容易吃亏。
“那你去阳阳房间休息吧,我先把厨房收拾干净。”
江夏心想她的表达应该够明显了吧,为什么聂城都不挪一下?
“家里的卫生先放着,咱们可以请阿姨来打扫,你浑身都是油烟味,还不赶紧去洗澡?”
她也没怎么闻到自己身上有油烟味啊,说白了就是想让江夏去浴室,这个心机男。
“那我先去洗澡,这里你来收拾?”
本以为男人会拒绝,谁想人家直接答应了下来。
那双挣钱的双手已经开始碰触那些残剩下的油污盘碟。
高贵的人,就算只是做这些端盘子的小事,举手投足间也能给人带来一股高贵的味道。
江夏居然因为聂城的举手投足,直接看呆在了那儿。
“还不去洗澡,你是想让我等下亲自帮你洗吗,聂太太。”
偷看聂城被抓包,她要有点超能力的话,肯定把地刨个坑把自己埋里去。
还有,江夏是真的真的以为聂城让她去洗澡,是想和她一起洗,反正以前也不是没做过这种事情。
啥时候他的思想变得正直了,而江夏的却变得歪曲了起来。
我自己去就好了,不麻烦您费心。”
说完一溜烟跑到浴室里去,进去的时候还把浴室门里面的锁给扣上,怕聂城突然从外面钻进来。
聂城实际上只是看见江夏一个人做那么一大桌子菜,感动之余,对这个女人又格外心疼。
明明这些事情都能请保姆做,她亲自动手,可真算得上是有心,人家对他那么好,他又怎么舍得把他心爱的女人给累着,更不能允许本该只有香水味的女人身上出现油烟味。
今天江夏是真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人家聂城根本没有来浴室,也没做江夏心里想过的那些事情。
她这期间有过怀疑,忐忑,失落,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失落,只怪这颗心脏仿佛不受控了似的,总要带点它自己的小情绪。
就像刚才,聂城没有找他,她竟然会想聂城是不是对她没有兴趣了。
这样怪诞的想法,真的正常吗?
“聂太太,你想让我亲自撞门进来抱你,还是你主动出来?”
聂城把厨房收拾好了,去隔壁浴室洗完澡换了身衣服,江夏都还没从主卧的浴室出来。
要不是里面偶尔多点动静出来,聂城真以为她在里面出了事情。
“你先去休息吧,我泡个澡,等下就出来了。”
和聂城身体上的接触次数多了去,以前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自在的,反而在三岛和他疏远了一段时间,江夏觉得再多些接触,她肯定会害羞得不得了。
“嗯,那我先睡了,你也早点出来。”
江夏说什么,聂城就怎么做。
门外面就没有声音了。
以前让聂城干什么,他怎么就没现在听话?
随口是偶一句让他休息,他就真的走了。
真是要气死人的节奏啊。
随便裹了个浴巾,她从浴室走了出来。
儿子说得对,女人欲擒故纵是趣味,可太作就是毛病了。
她这样的毛病,聂城怎么受得了啊。
就在以为今晚上她又会一个人睡的时候,大床上面躺着一个男人。
男人正背靠着床头,手上拿了本江夏偶尔会看的书,一页页地翻着,就如同在阅读江夏的心境。
“不是说去休息了,你在这我怎么睡?”
江夏坐在沙发上,沙发和床隔了也就一米的位置。
假如聂城不走,今晚上她就将就沙发上度过了算了。
“我在我和我老婆的身边躺着睡觉,这有什么问题?”
聂城露出健壮的腹肌,他从床上下来,不由分说地将干燥粗粝的手掌放在江夏的后背上。
他的手在她的手背上摩挲,蹭得她浑身热。
这个男人总能在最短时间内找到江夏身上的敏感之处。
“可是我们还有矛盾,你这个样子未免太自来熟了一点。”
江夏打开他的手,不让聂城碰到她的肌肤。
美色面前,男人就没有底线和尊严可言。
前头才把聂城的手打掉,后头聂城的手又覆到了她的前面。
他就像一个活跃的泥鳅,打不掉也赶不走。
气得江夏看到聂城就生气。
他都没点被人嫌弃的意识?
“聂太太,我怎么不觉得咱们之间有什么矛盾,我一直觉得咱们夫妻感情和谐,难道你有什么别的不一样的见解?”
聂城脸皮厚,江夏可比不上。
她还想跟聂城解释下他们现在的感情,结果解释了那么久,最后才发现根本解释不清楚。
还把自己都给搭了进去。
后面她还反思过自己怎么就把自己给搭进去了,她只知道聂城一直索取,索取到她嗓子哑了,身子疲惫了,投降了,才肯罢休。
“江夏,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那个女人和我没有关系,我心里只有你,咱们不要冷战了好不好?”
聂城也累了,可还是不忘给江夏做出一番解释。
“我和那个男人也没关系,我和桃子喝多了,香香帮我们打车,没车载咱们,那个男人热心肠帮了我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