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太完美了,我从没见过谁能把这款礼服穿出极致的女人味。”
给江夏选衣服的造型师,在看到江夏从门内出来的时候,一双眼睛就看呆了。
被一个男造型师盯着看,江夏还有些不好意思,所有人都觉得江夏好看,只有一人越看江夏,越想把她推进休息室,换掉身上的衣服。
“聂总,您是有什么改动需求吗?”
造型师能混到这个圈子来,察言观色这个技能还是有的,见聂城一脸不爽,他赶紧征求意见道。
“不好看!”
造型师忙碌了几个小时的成果,被聂城三个字否定完,造型师都在反思是不是他们哪里得罪了老板,还是他们的能力退步了?
“我觉得挺好的啊。”
江夏在镜子面前转了个圈,裸露的后背刚好显现在聂城的眼前。
如凝脂的后背洁白无瑕,如出水的芙蓉,看得人心神荡漾。
“那是你的审美有缺失!”
造型师们内心都快咆哮了。
老板,我们就算做得不让您满意,应该也没那么差吧?
“陈军,送他们离开。”
陈军在门口工位坐着,听到聂总传唤,伶俐地带人去了财务室。
造型师还蒙圈的,他们以为老板不满意,半天辛苦肯定会打水漂,对方又是他们惹不起的人,这个暗亏他们吃定了,谁知道陈军不仅给他们结算了丰厚的报酬,还额外给了补偿。
“下次别再把江小姐打理得太漂亮,聂总会吃醋的。”
送他们离开之前,陈军善意提醒道。
毕竟这应该不是最后一次合作,让对方知道聂总不满意的主要原因,才能对症下药,不再惹聂总生气。
所有人应该都知道了吧,向来不近女色的聂总居然会因为一个女人吃醋,还会因为造型师多看了江夏几眼而发怒。
办公室的人都出去了,聂城抓着江夏的手腕,就把她带进了休息间。
“我真觉得挺好看的啊,就算你觉得我审美有问题,我还是觉得好看。”
江夏盯着聂城,她必须要表达下她的观点,让他清楚认识到,他的直男审美才有问题,她是没有问题的。
“嗯,我也觉得好看。”
嗯?
如果江夏记忆没有缺失的话,刚刚说不好看的人是聂城,他什么时候又开始觉得这身衣服好看了?
“但是他们刚才一直看你!”
就他能看他的猎物,其他人想看,不行!
聂城身上的温度不太正常,一身西装熨帖地穿在他的身上,他却解开扣子,扯着衬衣的口,仿佛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缓解他身上的热气。
“聂先生,你究竟想说什么?”
江夏和面前的人也确实不熟,她不能像蛔虫一样知道聂城每天都想了什么,也不知道他为何突然生气。
有些男人不可理喻起来,可以比女人更不讲理,但她需要哄着聂城,想方设法稳住这个男人的脾气,还得顺着男人,让他把心结舒缓出来。
看在江夏隐忍的模样,聂城也有了对白的心思:“在你还是我的女人的时候,其他男人都不准看你,你也不准再穿这么裸露的衣服!”
江夏穿的礼服直到脚踝,衣服也只是露肩,再正常不过的穿着,他也会介意?
“但是衣服是你准备的,聂先生。”
穿了太久高跟鞋,江夏脚踝有些酸胀,她从聂城的禁锢中退出,坐到床边,正打算褪去高跟鞋,换上她之前的鞋子。
聂城先人一步半跪在江夏面前,他温热干燥的大手放在江夏脚背上,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松脱掉高跟鞋,他的手在江夏的脚背上抚摸,江夏浑身一颤,不太能接受诸如此类亲密的行为。
“衣服是我准备的,但是我后悔了,江小姐,你不知道你穿上这身衣服的时候有多危险,有多磨人!”
另外一只鞋子也被聂城脱掉,江夏本想从床边站起来,那个危险的男人则是迅速把江夏推倒在床上。
他的身子跟江夏亲密无间紧贴着,他的唇准确地找到江夏的唇,在她的唇边辗转。
粉嫩的口红被聂城吻得晕掉。
聂城在吻技方面的造诣要比江夏高得多,连续两天被聂城连续吻了两次,江夏再笨也看得出这个男人并不如表面克制,说不定他就是那种传说中人面兽心的家伙。
“对了,如果以后再叫我聂先生,你叫一次,我吻你一次!”
江夏被吻到呼吸急促,他怕这女人因为接吻不会换气而憋死,趁着让她换气的时间,还不忘威胁江夏更改对聂城的称呼。
“聂……聂城……我觉得我们并不适合在一起做这些事情。”
江夏想叫聂先生,突然想到聂城的威胁,又把到嘴的话收了回去。
“别忘了我们之间的协议!”
说着,聂城在江夏肩膀的位置咬了一口,就像漫画里的吸血鬼似的,牙齿咬下,还不经意地用舌尖触碰。
聂城在惩罚她,不可避免地让她承受他带来的酥麻和无奈。
他早就说了,在他对江夏失去新鲜感之前,江夏都该扮演好她的妻子角色。
就那种名义上的妻子该有的义务她都不能拒绝。
包括男女之间……
如此失衡又霸道的协议,若非被逼上绝路,也不会答应。
“这段协议总要有个期限吧,你不能因为我担心儿子,就用这个弱点威胁我一辈子。”
江夏感觉她一直坚持着的心理防线马上就要被聂城击破,此时的她,完全是在垂死挣扎。
“一年!”
等了好一小会,才等到聂城重喘着粗气的回答,像是不情愿地,他从她的脖侧抬起了头。
划定时间的时候,聂城的手还在她的背上摸索。
她应该也很享受这个过程吧?
既然江夏执意要让他定下一个期限,那就一年,如果一年以内他对江夏的身体厌倦,这场协议就提前取消,如果过了一年还……不,不可能过一年。
“好,一年,一言为……”
话还没说完,聂城俯身吻了下来,他的大掌紧紧地捏住她的腰,往上一提,她整个人栽到聂城的怀中,被他紧紧圈住。
“这么急?嗯?”聂城尾音上扬,戏谑的声音落在她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