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明生没有一丁点的眷恋之情地离开了易家,只开走了自己挣钱买的第一辆车——路虎揽胜极光,帅气高贵,容不得半点藐视。
这辆帅气的车停在了怡乐医院的门口,引得人人侧目,皆称道:“哇,好帅气的车啊!”从车上下来的人也是容不得别人半点诟病的,路过的女孩子,被惊吓地抬起手,捂住了嘴巴。
在半个小时之前,易明生刚开走了车从易家离开,就拨通了应会的电话。应会一接到易明生的电话像自己遇上了一个失散多年的亲人一样,开始痛苦了一下。
易明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你这是干什么啊?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才不是呢!”应会一边在电话的那边抹着眼泪,一边带着哭腔地说,“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现在易董事长生病了,易书少爷压根就不会管你的死活,你说,如果夫人要······你不就是没救了吗?”
“哎,”易明生无奈地扶额,几日不见,应会的想象力真的是越来越强大了,这一看就是上班没有认真的下场,要不这么多小说的情节,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呢,“你如果下一次上班依旧是这样的话,你下一次就不用来了。”
“不要啊!”应会一听这话,不假思索便开始求饶了,就像是条件反射一样,“易少,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敢在上班的时候看小说了。”
“你看的是什么啊?”易明生随口一问。
应会瞪大了眼睛,易明生什么时候在意过这个呢,不仅易明生自己嫌弃它,还每一次嘲笑他,应会瘪了瘪嘴巴,委屈地说:“少爷,这是最后一次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你还想有下一次?”易明生嘴角轻扬。
“不想,不想,不想。”应会连忙回答着说。
“那好,闹腾了这么久,我和你也该说说正事了。”易明生的表情突然变得很是严肃,“易书现在在哪?”
“易书少爷?”应会惊讶地回问了一句,迟钝了一下。
“怎么,他不在公司吗?”易明生从应会的迟钝那里多多少少猜到了多少。
“是·····是····自从···自从那天,董事长住院之后的几天,易书就很少来公司,偶尔来一次处理一下紧急事务。”应会结结巴巴地说。
“是这样啊!”易明生如有若思地想着什么,“那好,他现在在哪里?”
应会没有思考一下,直接开口回答了一句:“在医院,这一段时间,他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医院。”
易明生迟钝了几秒,最后脚用力地踩了一下油门,车子像是一支蓄力已久的箭,飞一样地射了出去。
易明生这是易海住院以来,第一次来医院看望他,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易明生总是喜欢和母亲挨得近一点,而不是自己的父亲。
易明生看着坐在病房外椅子上的易书,易书一袭昂贵的西装,和他的面容一点都不般配,脸上是满满地疲惫和劳苦,下巴处青色的胡茬真的是挂在他的脸上使他看起来简直是老了好几岁。
易书也不是傻子,毕竟自己好歹也是在易家住过一段时间的,而且对于易书对于这些眼神很是敏感,稍微一点点地不对劲的眼神便是让易书敏感地神经开始波动了起来。
易书抬起头,正好对上正在打量自己的易明生,眼神前一秒是惊异,下一秒便是渐渐地自然地说:“怎么易少今天有空过来?”
易明生轻轻地皱了皱眉头,慢慢地走到了易书的身边,神情动容地说:“辛苦你了。”
“辛苦?”易书轻轻地笑了笑,瞬间又想起了自己的面容,是很久没有回过家了,没有心思也没有时间去打理自己的面容,邋遢是邋遢了一点,但是不是说这样很有男人味吗?
“爸怎么样了?”易明生走到病房前的窗子,静静地开着躺在病房里的易海,对着玻璃吐着热气说。
“医生说,能醒过来的机会很少,但是还是有可能性的。”易书依旧很是自然地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神情坦然地看着易明生。
“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呢?”易书的语气里含满嘲讽的意思,“是易太太大发慈悲让你来看看父亲呢?还是顾念歌小姐想让你来尽尽孝呢?哦,对了,说起顾念歌,怎么不见她呢?总得要来见见以后的公公吧!”
易明生霎时转身,狠狠地瞪着易书,一词一顿地说:“我和顾念歌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没有任何事情?”易书轻轻地笑了笑,“易少给我说这些干什么呢?说到底,这件事情,是不是没有发生任何事情,还是发生了任何事情,对我而言,都是没有任何意义,易少又何必这么着急地给我解释呢?还是说,易少把我当成郭恋儿了?”
“你······”易明生很是生气地用手指着易书,“你最好不要这样的模样,这件事情如果恋儿那里有任何差池,我都不会放过你!”
“呵呵,”易书站起身,一步一步地走到易明生的面前,嘲讽地说,“不会放过我?难道对于易少而言,你们两个人之间的调味剂是我妈?还是润滑油是我啊?你们两个人之间发生的事情,与我何干!如果要说这些话的话,最后还是应该由我来说吧,毕竟,我自认为,我做的伤害恋儿的事情,远比少得多啊!不是吗?”
“你,”易明生浑身都在散发着戾气,“是,我是把恋儿伤害得很深,但是这也不用你这个大忙人去管,我和恋儿之间事情,我们自己会解决,你最好不要在一旁添油加醋。”
“我没有你想得那么无聊,”易书很是自然地继续坐在了原位置,好奇地抬起头,看着易明生说,“你一旦现身,不应该是先去找郭恋儿呢?为什么第一个地方倒是来了这里?”
是恋儿在你的心里远没有你说得那么重要,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