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明生退出了病房,站在门窗外,担心地看着郭恋儿的背影。
“易少!”阿亚走了过来,小声地叫一声易明生。
易明生微微地点了点头,依旧看着门窗内的郭恋儿。
“不如,让我照顾郭小姐吧!”阿亚真诚地说。
“你?”易明生的语气充满了怀疑,不是对阿亚的怀疑,而是对于她家的少爷的怀疑。
“呵呵,”阿亚笑了笑,“我知道易少在担心什么,但是还是请易少相信我,我已经照顾过郭小姐多次了,更何况即使,我家少爷再怎么爱顾小姐,也不会让我加害郭小姐的,毕竟刚才还是郭小姐为我挺身而出的。所以还请易少放心吧!”
易明生迟钝了几秒,想了想自己这几天在公司完全是抽不开身,应会又是一个大男人,照顾很是不方便,便看了看眼前的阿亚,浅浅地笑了笑说:“谢谢了。”
阿亚笑着颔了颔首,便推开门走了进去。易明生却依旧站在门口观察了一会,见郭恋儿转过身,对着阿亚浅浅地笑了笑,虽然那个笑是很勉强的。
刘永芳从护士和医生的嘴里听到郭恋儿胎死腹中的消息,眉眼满满的都是笑意,而站在一旁的顾念歌别提有多高兴了。
“念歌,你看我说得多么正确,是吧?这种女人的肚子是生不出什么东西来的!”刘永芳一脸得意地看着顾念歌。
顾念歌笑着点了点头,假装不高兴地说:“只不是,我想现在歌安应该不高兴吧!”
“他不高兴也只是一会儿的,毕竟是自己的孩子,也得伤心一段时间的吧!”刘永芳毫不客气地说着。
“但是毕竟是一条生命啊!”顾念歌假装着很是伤心难过的模样。
“你还知道这是一条人命啊!”易明生“啪”的一声把刘永芳病房的门一脚踹开。
“歌·····歌····歌安!”
“易······易·····易儿!”
刘永芳,顾念歌被易明生的动作给吓到了。
“顾念歌!”易明生铿锵有力地瞪着顾念歌,眼睛全是满满的恨意,一把直接把顾念歌的手腕握着,力度大到让顾念歌的手腕快断了。
顾念歌的手已经疼到不行了,面部表情也变得扭曲。
刘永芳看到顾念歌忍痛的表情,瞪着易明生说:“你在干什么?你没有看见念歌已经疼成这样了吗?”
“疼?”易明生冷声笑了笑,眼睛里的光变了一把把的刀,直接落在为了顾念歌,“她也会知道疼吗?”
“歌安,你这是怎么了?”顾念歌努力把自己的手从易明生的手里挣扎出来。
“怎么了?我告诉你,顾念歌,”易明生一词一字地说得很是清楚,“你最好不要让我抓到你的狐狸尾巴,不然,呵呵。”
顾念歌被易明生的冷声吓到了,浑身打了一个冷颤。
“你·····你····你在·····说什么?”顾念歌结结巴巴地说。
“说什么?”易明生冷声笑了笑,“人在做,天在看,你就等着吧!”
易明生狠狠地把顾念歌摔在了一边,狠狠地瞪了一眼刘永芳,然后,摔门而出。
“妈!”顾念歌紧紧地抱着刘永芳,悲恸地哭着。
刘永芳冷眼看着病房的门,轻声地安慰着顾念歌:“别怕,没事,现在只是他现在心情不好,没事的。”
顾念歌从刘永芳的怀里偷偷地露了一个眼,冷冷地看着病房的门,眉头轻皱,嘴角轻轻地扬起。
“易少!”应会从医院门外急匆匆地冲了过来,而他的背后则是密密麻麻的医务人员。
“怎么了?你这慌慌张张的!”易明生看了看应会身后,很快看着应会。
“易·····易少·····”应会咽了咽口水,指了指身后,“易董······易董,心脏病犯了!”
易明生刚才舒展的眉头,有紧皱了起来,快步走上前,便看见易海的脸色发白,眉头紧皱,双手捂着自己的胸口,被医院的架子床推着。易明生跟着医生冲到了急诊室,却被医生挡在了门外,急诊室的门一关,手术中三个字便亮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易明生转过身,冷声地看着应会。
应会怯怯地笑了笑,小声地说:“那个·······那个······易书少爷····今天回来了!”
“什么?”易明生的手不自觉得握紧。
“易书少爷今天下午来了易氏,直接进了易董的办公室,门一关,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再谈些什么,等到门一打开的时候,就是易董心脏病犯了晕倒在地上了。”应会生动形象地对着易明生说了今天下午发了什么事情。
“那他现在在哪?”易明生的语气很是冰冷,足以让应会打了一个寒颤了。
“我·····我····”应会结结巴巴地说,“我当时急着照顾易董了,没有·····没有·····注意到····易书少爷·····”
“但是一件事可以确定!”应会突然想到什么,大声地自信地说。
“想到了什么?”易明生满腹期待地看着应会。
“易书少爷现在肯定还在A市!”应会的自信真的是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我真的——”易明生对着应会挥了挥手,真的对自己的助理的智商无言以对了。
“我当然在A市了!”应会的身后突然出来了一个人,在他的头上狠狠地打了一下,“还有,以后,不用再叫我易书少爷了,直接叫我易董吧!”
“易·····易·····”应会瞪着易书,惊讶地来不及捂住自己的下巴。
“好久不见,哥!”易书把头上的鸭舌帽摘了下来,对着易明生笑了笑。
“呵呵,”易明生冷声笑了笑,“原来真的是你!”
易书摊了摊手,假装无辜地说:“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
“你——”易明生直接上去给他一拳,“你不懂?呵呵,你懂的可比我多得多!”
“是吗?”易书擦着嘴角的血,扬起邪恶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