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先回去了。”
易明生没有回答,只是很是冷静地看着郭恋儿,眼神仿佛是在说,你敢走,你敢!
但是,郭恋儿就是这样一个不信邪的女人。郭恋儿见易明生没有回答,便对着易明生点了点头,转身想要离开了。
可是却刚一转身,便被易明生从后面抱住了,易明生把头埋在她的项颈,对着她的脖子吹着热气:“你记住,不可以和别的男人喝酒!”
这样的命令句,真的充满了不可违抗的意思,如若违抗,有你的好果子吃!
“你······”郭恋儿有点慌,但是心里莫名地开心,“你这是······”
“我知道我们现在可以说得上是,在闹矛盾,在冷战,但是,即使是这一段时间里,你也不可以和别的男人走得太近了,不可以和别的男人搞暧昧!”
易明生环住郭恋儿腰肢的手的力度仿佛在说明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额······”
郭恋儿浅笑了笑,这样的男人这个世界应该不会再有第二个了吧,毕竟这个男人在伤害你之后,还能高傲成这样,如同一个高坐帝位的皇帝,掌握世间的一切生杀允夺的权利,即使狠狠地伤害你了,但是你依然要和以前一样对着他效忠到底。
“知道了吗?”
易明生收紧了抱住郭恋儿的手,仿佛是在警告一样。
“今天是除夕夜,我们只是一起吃了一个连夜饭。”
郭恋儿话音一落,才发觉,自己是在解释吗?他和顾念歌两个人在A市闹出来的那些事情怎么没有看他有解释的意思呢?
“我知道,”易明生很是开心地说着,轻轻地落了一个吻在她的项颈上,“但是我不希望你变成别人的了。”
“你·····”
郭恋儿真的很是无语了,我不能变成别人的,你就可以变成别人的吗?
“我和顾念歌没有什么的,那只是一场误会。”
易明生对郭恋儿的了解可不是吹的,毕竟这么多年,心心念念,难以释怀。
虽然易明生解释地很是简单,但是入了郭恋儿的心里还是很甜的,尤其是在这样寒冷的夜里。
“那···”郭恋儿低下头,享受着在易明生怀里的温度,“为什么会出来那些新闻?”
易明生用脸蹭了蹭郭恋儿的头,疼惜地说:“这些事情,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相信我,我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
“我知道!”郭恋儿低下头,说得很轻,但是因为两个人的距离很近,所以,即使很轻,易明生还是听到了。
“对不起!”
易明生这一段时间说得最多的就是“对不起”,尤其是对着郭恋儿。
“放开我吧,我要回去了。”
郭恋儿抽泣了一下,很是冷静地说。
郭恋儿很是贪念易明生怀里的温度,但是有不能过度迷恋,她怕有一天,她会迷了心智,寻不回真正那个郭恋儿了。
即使郭恋儿最后的这样的的话很是冷静,但是对于易明生来说,今天晚上,已经足够了,真的已经足够了。
本来只是想出来走走,却没有想到会遇到郭恋儿,更是没有想到可以把她拥入怀中,感受那么真实,那么温暖的她。
易明生慢慢地松开了手,郭恋儿见手松开了,没有回头,而是直接离开了。
“就买回来了!”
郭恋儿一边放着钥匙,一边对着屋里的三个男人大声喊着说。
“天哪,你看看,你去买个酒还去这么久。”唐宋抱怨着说。
“对不起啊,”郭恋儿嗤之以鼻,“让唐少爷久等了。”
“诶,”唐宋拿过一瓶郭恋儿买的酒,惊叹着说,“哇塞,你开窍了吗?你会买酒了!”
“我······”郭恋儿扫了一眼易书,给唐宋翻了一个无力的白眼,“你要喝就喝,不喝我就留着,这个酒好贵的!”
说着,郭恋儿就拎着口袋,佯装着要收起来了,唐宋立马变了脸色,对着郭恋儿说好话:“谢谢了,郭小姐,辛苦了,你的好意,我们领了。”
唐宋毫不客气地把酒拎着走到了桌子旁,放着桌子上,大声吩咐着说:“今天晚上,不醉不归啊!”
“好啊!”唐宋和易书异口同声地说。
郭恋儿回过眼,看见电视里的春晚正在唱着《难忘今宵》,在看了看呆坐在沙发上了毛艺。
郭恋儿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两瓶可乐,递了一听给毛艺,自己顺手把手上的打开。
“你怎么了?见了一个韩双,表情就成这样了?”从毛艺回来开始,郭恋儿就知道毛艺有什么事情,只是当着封子淳的面,不好问。
毛艺摇了摇头,喝了一口可乐,指了指电视,说着:“你说,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开心呢?感觉每天都是无忧无虑的。”
郭恋儿看着电视里的形形色色的人,都挂着开心幸福的笑容,的确看上去很是开心,但也只是看上去而已。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只是你没有看到而已。”郭恋儿平淡地解释着说。
“每一次看着这些明星,唱一首的歌,就是好多钱,出席一个活动,又是好多钱,都是以分秒来计算的。你说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呢?我们那么努力地活在这个世界上,努力辛苦一辈子,还没有别人一天挣得多呢!”
郭恋儿侧过头,看了一眼毛艺。在郭恋儿的认知中,毛艺不是一个贪念金钱的人,怎么今天这样的说着了呢?
“你怎么了?”郭恋儿担心且不解地看着毛艺。
“我没有怎么,”毛艺莞尔一笑,“我只是想不通,钱对于一个人来说,就那么重要吗?还有,那些不择手段的人,怎么就可以活得那么光鲜亮丽,熠熠生辉呢?”
郭恋儿不理解毛艺这话里有话的意思,只是对着毛艺眨巴着她的眼睛。
“如果明天或者后天,真的发生那样的事情,我都不知道我会不会撑得下去。现在我可以自我麻痹,自我欺骗,但是如果一旦说服不了我自己的时候,我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