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婷最终还是和陆林一行人回到了A市,坐在飞机上的时候,整个机舱都是他们的欢笑言语。
期间,郭恋儿还挤眉对眼地对着易明生说了一句:“待会,会不会有人来投诉我们啊?”
易明生立即摇了摇头,对着郭恋儿的薄唇落了一个吻:“放心吧,不会的,再说了,A市的大家公子都在这里,你还怕什么啊?”
郭恋儿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轻轻地推了推易明生的肩膀,嘟了嘟嘴说:“就你们脸皮最厚!”
易明生得意地点了点头,吐了吐舌头,说:“因为夫人在我的身边啊,我的脸皮自然不会薄啊。”
话还没有说完,易明生就被年仔拉走了。
飞机在天空中滑下一道不轻不重的痕迹,一如一个童真的孩子在沙滩上留下到此一游的字迹一样,待风吹云动,海水替进,那些痕迹被无情的抹去,或许说,并不是抹去,而是换了一种方式保留而已。
“那个,三位夫人,因为呢,最近我们都很是劳累的,所以,我们哥几个就约定了好好地喝一杯,额,三位夫人慢走哦!”
年仔一脸谄媚地看着郭恋儿,毛艺和苏婷。
“什么?”毛艺抬起手表看了看时间,“现在才十一点钟,你们现在就开始喝吗?”
年仔被毛艺这个问题问到了,回过头求助身后的几位。
陆林双手掐着腰,走上前,说:“这个呢?我们还在商量,但是呢,今天还是让我们自己玩吧。”
陆林队长和苏婷挤眉对眼地下了一笑。
苏婷瞬间领悟,立即走上前,对着郭恋儿和毛艺说:“现在时间还早,我们把行李给他们几个,我们也可以好好地逛逛街吧。”
“逛街?”郭恋儿的脸部抽搐了一下。
毛艺嘴角上扬,轻笑着:“婷姐,你要恋儿和你去逛街,你这是要她命吧。”
“去咖啡厅,”苏婷瘪了瘪嘴,“不然和他们去酒吧吗?”
郭恋儿摆了摆手,嫌弃地说:“还是去咖啡厅。”
郭恋儿走到易明生的面前,搂着易明生撒着娇,说:“可以喝酒,但是不能喝得太多了,知道吗?”
易明生宠溺地落了一个吻在郭恋儿的唇角处,听话地点了点头。
毛艺也走到封子淳的身边,嘱咐了一次,苏婷只是站在原地,对着陆林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三位夫人”坐上陆家司机开的车走了,身后站着一排的男人,面部表情极其复杂地看着车子离开的背影。
“诶,”易明生用手臂撞了撞陆林的手肘,“林哥,你说婷姐能行吗?”
苏婷能行吗?
“你这是在挑衅我吗?”
不管是在陆林的眼里,还是在封子淳眼里也好,对自己深爱的人否定,都是对自己的否定,陆林冷着眼,看着易明生,冷哼了一眼,这个小子,我看你才不行呢!
“没有,没有。”易明生立即为陆林顺了顺气,姿态摆得很低,毕竟在求人这件事情上,易明生一直都是这样的低姿态,更何况,还是这样的事情上求人,“能行,能行。”
封子淳在一旁偷笑着,年仔扫了一眼封子淳说:“子淳啊,今天好像你也是一个主事人吧,你这样笑你的同伴,好吗?”
封子淳突然停下了笑容,给年仔垂着肩膀,巴结着说:“没有,没有,你也是大爷!”
唐宋冷眼眼,说:“那我呢?”
易明生给了唐宋一个讨好的微笑,点了点说:“我相信处于恋儿她们的角度,你是站在我们的这边的,对吗?”
唐宋撅着嘴,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摇了摇头:“不一定啊,其实说实话啊,婷姐还好,你们两个的恋儿和阿艺,我是真的不放心交给你们啊,你看看跟着你们她们都遭了什么罪啊!”
易明生轻皱着眉头,和封子淳对视了一样,同时转过头,对着唐宋笑了笑,说:“你是娘家人,可是小舅子啊,这可得供起来啊!”
唐宋嘴角挂上得意地微笑,笑着点了点头,说:“算你们识时务。”
车行驶到了一半,苏婷侧过头对着司机说:“你不用送我们去商场了,车留给我们,你自己打车回去吧,今天给你放一天假。”
司机一听放假,眉眼绽开,下一秒,却又凝重地扫了一眼苏婷说:“但是,夫人,陆少说的是要我今天一天都要送您们呢!”
“不用了,你也是很累的,回家休息一天吧,陆少那里我会去说的。”苏婷微笑着说。
司机一听这话,开心地点了点头:“好的。”
“那你就在前面的那个路口把车停下来吧!”苏婷指了不远处的路口。
司机恭敬地点了点头:“是。”
不久后,车子停在了路口,司机下了车,对着苏婷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五个男人站在原地规划了一下路线,分配了一下任务。
“唐宋你和年仔去买花,”陆林有条有理地说着,“明生你和子淳两个人去拿戒指,我去订地方,到时候给你们发定位,好吧?”
四个人整齐地点了点头,各自上了各自的车,离开了。
易明生刚一坐进车,对着封子淳,说:“你是在哪里订的戒指?”
“丹尼。”封子淳很是肯定地回答。
“那好,很顺路,”易明生启动了车子,“先去拿你的,再去拿我的。”
“你的是在哪里?”封子淳好奇地看着易明生。
易明生转过头,默然一笑,说:“在家里啊!”
“在家里?”封子淳惊讶地看着易明生,“怎么会在家里啊?”
“不然呢?”易明生很是自然地说,“你和毛艺是现在才认识的,我和恋儿不是啊,我们可是好久好久以前就遇到了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但是,怎么会在那个时候,你就这个想法了啊?”封子淳眼神落在易明生满满的幸福的脸上。
“因为,当一确定了,就没有周转的余地了,尤其是对于我来说,我和恋儿,分开了四年,但是只有有过那么一刻,她就是,也只能是我的女人!”
封子淳轻笑着说:“那一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