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意面带微笑,心里甜甜蜜蜜,明亮的眼睛望着情郎那幅目中无人的神态,要的就是他这种霸气,欣喜道:“狂!太狂了。”
“疯了,想赢想疯了!”
“青云榜第一的头衔真是吸引人。”
“这小子之前嚷着求败,今天疯狂求胜,真是中邪了。”
……
这次七嘴八舌、议论纷纷的是男弟子们,个个出言喷华俊才,恨不得吐口水把他淹没。
“都给我闭嘴,比赛时间到,参赛者上台抽签决定出场顺序。”冷怡笑还是那幅冷冰冰的嘴脸,脸上依旧没有一丝笑容,冷眼瞪着华俊才,提高嗓门呼喊。
今天的裁判是难得一笑的冷怡笑,五人听到她凶结结的声音,心里顿时打个寒颤,拔凉拔凉的,二话不说便上台抽签。
冷怡笑冷漠的眼神扫过五个弟子的脸蛋,最终停在华俊才那张迷倒万千少女的脸上,冷冰冰道:“我手上的口袋里有五块竹片,四块有数字,两两相对,剩下的一块没有数字,谁抽中就自动进入下一轮,祝你们好运!”
花满天披着风衣,第一个上前,慢慢从口袋里摸出一块竹片,瞧见是一,眉头顿时皱起,显得有些失望,然后默默退到一旁。
李乐意第二个抽签,从口袋里摸出竹片,瞧一眼是二,二话不说,面不改色走下台,谁也不知道她抽到什么?
第三个抽签的是花夜来,抽到二时愣了一下,眉头紧缩,脸上的表情很不自然,聪明人一眼便看出她不是幸运儿,只有苦战的命。
华俊才笑容满面,瞄一眼许梦如,欣喜道:“女士优先!”
此刻,师兄们对华俊才的看法是:本事不大,风度还是有的。
许梦如瞅情郎一眼,心里甜甜蜜蜜,微笑着上前抽签,竹片快摸出口袋时,开始犹豫起来,想想后便放回去,最终选择了另外一块,结果……
结果是抽到一,一脸尴尬,两眼眯成缝,有点欲哭无泪。
“华俊才不用抽了!”
正当华俊才上前时,冷怡笑突然出言阻止他,一幅像是跟他过不去的样子?
这下所有人都懵了,很多人不明白冷怡笑这样做的原因,有弟子认为她是诚心跟华俊才过不去,故意整他,公报私仇而已。
华俊才也认为这个母夜叉师叔为难自己,板着脸斜她一眼,气愤道:“为何?”
此时此刻,谁也不知道口袋里剩的那块竹片有没有数字,个个都很好奇,其实到了这个时候,华俊才抽不抽都一样,只要抽签的四人把竹片一亮,便一目了然。
冷怡笑就是这个意思,只不过跟大家伙开了一个玩笑,让他们虚惊一场而已。
“因为没这个必要,四位弟子把你们手中的竹片亮出来。”冷怡笑冷漠的眼睛四处瞅瞅,提高嗓门说道,终于揭开谜底。
闻言,四人不得不把手中的竹片亮出来,这下看得众人傻眼了,四块竹片上都有数字,没字的那块还在口袋里。
许梦如肠子都悔青了,双手摸着头,有些发狂,激动得快崩溃啦!
坐着的玄宗六子也是哭笑不得,除了摇头,就是叹气!
“哥哥真是走狗屎运了,哈哈……”思源高举双手,欢天喜地呼唤,脸上的笑容都快挤到一处,机灵的双眼流露出欣喜之色,欣喜得不要不要的。
“梦如师姐真衰!”
“哎!抓住幸运之神都放跑了。”
“这下煮熟的鸭‘纸’飞了!”
“帅师弟幸运了!”
……
众弟子各抒己见,把心中所想的话统统宣泄出来,觉得苍天真不是公平,好事都让华俊才一人给占了。
“竟然没我鸟事,早知道喝杯茶再来。”华俊才脸上的笑容都快挤到一处,嬉笑着在比武台上跑一圈,得瑟得不要不要的。
冷怡笑见华俊才兴高采烈,心里很是不爽,本以为这轮他会出局,没想到他运气这么好,连苍天都眷顾他,越想越恼火,冷冰冰道:“瞎欢呼什么,既然没你什么事儿,还不赶紧滚蛋!”
“运气来了墙都堵不住!”华俊才嬉皮笑脸,说完昂首挺胸,大摇大摆走下台,欣喜得像个战胜的公鸡,不可一世。
花夜来一脸不悦,心里有些失落,慢步走下台,显得很是忐忑,毕竟幸运之神没降临到自己身上,况且对手是李乐意,顿时感到压力山大。
“臭小子!我就不信你运气会一直这么好?”冷怡笑一脸冰冷,冷眼瞅着走下台的华俊才,抱怨一句便离开比武台,站得远远的。
接下来的是两场龙争虎头,都是高手之争,绝不会出现一脚就把对手踢下场的局面。
花满天跟许梦如站在比武台上,客套一番就准备比试。
许梦如的左手突然往腰间香袋一摸,手中便多出一把剑,剑鞘呈现出若隐若现的巨龙,如同变色龙一样,时而变换色彩,此剑名七星龙渊,俯视剑身,如同登高山而望深渊,飘渺而深邃,仿佛有巨龙盘卧。
“梦如师妹原来有把好剑,等会可要手下留情啊!”花满天见许梦如亮出神兵利器,于是忙巴结一下,装出谦虚的样子。
“咱们就别废话了,输赢来个痛快!”许梦如显然对花满天不屑一顾,希望早点结束这场比试,错失幸运之神后,情绪受些影响,再也没之前的信心了。
两人不再废话,各自拔剑攻向对方,先在兵器上较量一番,打得难解难分。
华俊才见两人一时难以分高下,于是嬉皮笑脸走到李乐意身边,完全没有丝毫压力,瞅着她坏坏一笑,“可要给我打败你机会啊!”
李乐意冷若冰霜的脸上流露出几分红润,扭头瞅情郎一眼,嗤嗤一笑,“你家祖坟真是冒青烟!”
“提起祖宗,我是七窍生烟。”说着扭头斜站在远处的华俊德一眼,觉得昨晚的不速之客可能是他,毕竟白天把他戏弄得够呛,因此晚上去找自己出口恶气。
华俊德的目光跟他接触,眉头皱起,瞪一眼便望向比武台,再也懒得搭理,但是余光时刻留意他,看比试一点也不感兴趣,感兴趣的是想法子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