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俊才听着熟悉的声音,望着暮色中熟悉的面孔,欣喜道:“娘!这就是我向你提过的不死不灭之神。”
“大师兄!”玄宗七子望着暮色中的人头,异口同声呼唤。
不死不灭之神竟然是玄宗七子的师兄,真是令华俊才大大吃惊,这下明白他为何执意要让自己来无极玄宗了,原来是让自己回家看看。
华夫人一脸懵,目光望着暮色中若隐若现的人头,惊讶道:“鸿振!”
鸿振这个名字在修真界算是个人物,是继无极神君之后的一个神话,修炼天分极高,一心想恢复祖师爷的声望,重振无极玄宗昔日的辉煌。
因此尝试修炼下半部梦幻无极,导致走火入魔,魂飞魄散,时间久了便渐渐被人们给遗忘,但是在修真界提起这个名字,那是如雷贯耳!
自从鸿振魂飞魄散后,玉龙真人正式接管无极玄宗,将此功法列为‘襟’书并封印起来,不再让弟子们修炼,怕他们白白枉送性命。
千万年来,无极玄宗因修炼此功法而送命的都是天才,已经有千万人因此而魂飞魄散,鸿振就是这千万人中的最后一个。
“大师兄!原来你的元神还未散尽。”小师妹杨怡晨望着暮色中若隐若现的人头,欣喜的说道,眼含泪花,动之以情!
“为兄只剩下一缕残魂,不死不灭,日子难熬!”空气中传来不死不灭叹气的声音。
“大师兄!既然你还有一缕魂魄,那么为何不与我们相见,这些年你去了哪里?”玉龙真人望着这张熟悉的面孔,感慨良多,心里无比惆怅。
“去了遥远的地方,最终还是回家看看。”不死不灭之神轻描淡写的说。
华俊才嬉皮笑脸,欣喜的目光望着暮色中若隐若现的人头,坏坏一笑,“师父,搞了半天你是让我回家啊!”
玄宗七子听眼前这个帅得一塌糊涂的美男如此称呼师兄,都感到惊讶!
冷怡笑心有不爽,望着暮色中的人头,好奇的问,“师兄,这小子真是你的徒弟?”
“这还能有假,玉龙师弟,这小子给我好好调教,跟其他弟子一样,好好磨练他。”
华俊才听着不死不灭的话,顿时有些懵,为何他不亲自教自己,疑惑的问,“师父,你干嘛不教我修炼?”
“为师只剩下一缕残魂,你之前修炼的功法已经没多大用处,为师留在你脑子里的东西足够用,这里乃玄门正宗,集天地精气于此,能否实现梦想,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不死不灭一口气交代完,然后悄无声息消失在暮色中。
玄宗七子望着空空如也的暮色,心里无比惆怅,对昔日的天才叹息不已,不得不遵照他的意思办。
既然华俊才是大师兄徒弟,那么也就是无极玄宗名正言顺的弟子,谁也不再有异议,但是华俊德跟小小书童却遭到拒绝。
不过在关键时刻冷怡笑却站出来替华俊德卖力说好话,其他人看在师兄妹一场,也就勉为其难的答应。
这下可苦了小小书童,抓住华俊才的手,死活要陪在他身边一起修炼。
华俊才知道自己求人没用,不断向小小书童使眼色,示意他去求玉龙真人,心想以他的聪明才智,必定能博得师尊的青睐。
果不其然,小小书童会意后便小跑着来到玉龙真人身边,用他聪明的脑子,动用那张能说会道的小嘴巴,摆出小男人的样儿,使出混身招数,终于打动玉龙真人,心悦诚服把他收下。
除了冷怡笑没有笑之外,其余人被逗得直乐。
三人经过一番考验,总算是进入无极玄宗,华夫人知道有鸿振暗中保护儿子,量其他人也不敢为难,因此把儿子拽到马车旁叮嘱一番,然后向玄宗七子告别而去。
玄宗七子把三人带到大厅,玉龙真人很是喜欢小小书童,于是收他为徒,把华俊德安排在三师弟门下,至于华俊才,只有遵照师兄的意愿,帮他调教了。
根据无极玄宗的宗规,凡是入门弟子,男的无论修为高低,一律从杂役开始,然后经过考核,一级级晋升,无论进入宗门时间长短,人人都有机会参加,很是公平,能者胜出。
一月一次考核,每次考核只晋级前三名弟子,没有晋级的继续呆在原来的岗位,默默的修炼,等待下一次机会。
因此根据宗规,三人必须从杂役开始,如果在此期间修炼考核不过,就只有呆在杂役处继续干些杂事。
有人资质差,几年没晋级的都有,有的原本进来时修为就不低,恰恰碰到考核时间,十天八天脱离苦海的也大有人在。
朱长星按照师兄的吩咐,把三人带到杂役处。
杂役处,顾名思义就是打杂的地方,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都有,比如烧水、做饭、洗衣等等。
杂役处虽然是个不起眼的地方,但是却少不了一个领头的。
房间里亮着烛光,一个肥婆坐在大石上,嘴里不知嚼着什么东西,五官严重变形,差点儿就瞧不见脖子,怕是有四五白斤的样子,很是恐怖。
不过那张胖脸却不难看,有胖美人的称号,她是飘渺峰唯一的女人,因此很受单身男弟子们的垂青。
胖美人见朱长星面带微笑,扇子在面前扇来扇去,带着一小二大三个男的进来,一看就知道是新来的,像这种场面多则十天半月,少则三五天便能碰上,于是笑眯眯起身,“三师叔有何吩咐?”
虽然胖美人走路的姿势看起来有点别扭,但是一点也不影响她的速度,那是不动如山,动如脱兔。
“这三个新来的,交给你了。”朱长星吩咐一句便转过身,依旧扇着扇子而去,这个鬼地方那是一刻也不想多呆。
杂役处!
华俊才望着门上三个讨厌的大字,眉头紧缩,心都快碎了,想起在都市时多威风,这双妙手摸的只有女人,现在轮落到来打杂,真是越混越差、越活越苦,有点儿觉得师父把自己往死里整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