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孩子会踢我了。”高雅漂亮的脸蛋上幸福满满,欣喜的眼神望着情郎,然后抓住他的手放在腹部,嗤嗤一笑,“不信你摸摸。”
华俊才的手放在情人腹部,明显感觉有动静,脸上露出喜悦,眼里流光溢彩,哈哈一笑,“儿子真淘气!”
“你怎么知道是儿子?”高雅问完嗤嗤一笑。
“也不瞧瞧老公是谁,战斗力惊人!”华俊才得瑟的笑着说。
闻言,高雅脸蛋儿红红,羞涩的目光斜情郎一眼,羞答答道:“胡说八道!”
“哪就说正事。”华俊才原本带着微笑的脸色渐渐变得严肃起来,揉揉嗓子,咽咽唾沫,疑惑的眼神望着情人,“光头为何敢冒险回华府,就不怕你再杀他一次吗?”
“这点我也纳闷,正设法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呢?”
关于光头大摇大摆回华府,这一点高雅比谁都着急,毕竟把柄捏在他手里,时刻担心他会猴急跳墙,把自己的秘密向华夫人道破。
华俊才深知情人的秘密掌握在光头手里,他肯定以此威胁,让她投鼠忌器,因此心里也特着急,看来非得查清不可,不然就像定时炸弹那样,随时有可能爆炸。
主意拿定后,安慰道:“以后咱们夫唱妇随,一定能查清楚,重要的是昆仑镜在谁手里?”
“你果真是为昆仑镜而来,穿越回归后,留下我跟还没出生的孩子,咋办?”
高雅得知情郎此次回来的真正原因,心里真的着急了,害怕他抛下自己离开这个时代。
“都说了夫唱妇随!”华俊才坏坏一笑,然后把情人抱住,迫不及待在她漂亮的脸蛋上亲一口,“实话告诉你吧,璐瑶也是随我从都市穿越过来的。”
高雅听后大吃一惊,脸色变了变,惊讶的眼神望着情郎,“什么?她不是公主……”
“她是公主,也是我的情人,此事说来话长,以后再慢慢细说,只要你愿意跟我穿越,上天入地我都不会抛弃。”
高雅听情郎如此一说,欣喜得抱住他,下巴靠在他肩上,抿抿嘴唇,“我愿意随你天涯海角。”
“其实在都市,你跟柳若丝等宝贝一样,都是我的情人!”
闻言,高雅更加惊讶,双手在情郎背部捶打起来,顿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怒吼一声,“你个负心汉,到底有多少情人?”
“连你有十个,这叫十全十美。”华俊才嬉皮笑脸,也不想再隐瞒她了,坏坏一笑,“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嘛,我才十个,有点少……”
“十个还嫌少,看我不阄了你。”高雅越听越来气,气得火冒三丈、七窍生烟,捶打得更加卖力,竟然还有些气喘。
“这么卖力,想谋杀亲夫吗,看你气喘,还得做人工呼吸。”华俊才依旧嬉皮笑脸,说完用手托起情人的下巴,大着胆儿给她做人工呼吸……
此刻,众人已吃完饭,正坐在大厅里议事,商讨如何处理昆仑镜,最终意见还是统一的,一致赞同宝物归任自在,毕竟是昆仑墟的法宝,不便据为已有。
然而,璐瑶则是口是心非,嘴上说漂亮话,心里则是暗自打昆仑镜的主意,盘算着要如何才能把宝物弄到手,这可是穿越回都市的唯一法子。
众人商议后,各自回房间休息,大厅里最后只剩汪思涵跟华兴发两人。
“大嫂!昆仑镜乃不详之物,你收留任自在,就是把灾难引进华府,这不是明智之举。”华兴发愁容满面,诧异的目光望着汪思涵抱怨。
汪思涵坐在椅子上,摸着左手戴的玉扳指,忧愁的眼神望着对面的华兴发,抿抿嘴唇,“二叔!我何尝不知道,但是俊才的失忆症需要昆仑镜才能恢复,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一心只有你那宝贝儿子,千万别为此而成为华家的罪人。”华兴发搓着双手走动,怒气冲冲的说道,显得很是不淡定。
“你没瞧见俊才已今非昔比了吗?”汪思涵亲眼见到儿子的修为惊人,心里乐滋滋,连说话的语气都特别哄亮,脸上不知不觉露出欣喜的笑容,两眼发光。
华兴发何尝不明白这一点,眼见不成气候的侄子一天天强大起来,心里倍感着急,觉得照此下去,华府还有自己什么事,离坐上当家的位置越来越远了,绝不能让他们母子俩得逞。
主意拿定后,皮笑肉不笑道:“还是大嫂有眼光,不过我还是担心昆仑镜的事?”
“好了,此事不用二叔担心。”汪思涵显得有些不耐烦,要不是看在他跟丈夫是同个妈生的,早就懒得同他废话。
华兴发碰了一鼻子灰,撇汪思涵左手大拇指戴的玉扳指一眼,灰头土脸的离去,心里对大嫂的怨恨更加深了,是不会轻易让她如愿的。
汪思涵望着华兴发远去的背影,摇摇头,叹气一声,“想坐华府当家的位置,门儿都没有。”
片刻后,华俊才来到大厅,见母亲愁容满面,很不高兴的样子,于是笑呵呵走到她身旁坐下,“我见二叔怒气冲冲,是不是他惹娘生气了?”
汪思涵扭头望儿子一眼,然后望着左手大拇指上戴的玉扳指,叹气一声,“他一心想的是华府当家的位置,真是气死我了。”
闻言,华俊才心里百感交集,深知自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只要昆仑镜到手,就会毫无留恋的离开,回归繁华的都市,到时华府还得华兴发来继承,这都是命,想通后尴尬一笑,“喜欢就给他呗!”
“你说什么?”汪思涵见儿子无心接管华府,气不打一处来,怒吼着站起,脸蛋儿都气绿,横眉怒目瞪着他,气得不要不要的。
华俊才见母亲反应如此强烈,再也不敢惹她生气,低着头不敢正视她的目光,搓着双手发呆,显得焦躁不安,连话也不敢说了。
“没用的东西,这事由不得你,老娘说了算。”汪思涵脸上的怒色还未散尽,撇儿子一眼,再次责备一句,然后坐回椅子,气得不想再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