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华俊才脑子高速运转,思前想后,终于明白其中的缘由,依汝就是杜鹃的前世,难怪女娲石会附体在她身上,这不是偶然,而是必然,因为她跟女娲石有着不解之缘。
穿越了三千年还能碰上前世的情人,真是缘分不浅啊!还有几个前世情人没出现,不知道跟她们的缘分怎样?能否再续前缘?华俊才心里瞎嘀咕。
依汝渐渐恢复,脸上还残留着红晕,两眼神伤,喘着气,显得很是狼狈。
汪思涵见儿子望着依汝痴痴发呆,六神无主,气不打一处来,俏脸一紧,眉头一皱,轻轻在他脑袋上拍一巴掌,“瞎想什么,赶紧治病。”
华俊才的脑袋被母亲拍了一下,立刻回过神,梦也醒了,见依汝暂时没事,于是站直身子,摸着鼻梁思考:
十天前的晚上,不正是2038年8月5日的白天么,那时自己正好取出杜鹃身上的女娲石,没想到竟然会波及到前世的依汝,真是匪夷所思,就算科学再进步上万年,依旧没法解释,只能归结于缘分了。
两世情人,能不救么?华俊才想明白后走到床边,望着依汝那张漂亮的脸蛋儿,淡定道:“病是怪了点,但是还能救,不过……”
“废话真多,不过什么,给老娘说重点。”汪思涵见儿子支支吾吾,心里着急起来,因此冲他抱怨,恨不得再给他脑袋一巴掌。
哎!
华俊才叹气一声,心想要是还有透视眼,便能瞧见依汝身体里窜动的小虫,一针要了它的命,那样就能彻底把她的病给治好,可惜一心不能两用。
如果用真气把窜动的小虫逼到一处,那么就能用银针灭了它,看来这个光荣的任务还得依靠老娘,主意拿定后望着母亲,“娘!麻烦你用真气将依汝身体里窜动的小虫控制住。”
汪思涵眉头紧缩,眯起双眼,叹气道:“这有点难度!”
“夫人!虽然我不懂医术,但是出力不成问题。”玥婷为救女儿,那是绝对会拼尽全力。
华俊才一脸忧愁,摸着鼻梁,游离不定的眼神望着母亲,“不过……”
“诚心想气死老娘是吧,说重点!”汪思涵再一次听儿子说‘不过’,心里莫名恼火,迫不及待打断他的话,板着脸斜着眼,瞪着他抱怨。
“重点是……重点是……”华俊才脸蛋红红红,羞答答难以把心中想说的话道出。
汪思涵见儿子羞答答像个大姑娘,觉得其中必有难以启齿的原因,于是把目光望向玥婷。
玥婷可不是只有美貌而没脑子的女人,见华俊才几次三番想说,却欲言又止,知道其中必有因,扭头望着他,淡定道:“有话直说!”
“穿着衣服我看不见虫子窜动。”华俊才遮遮掩掩、支支吾吾半天,终于还是把心中的话说出来。
闻言,所有人都傻眼了,觉得他有点占便宜的意思,但说得又是那么诚恳,还顾虑这顾虑那,这说明他心里坦荡,是个正人君子。
玥婷听后再也没法淡定,这可是关系到依汝的清白问题,不能草率行事,得慎重考虑,因此一时犯愁起来。
汪思涵何尝不明白这一点,深知清白对女子家家何其重要,但是人命关天,该如何是好。
两个女人搓的搓手,摸的摸额头,着急得在正厅里徘徊,显得心神不定,有些不知所措,心慌意乱了。
依汝双手捂着红扑扑的脸蛋,目光从指缝中观察几人的举动,心里同样慌乱无比,不知如何是好,很是矛盾。
小小书童见大人们举棋不定,机灵的双眼瞅着高雅,忍不住插嘴道:“夫人!这有什么好为难,如果少爷娶了姐姐,那么……”
“闭嘴!”高雅听得火冒三丈、七窍生烟,脸蛋儿都绿了,怒目瞪着小小书童,立刻打断他的话,气得不要不要的,觉得这小东西是诚心跟自己过不去,想抽他耳光的心都有。
“思源!你小子懂什么,别胡说八道。”汪思涵见高雅怒气冲冲,深知她的想法,怕她又拿此事迁怒思源,于是假装责备一句。
其实思源说了华夫人想说的话,她心中也正有此意,只是难以启齿而已。
“童言无忌!让我再想想。”华俊才羞涩的说道,瞅依汝一眼,摸着鼻梁徘徊起来。
一瘸一拐的动作很是奇特,嘴上推诿,其实心里巴不得跟依汝喜接连理,再续前缘,不希望她嫁给别人。
深知这个古老而封建的时代,女人是很保守的,如果身子被自己看了,那么就只有做自己的女人,一点退路都没有,不会像开放的都市那样,女人把这种事当小孩子过家家是的,看得很平常。
穿越后可以尝试一次至死不渝的爱情,何乐而不为,凭这张迷倒万千少女的俊脸,依汝又怎么能不心动呢?
“我不同意!”高雅冰冷的脸上苍白无色,眼里流露出怨气,不管别人怎么想、怎么做,立刻表态,死活不允许这件事发生。
依汝双手捂着脸沉思,要把身子给一个不熟悉的男人看,那多羞,以后还怎么做人,宁愿死也不接受,三思后松开手,羞答答道:“我也不同意!”
小小书童一句童言,竟然掀起滔滔巨浪,让大人们很是头疼,意见不一。
闻言,高雅心里不由一喜,脸上露出几分笑容,得瑟的眼神瞅着华俊才,欣喜得不要不要的。
深知他嘴上说一套,心里想的是另一套,如此绝色美女,他不心动才怪,连自己都忍不住心动,何况是他。
依汝说出‘不同意’三个字,简直是在华俊才心窝上刺了一针,令他心里颤抖一下,拔凉拔凉的,突然间有种被抛弃的感觉,很是失落。
“这样吧夫人!等我姐出关,合我们三人之力将窜动的虫子逼到背部,这样即方便俊才扎银针,也不损依汝清白,如何?”
玥婷搓着双手想了半天,最终想出这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高雅笑容满面,眼里流光溢彩,瞅着华俊才不咋好看的脸,心里乐开花,知道他美梦泡汤,欣喜道:“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