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婷自从知道华俊才会幻影迷踪步后,觉得他跟无极玄宗有莫大的渊源,心中也有自己的想法,欣喜的眼神望着汪思涵,淡定道:“俊才如此有才,只是修为低,在这个以武为尊的时代,只有变强才不受制于人,既然他跟无级玄宗有渊源,那么不如送他去修炼。”
玥婷的想法与汪思涵不谋而合,她正有此意,无极玄宗乃玄门正宗,既然要让儿子变强,那么无极玄宗就是他最好的去处,只有进无极玄宗,才有机会修炼至高无上的功法——梦幻无极,修为达到空灵之境界,成为巅峰的神!
主意拿定后淡然一笑,“我正有此意!”
“娘!你也可以教他修炼,为何非要去无极玄宗?”
高雅听玥婷提议要送郎君去无极玄宗,心里那是一万个不愿意,如果他去了,那么岂不是要跟自己分开,现在还没同他把感情培养出来,绝不能半途而废,因此极力反对。
汪思涵何尝不明白儿媳妇心里那点小九九,只是为了让儿子有更好的将来,不得不做出无情的决定。
华俊才听母亲要送自己去无极玄宗修炼,心里不由打个寒颤。
心想只要找到昆仑镜,就可以重回繁华的都市,过美美的小日子,到时自己还是大神,何必大费周章花时间去修炼,想着便愁眉苦脸起来,忧伤的眼神望着母亲,“娘!我对修炼没多大兴趣,反而对昆仑镜更有兴趣。”
他无时无刻不想重返都市,对修炼根本没兴趣,
“给老娘闭嘴,能不能进无极玄宗还是个问题,真是枉费为娘一番苦心,气死我了!”汪思涵怒气冲冲,冷眼瞪着儿子怒吼,气得不要不要的。
高雅听完郎君的话,知道他不想去无极玄宗,心里顿时一喜,脸上露出欣喜之色,诡诈的目光望着婆婆,“娘!俊才不想去就别勉强,再说昆仑镜有寻回记忆的神奇力量,只要有了它,就能恢复记忆,到时你教他修炼还不是一样,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
汪思涵见儿媳妇再次阻止,心里很是不爽,不能因为她的爱情而毁了儿子一生,于是板着脸斜着眼,冲她责备,“你也给我闭嘴!”
高雅一脸不悦,两眼忧伤,不得不闭嘴,但是心不甘,情不愿。
听高雅说昆仑镜还有寻回记忆的神奇力量,华俊才心里不由一喜,脸上露出欣喜之色,望着母亲,“娘!如果我现在想某事或者是某人,昆仑镜也能帮我实现么?”
“能!关键是你修为低,没那么强大的功法催动它,如果你强大了,就能催动昆仑镜,到时在镜中就能瞧见心中所想念的人或物。”
汪思涵进一步给儿子解释,目的也是激起他修炼的决心。
晕!
说白了还是要修炼,只要有了昆仑镜,就可以重返都市,还修那门子炼,华俊才心里瞎嘀咕,听完母亲一席话,心里拔凉拔凉的,叹气道:“这么费事!”
“你怎么老惦记着昆仑镜,以你的修为,给你也是白搭!”
汪思涵见儿子唉声叹气,对修炼似乎没兴趣,于是再次用话激他。
“俊才,听你娘说,你能随意控制银针的力度,这就足以证明你的修炼天分极高,将来有希望成为那个巅峰的神。”
玥婷见华夫人望子成龙心切,用心良苦,也趁机鼓励他几句。
华俊才现在的修为全靠睡女人得来,但是修炼小有所成后,那套修炼法子似乎不惯用。
听完玥婷的话,华俊才心里百感交集,更不敢把采阴补阳的修炼功法说出,不然以后的苦日子多了去了,单凭刚认的这个老娘就会把他骂得狗血淋头,高雅说不定还会阄了他。
“我就是好奇而已,那可是修炼之人梦寐以求的法宝。”
汪思涵听完儿子的话,见他两手空空,提醒道:“如果你修为高了,鼻祖的那套银针就可以当兵器使用。”
无语!
老娘说来说去就是让自己修炼,华俊才暗自抱怨,唉声叹气道:“不就是暗器么?”
汪思寒见儿子毫无斗志,不但没有精神,而且所说的话都是在敷衍,想着心里莫名恼火,气不打一处来,眉头紧缩,气愤道:“此乃魔幻银针,以你现在的修为,还真是难以发挥它的威力。”
我的妈呀!三句话不离本行,说来说去还是修炼,看来这个老娘是铁了心要把自己往无极玄宗送,这下如何是好?
华俊才听完母亲一番话,心里嘀嘀咕咕!
依汝还是没有说话,一直默默坐着,静静听着,见华俊才一幅推诿的嘴脸,心里暗自偷笑,多少人想进无极玄宗都无缘,他却推三阻四,像是要把他往阎王殿送的样子,怕得找诸多借口。
思源见华俊才死活不肯去无极玄宗修炼,本以为可以去玄门正宗见识一下,没想到他倔得像头驴,因此感到很是失望,扭头斜眼瞪着他,阴阳怪气道:“少爷!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
“你闭嘴!”华俊才见小小书童瞎起哄,一幅希望自己受罪的样子,立刻阻止他废话。
“你也闭嘴,这事没得选择。”
汪思涵见儿子三番五次拒绝,心里憋了许久的那团怒火终于爆发出来,于是冲他宣泄而出,用母亲的身份强迫他。
这下都闭嘴了,院子里静悄悄,汪思涵走到儿子面前,狠狠瞪他一眼,恨不得给一巴掌,然后从他腰间取出一根银针,拿着走到院子中央,冷冰冰道:“给老娘看清楚!”
所有人都盯着华夫人看,看得清清楚楚,只见她暗自施法,嘴里默默念着,‘变!’
说变就变,银针在汪思涵手里变得越来越大,渐渐形成一根银枪,只见她双手握着舞动。
银光闪闪,密不透风,旋转而产生的风呼呼刮着。
“去!”华夫人嘴里呼唤一声,手中的银枪便脱手飞出,箭一般的速度射向一块大石。
轰隆一声响,大石碎成渣,银枪却插入地里尺余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