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掉电话后,尘星澜心中一震怒火,也不知道这团怒火从何而来,就是觉得生气,因为尘楠既然会找她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以至于后面的要求只会越来越过分,当然这一切都是需要证实的不是吗?
今天夜,似乎没有灯火斑斓呢。
尘星澜眸光闪烁,一切都只是一个开始,那么这场游戏就好好陪你们玩一玩。
——
第二天,尘風集团。
尘星澜坐在总裁办公室的位子正在看着文件,因为回来快半个月,自己公司的事情还真是一点都没打理呢,都是李卓在帮忙,不然她怎么可能这么轻松。
说起自己这个得意的助理,还要她跟他从Z国的相遇说起。
要不是当初舅舅训练自己那段时间,她又怎么可能遇上李卓?
回忆着那段时间,还真是惊心动魄,蔚然是一个狠角色,不然怎么会对自己都这么狠?
也就外婆心疼她了。
她不是很喜欢这个世界的人情世暖,只是自己不想选择的是放弃,她真的庆幸当初的自己能果断决绝的离开。
“报告。”
想到一半,李卓从门口敲门进来。
尘星澜垂眸,然后抬头看向他:“有什么事吗?最忌你应该很稳定吧。”
“什么事到没有就是,外面有自称是你父亲和妹妹的人找来了,好像叫尘楠和尘朵朵。”
“哦?”
尘星澜嗤笑,还真是两个阴魂不散的家伙,真的是要找个时间好好收拾了他们才是,看来,五年前的教训他们还是没有听进去。
“让他们进来吧,你去倒两杯咖啡。”
“是。”
她盘算着时间,两人就已经走进了办公室。
看这尘朵朵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尘星澜就觉得好笑。
“喂,别看了,没见过世面就直说,我让人带你去逛逛。”尘星澜说道。
顺势点了支烟,丝毫不把两人放在眼里。
尘楠这些年混的也不算差,至少可以保证一家的衣食住行。
但是,像他那种不入流的小公司,迟早会倒闭,她说的。
“尘星澜!你昨天在电话里是什么意思?!”尘楠见到她就是一阵大吼。
尘星澜只是淡淡的看着眼前这个中年男子,然后看了看他身旁的尘朵朵说道:“我什么意思?我就是字面意思,尘楠你还不明白吗?还是说你不识字?尘楠电话里我说的很清楚了,何必跑到我的地盘你再来纠缠,这样挺没意思的。”
尘楠脸色难看的很,他自然知道这是尘星澜的底盘,她身后1更是有蔚然撑着腰,只是现在要是没有点资金注入,自己公司迟早要垮了。
只好放下了姿态:“星澜,你就看在我是你父亲的份上,就给朵朵安排一个职位吧,毕竟她也是你妹妹,一家人见什么外?你母亲的死只是一个意外,我不可能为她守寡一辈子吧。小点的职位也可以。”
“给职位?可以啊。”
他们两人似乎听到了希望,但是下一句话就让他们哭丧着脸了。
“去面试去,我勉强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什么都不会的话,那我也没办法,毕竟我的地方从来都不招废物。”尘星澜说道。
尘朵朵早就沉不住气:“尘星澜!你什么意思?你别以为仗着本事就可以放肆!”
“是啊,我就是仗着我有本事在这放肆,尘朵朵你不看看你是一个什么货色?大专毕业,连个本二都没有,还学的是不入流的专业,你怎么不直接去夜店*男人上位啊?还是说,没人要你啊,你真可怜。”
面对尘星澜的嘲讽,尘朵朵早就生气了,直接破口开骂:“尘星澜,我告诉你,爸爸让你给我职位是给你面子,你知不知道?”
“面子?”
给她面子?
这是她听过最好笑的冷笑话,她做什么事情还需要看尘楠脸色,真以为他自己什么都有了吗?
尘星澜冷笑:“尘楠这种话你还真当着你女儿的面子说出口,你也不想想你是什么货色,你现在手上的一切都是我母亲蔚苏烟给你的,都说人要脸树要皮,我看,你是什么都不想要了吧?
既然你不想要那我不介意找律师把你现在的一切都夺走,我们就走走法律程序我觉得这样可以,我现在让你一无所有很简单,你却非要惹怒我,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
她凛冽的目光袭来,尘楠下意识的一哆嗦。
尘星澜变了,她早就不是五年前那个任人玩捏的她了。
尘楠却依旧鼓起勇气说道:“我是你父亲,你个孽障!你要是敢1这么做,偶就让新闻报道出来,让众人看看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不孝女!”
“我是不孝女?尘楠,我们之间早就断绝了父女关系,我们现在只是一个陌生人,你怎么能说,你是我父亲呢?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有一个杀人犯父亲,是你们逼死了我母亲,当初的仇恨我还没有找你们算算呢!”
“你母亲自己跳楼而死的,关我们什么事!”尘朵朵没好气的说道。
尘星澜真是难缠!
她笑了笑的凄凉,自己跳下去的?
她母亲怎么可能自己跳下去,分明是被尘楠和李冉新推下去的!
呵呵呵,这个都不认罪的话,母亲何时可以伸冤?
她活的这么卑微就是因为爱一个尘楠!两个没心没肺的人怎么会明白这种痛,尘楠从头到尾都没有爱过自己的母亲!
这是一个事实,一个血淋淋事实!
想到这尘星澜就已经通红了眼,因为想到母亲的死就是一个悲剧。
当初自己是多么的痛彻心扉!
“滚!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我告诉你们,尘楠既然我回来了当初的事情我就跟你没完!这是我说的,你给我记住了!李卓,把他们送出去!”
接下来不管他们怎么挣扎,都被拖了出去。
尘星澜的心情是波澜起伏,这些感情都是因为三个人的存在。
尘楠,8李冉新,尘朵朵。
就是因为这三个人,才会让自己的曾经过的这么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