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尘埃不失礼貌的笑了笑,根本就没有打算里这个傻X。
打算离开花园的她,听到下一句话后在也不淡定了:“哟!是害怕了吗?我说白老太太,这样的人还能留在你们白家?”
“如果每个女人在你眼里都是废物的话,那你岂不就是个废物?岚市排不上名号的小企业,要在我傲尘埃面前炫耀?我一句话就可以让你和你儿子滚出岚市。可别怪我不留情面。”
“傲尘埃?!”
“她不就是那个岚市头号企业的总裁,和拿着K集团最高股份拥有者吗?身后的家族可是英国皇室傲家。”
果然听到这个名字,下一秒就会有人认出了她。
然而季尘埃嘴角没有一丝笑容,异常的风轻云淡。
这种夸张的字眼自己听的多了去了。
听的多了也就无所谓了。
“一群垃圾,也配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你配吗?废物。”
季尘埃说话对所有人都毫不留情面,诋毁她的人只有一条路,就是身败名裂。
在权利和金钱面前,那些低于自己的人,全都是废物。
季尘埃的气场,就像是一时间全开一样,平时跟歺受气,今天她要是再忍,就不姓傲!
靠!
“走吧舅舅,在这里呼吸都觉得难闻,外婆,我们回屋吧。”
季尘埃推起白老太太的轮椅就准备回屋,白亦澜示意一旁的管家将刚刚那个闹事的人轰了出去,估计今晚要连夜滚蛋了。
废物东西也能配跟尘埃相提并论?
可笑至极。
回到房间后,白老太太的脸色才好看了一点,语重心长的说:“别在意别人对你的看法,你在我们眼里都是最好的,暴露太多未必就有好处。”
“我知道,外婆你是为我好,但是面对1一些废物,我又何必不亮出自己的身份,不是跟他们有意攀比,而是有些人不知好歹。”
季尘埃笑着,白亦澜识趣的离开了。
白老太太握住季尘埃的手,看着她的眼神就好像看着自己女儿一个样。
可惜母亲走得早,自己的世界里,早就对感情没了什么概念,这意味着什么她最清楚了。
歺有时候说的很对,或许,很多很多年以后,自己依旧不会承认心中那片黑暗,所有的罪恶都会回到*,这不是初衷,而是顺其自然。
早就过了嚣张不羁的年纪,现在多的是沉稳,不慌张,学会扛起自己应该有的责任这是对自己的一种肯定。
如果未来某一天自己不在了,也不要给自己留下任何遗憾。
可惜,还要面对更多的事情,自己得不到完全的解脱。
关于感情的事情,已经命中注定。
“想知道关于你母亲的事情吗?”白老太太似乎已经做了决定。
把有些秘密想告诉季尘埃。
下一秒的一声枪响穿过了白老太太的脑袋,季尘埃猛地惊醒:“外婆!”
来不及了。
一枪毙命。
是谁?
“殇!”
季尘埃眼睁睁的看着白老太太倒在了自己面前,看着随后出现的殇,仇视的目光看向那边。
“她知道的太多了,本来我不想杀人的,可惜,她居然想暴露。”
“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季尘埃反问。
她现在恨不得給他两枪。
“有些东西不该知道的就不应该好奇,听说过一句话没?好奇心害死猫。你最好不要再追查过去,时机到了,你自然会知道。”
“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很过分吗?”
季尘埃现在是强忍着眼泪,白亦澜在楼下丝毫没有动静,可见他应该料到了今天的结果。
“一个没有感情的人怎么会在乎这些呢?尘埃,做好你自己分内的事情,这些就足够了。”
“所以,这就是杀人的理由吗?所有的原因加起来,都不足以让你杀人。”
她笑的嘲讽,对自己的嘲讽,嘲讽这个世界可笑,笑自己可悲,更笑殇没有人情。
“一个月后,是你的订婚,我不希望任何人来搅局。”
“你只是为了你弟弟罢了,你可以视我为无物,因为我卑微到可以任人践踏,你从未想过别人的感受,你的眼里只有自己的利益,安琪儿也是一个可悲的女人!”
季尘埃似乎说中了他的痛楚,一把被殇掐住了脖子摁在墙上,只听他一字一句的说道:“尘埃,别仗着我喜欢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你自己爱怎么想无所谓,我可都是为了你好。”
“我可不稀罕你的喜欢,那我替我自己都觉得恶心!你什么都不明白,你就是个傻X!自以为是,为所欲为的傻X!你那么牛逼怎么不去守护世界呢?你内心黑暗只是因为遭受了这个世界的不公!
你以为就你一个遭受过世界的不公吗?还是说你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值得抵上无数条人命,去换取你的成全?
你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悲,最不值得怜悯的人,你没有感情,因为你有一个没有感情的父母!
你真可悲,可悲到什么?可悲到你连爱是什么都不知道,安琪儿给你的温暖,你全都当成了狗屁!”
“啪!”结结实实的一个巴掌落在了季尘埃的脸上。
她没有哭反而笑了,继续说着:“恼羞成怒了吧?我说的都是事实!你以为世界上的警察都是狗屁吗?你迟早会遭到报应的,想拉着我下地狱啊?
没问题,同归于尽不就是最好的结果吗?
殇,你以为我怕死你就错了,我从来都不会,我不怕死,也不怕疼,我什么伤没受过,你们除了逼我之外还做过什么?口口声声说爱我?真可悲,你连爱这个字怎么写都不知道吧?
你其实渴望温暖,可是你心中的罪恶感只会增加,让你下意识的以为,自己其实不配。
呵呵……真正可怜的人是你,一个可怜虫,有什么好耀武扬威的?在我面前吗?我可以说,你也不配。”
下一秒一枪子弹打中了季尘埃的胳膊,她愣是闷哼一声,没有流眼泪,也没有喊疼,这些说辞都是她早就想好的,只是一直以来没有勇气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