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一帆的嘴角微微上扬,眼底的戏谑毫不遮掩。
尘星澜失笑,她怎么会忘了,像他这种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怎么可能会上去帮忙?
她继续看着前面几个人,,老者已经将醉酒的男子拉到自己旁边,歉意的说道:“程总,这只是一个误会,我给你赔个不是,还不给程总和笙小姐道歉?”
老者还拍了一下醉酒的男子。
他只好不情愿的说道:“对不起程总,我不知道是你女朋友,多有得罪。”
白耀天冷哼一声:“果然,在利益面前面子里子的都不是问题。”
尘星澜倒是没有在意,看到中央的两人,自己觉得,她只会离他更远,算了,看看就好,不过,游戏还没开始她怎么又会认命呢?
呵呵。
“不知道老者可有兴趣跟我公司合作呢?我这里有一笔不错的买卖。”尘星澜忽然大步走上前。
所有人都对她的举动惊诧了。
老者环视着尘星澜,拒绝道:“我想贵公司应该没有达到,我的标准。”
“是吗?”尘星澜顿了顿递出自己的名片:“我想贵公司应该达到了我最底层的要求。”
看到她的名片,老者惊讶的眼神看着尘星澜。
就好像不敢相信她会是蔚風的总裁一样。
“你不用现在就回答我,明天来我公司可以详谈,但是你现在,打扰到我聚会了,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
老者立马点头哈腰:“好好好,我就不打扰你们聚餐了,尘总祝你玩得愉快。”
这就是利益的世界,在绝对利益面前一个人可以有多卑微?就像现在这样。
“星澜,你这是玩那出啊。”李卓似笑非笑。
他知道,这家公司过了明天就倒闭了。
论狠,尘星澜从来都不会输给任何人,但是这里面要是添加了感情就会变得不一样咯。
“明知故问。”
尘星澜丢下四个字走进包厢。
这样一来,笙箫染的戏就是一场笑话。
这晚,解决完笙箫染的事情,大家就都散了。
本来李卓1想扶着尘星澜上车,闫一帆就说道:“我跟星澜顺路,我送她回去吧。”
“不要!”晓星逸是第一个站出来反驳的。
但尘星澜知道,要放松,并不是今晚,她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没事的,李卓你先回去吧,我正好又是单独处理一下。”
晓星逸担忧的看着她,但是最后还是上了陈烁的车。
尘星澜上了闫一帆的车,从车窗里可以看见外面,看到程墨护送笙箫染上车,亲密的不能再亲密的举动。
闫一帆没有送她回家,而是按照她的只是,一路载她到永大门口。
停在永大门口,闫一帆没有说话,但他眼里的嘲弄一览无余。
尘星澜只是看着雄伟的大门,没有说话,响起当初在这里发生的一切。
后来的后来,所有人都散了,这里只剩下了一些身影。
有一次程墨就是在这里为她打架,那次出租车司机很凶悍,动手后他很快落了下风,晓星逸打电话求助闫一帆,闫一帆赶到时,司机同伙也赶到了,那就是一场血战,第二天直接上了A市新闻。
闫一帆看着沉默的尘星澜,他知道她在想什么,那场血战,还有那个为她受过伤的好兄弟,程墨。
那天,他也受了伤。他和程墨一起扑向被偷袭的她,程墨为她挨了痛,他却被人侧面攻击,尘星澜抱着程墨哭的撕心裂肺,他却因为骨折,站在原地疼痛的无法呼吸。
那一刻他甚至更希望自己是伤的最严重的那一个,最好血流成河这样或许尘星澜还会担心一下自己。
但是知道后来,她明白了一个人若不爱你,总是你愿意为她粉身碎骨死而后己,也不会改变初衷,让一个不爱你的人爱你,难如登天。
“当初我骨折,你都没有看我一眼,那时你眼里只有程墨。”他幽幽的开口。
尘星澜怅然的看向他:“我看过你,只是,那个时候我守在手术室门前,你昏迷的时候,怎么会看得到我?别说了,那些都只是曾经。”
“是吗?那我谢谢你。”
闫一帆说的无味。
尘星澜没再说话。
在永大的这几年里,可以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如果去仔细回忆,呵呵,有些事情,闫一帆都掺了不少水分,这一次笙箫染也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
她打开窗户,冷风就钻进了脖子里。
尘星澜点了一支烟,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没有一丝色彩,就好像,在黑夜里迷失了方向,这一切都是这么的突然无期,哪怕现在自己什么都拥有了,唯独失去的感情从来都没有找回来过。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什么时候才能找个时间来补全自己的伤口。
大概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除非,事情的反转局面,由自己来操控。
“送我回去吧,这个天怪冷的。”尘星澜掐掉手中的烟说道。
嘴角露出讥讽的笑,把烟头扔掉,然后关上窗户。
他只是淡淡的望了他一眼,启动了车,送她回家。
一路上,两人毫无交谈,但她下车时闫一帆突然对她说一句:“晚安。”
她没有理会,直径回了家。
这个地方,是她五年前离开的地方,一切都是这么仿徨无措。
但是一看就是被人精心打扫过,冰箱里放着的,都是自己平时喜欢吃的,和一直以来没晚陪伴自己入睡的啤酒。
闫一帆还是这么的了解她,不论是自己五年前,还是五年后的现在。
“唉,明天叫人来把门锁换了吧,反正我跟他现在已经没有了关系。”尘星澜喃喃自语。
她只是希望自己的世界里没有了闫一帆的踪影,仅此而已。
至于其它她还真的没有想过什么需求。
最近各大头条新闻都是关于自己携手蔚風公然进入国内市场的新闻。
这一个举动引起了很大的动作。
不少人纷纷成为自己这一派的人。
当然,这些跳梁小丑自己又怎么会放在眼里呢?
五年的时间自己可不只是单单学会那些莫须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