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岚市市场的比份已经达到了季尘埃的预期。
奇怪的是,歺那边没有一点动作,这是为什么?
是早就料到还是……
‘叮铃铃,叮铃铃!’
电话来了。
季尘埃接起:“喂?这里是DERL分部执行总裁办公室。”
“尘埃,看来是我小看了你了。”另一头歺熟悉的声音响起。
她嘴角一笑,看来不是没有动作,只是知道消息晚了一点而已,真的是一点也不意外。
“歺总,我们,彼此彼此,都想要占取岚市大半市场,你们在做梦。现在我回来了,你不会有机会了。这些年,你们对傲家做了什么事情我一清二楚,季小带着人来医院闹事这件事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但是,她要是再敢动我的人一根毫毛,我必将她碎尸万段,到时候,可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季小闹事?”
“歺总这是不承认吗?整个医院的人都看着呢,你最好关好你的小娇妻,别到时候的下场就是惨死。”
“哼!”歺愤怒的怒火早就涌上了心头,他现在恨不得亲手杀了季小。
这个女人把他的话当做耳旁风吗?该死的!
“既然歺总没什么事,那我们就商战上见了,一个月后DERL的拍卖会可别忘了来啊,不来到时候你可是会后悔的哦!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季尘埃笑嘻嘻的说着。
那时候,她倒是很想跟他一个‘惊喜’,苦苦寻找了那么多年,李冉笙这个罪魁祸首终于给她找到了。
这么多年的仇恨,歺都是白干一场的感觉,真的很好奇到时候他会有怎样的表现。
没等另一头说话,季尘埃便挂掉了电话。
有些时候啊,那些自以为失去的人便会走向黑暗,然后重见到光明之后,就会变得崩溃。
那样的歺,真的很期待。
真相出现的时候,所有的事情都会变得肮脏起来。
人类就会崩溃,慢慢的清醒,然后走向结局。
先除掉歺,然后就是殇,不过不着急,因为时隔五年还需要寻找很多证据,这些证据找起来还需要很多时间。
将殇亲手送进监狱确实是一件难事。
处理完上午遗留下来的文件之后,季尘埃伸了一个懒腰,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傍晚六点半了。
该回家陪两个小家伙了。
身为母亲,要应该尽职尽责。
季尘埃收拾收拾,坐着电梯,到了地下车库。
自己车旁停着一辆两眼的法拉利,从车上下来的人,是沈嚣池。
车上。
“你今天很闲?”季尘埃倒是一点也不拘束。
反正现在两人耳朵感情都这样了,摊牌了,足够了。
沈嚣池炽热的目光盯着她,将头依靠在她的肩头:“尘埃,好香每一刻都不和你分离,这条路,我真的走了好久好久……”
季尘埃低着头,看着自己脖子上的项链看的出神。
曾经身上散发着所有光芒的男人,现在也会低头,放下锋芒和傲气,这样一个男人,已经不是值不值得托付终生的问题。
是他们,都走了很久,爱之入骨,那种那个剔骨1恐怕也难以忘怀的感情。
“开车吧。”季尘埃轻轻的说道。
沈嚣池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搭在了季尘埃身上:“天冷,别着凉。”
他启动了车子,开出地下车库,闻到了新鲜的空气。
季尘埃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就感觉整个人轻松了好多。
“喜欢在风中飘扬的日子。”她轻叹。
“我陪你啊,你这辈子,只能是我沈嚣池的女人。”
季尘埃摇了摇头:“我喜欢追风,而不是被风追着。有一种感觉,就是,有些东西失去之后再也不会得到,比如说,我们相见的那个曾经啊……”
“现在DERL正式进入岚市市场,你还担心什么?旗开得胜,接下来的路不会很难走。就算很难,我陪你走。”沈嚣池的声音缓缓响起。
这种安全感她多久没有出现过了?
大概,很久很久了吧。
季尘埃微微一笑:“我现在可以什么都不怕,可两个孩子是我的心头肉啊。他们可不能跟着受了委屈,现在就看歺那里怎么行动了。我每天都在担忧着,曾经是,现在也是,那种心惊胆战的感觉,我享受了整整五年的时间。
五年,多么难熬,我才熬到了今天。”
可她咬牙切齿,从未想过放弃。
现在DERL正式进入岚市市场,她也不敢有一丝懈怠,任何人都有可能是自己的敌人。
“找个时间,我们把结婚证领了吧。”
沈嚣池突然说道。
这时一个刹车,季尘埃才发现已经到了小区楼底下。
她犹豫了,眼睛没有看向沈嚣池,反而望向了星空,现在,不是时候1.
“池。现在不是时候,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
季尘埃话还没说完,便被沈嚣池插嘴:“尘埃,我只想给你一个安稳的未来。就算你有孩子能怎么样?就算你与全世界为敌,我都会保护你,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这是我说的。对你的一个诺言。”
若言……
她笑了,很多人都对她许下过诺言,只是在感情1这一方面,自己又能相信谁呢?
“好啊。那就说好了,你会保护我,一辈子。”季尘埃摘下脖子上的项链,将黑耀之心放在沈嚣池的手中。
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还从来没有,亲手给我带上这枚戒指。这一天,我也等了很久。我爱你,比任何人都迫切想等到这一天。”
声音很小,但是沈嚣池听的很清楚。
他轻轻将黑耀之心,戴在季尘埃右手无名指上。
将自己的唇附在她的唇之上,两人相拥着,就好像是今晚最美丽的一条风景线。
尹靳策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心中不禁咆哮,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让我看到这一幕!!!
“咳咳……老大,你这样让我一条单身看到真的好吗?”尹靳策轻咳两声。
季尘埃连忙和沈嚣池拉开距离。
脸上的徘红一直没有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