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继承人竟然前去走秀
宋晚晚华国代言人
人间绝美宋晚晚
……
当天晚上,这些词条在网络上炸开了锅,将宋氏捧上一个新高度的同时,也让宋氏的股票在第二天开盘暴涨。
宋母好友的电话一个接一个打过来,全都是羡慕和恭维,还有一些合作意向。
与此同时,宋氏还和贝塔亚联手合作,将积压在仓库里的木偶货,改头换面,穿上了贝塔雅的微缩设计服,大卖特卖。
而在所有人都在羡慕宋家的时候,身处于被羡慕中心的宋晚晚,却没有在第二天上班,连想要采访的记者都找不到她的人。
公司那边给出的回复,是宋晚晚昨天回家后感冒了,不适合接受采访,等她好了之后再挨个接受采访。
别墅内,宋晚晚一脸严肃的开着视频会议,说到一半有些口干舌燥,一只骨节修长的手端着蜂蜜水出现在她眼前。
宋晚晚坦然自若地接过,视频里的员工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就像是没看见她脖子上的吻痕一样,假装自己没看见那只手腕上的牙印。
“趁热打铁,把之后中秋节的宣传也给拉满,和天海集团的合作宣传,看看对方怎么安排吧。”
即使喝了蜂蜜水,宋晚晚的声音依旧有些沙哑,“最近的合作和项目,大家各自注意细节。”
现在宋氏是烈火烹油,繁花似锦,但是保不齐,这时候出一星半点的纰漏,就会导致阴沟里翻船。
员工们都齐齐的答应了是,宋晚晚又做了一些安排,便挂断了视频,关上电脑就要走。
然而脚下一软,走没两步就跌到了钟程温热的怀抱中。
微微地震动从他的胸腔传来,宋晚晚咬牙切齿:“你还笑!”
要不是钟程,她现在应该在公司办公!
“没有笑。”钟程一本正经的样子,宋晚晚气的只想挠他。
“怎么了?”
他还问自己怎么了!
昨天晚上一回家,钟程就没停歇的欺负她,直到凌晨三点才放她去睡觉。
宋晚晚就没想通,这个人昨天晚上受什么刺激了!
“我昨天晚上是不是说过,周一我要上班!”宋晚晚凶凶的问他。
“是。”钟程泰然自若的点头。
“我现在在哪里!”
“我错了。”
钟程这个认错速度,让宋晚晚把后续的话都噎了下去。
“不过现在宋氏外面,都是想要采访你的记者。”
钟程贴了贴她的耳朵,看着宋晚晚的耳垂变红,他才心满意足的继续说道:“这样的话不也扰乱你们公司的运营?更别说有些人可能还会别有用心。”
话是这么说,可是宋晚晚觉得自己今天没上班,有种品学兼优的学生,被坏学生拐逃学的心态。
钟程就是那个坏学生!现在还在撩拨她!
“想什么呢?”
坏学生钟某人察觉到怀中的人有些分神,玩弄着她的耳垂,漫不经心的问。
“没什么,”宋晚晚飞快的回答,“在想你认错了,要怎么惩罚你。”
钟程正欲说话,门外传来笃笃敲门声。
他开门一看,陆平鹤倚在门口,脚下还放着一个包装精致的水果篮。
“陆总有事?”
陆平鹤越过他往屋子里瞧,啧啧咂舌后,把水果篮往钟程怀里一塞,“我是过来看你要不要定制新的裤子。”
“……”
他想起来昨天陆平鹤发给他的消息,面无表情的让他进门。
宋晚晚好奇的询问:“什么定制?”
“二哥的私人定制,你要不要?”
宋晚晚心里一阵乌鸦飞过。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钟程刚把水果篮放在了桌子上,宋晚晚就一脸嫌弃:“你这是刚从病房出来,顺走了人家的水果篮?”
陆平鹤:“……”
“你不是对外宣称生病了吗,有些人想要巴结你,送到了姑姑面前,她让我带给你。”
“嘁,”宋晚晚问道:“你就是单纯来送水果?”
“也不只是这样,”陆平鹤从包里摸出一颗薄荷糖嚼,“你还记得你前两天受伤的事情吗?”
“记得,凡妮莎查出来,是她身边的内鬼干的,收了对家的钱,干一些见不得人的脏事。”
“就是这个内鬼,”陆平鹤嚼碎了薄荷糖,“他其实不属于任何人,是个专门做这行的。”
还是个专业人士。
“我们查出来,收了几笔外快钱,其中有一笔钱,转入户口是一个叫做安必初的人,就是让他做碎吊灯这个事情。”
也就是说,她受伤这件事,并不是凡妮莎的对家指使,而是那个人接了个单,目标就是她宋晚晚。
可这个安必初是谁?
宋晚晚想了半天,也没有在记忆里搜出来这个名字。
“原来是他啊。”
钟程忽然一声冷笑,宋晚晚问道:“什么人?”
“就是那天在茶室里面调戏你不成,反而被你踹了一脚的人。”
原来是那个老男人。
宋晚晚满眼的不解:“难道说是因为我当时的一脚,所以他怀恨在心,想要报复我?”
“他调戏你!?”
陆平鹤猛地一下站起来,“你当时应该把他踹的断子绝孙才对!”
其实当时宋晚晚有想过这么做,但是又觉得,这么做脏她的鞋。
“下次见到他,我一定套个麻袋打他一顿。”
宋晚晚诚恳的安抚陆平鹤,钟程的眉头却有些拧起。
“如果只是因为这一脚,安必初没有必要伤害晚晚。”
“我调查了他的背景,我发现他的资金链,背后都有林氏的影子。”
这一切就都不明而喻了,这件事如果没有林氏的授意,借给他安必初二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对宋晚晚下手。
“有些可惜,”宋晚晚叹气,“暂时还做不掉他。”
就算是咬死了这件事是安必初干的,对方只要咬死不承认,只是说借钱或者怎样的借口,他就能够高枕无忧,逍遥法外。
宋晚晚心里那个气呀。
“没关系,这件事你不需要动手,让我来就行了。”
陆平鹤亲昵地揉了揉宋晚晚发顶,钟程在一旁轻咳两声。
“怎么了妹夫,”陆平鹤皮笑肉不笑地看向他,“你感冒了?”
“没有,”钟程以同样的姿态回击,“就是想问陆总今天洗手了吗?”
陆平鹤看了看自己的手,干干净净,没有污渍。
“哥,帮我洗个水果。”
宋晚晚忽然将水果篮推向他,陆平鹤纵容一笑,提着水果篮就进了厨房。
等他一离开,宋晚晚就勾着钟程的脖子压到自己面前。
“你吃醋也有个度!”
不就是拍了拍她的发顶,这男人现在连她哥的醋都要吃!
钟程顺势揽上了宋晚晚的细腰,“下次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