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长辈和老师无端指责的时候,江君也很生气,这时候杜磊竟然还站出来噼里啪啦将江君一顿打,然后带回两个人的地方。
江君愤怒到口不择言。虽然旁人会觉得江君口不择言,但是江君是完全不觉得自己说这个话有什么错误的,生气了当然要说出来。
杜磊不开口,其他人帮杜磊开口了:“一时之忿不能忍。”
呵,神仙吵架,凡人靠边啊。
除此之外,杜磊还截留了江君愚蠢和可爱的发言,想要旁观者们同情和理解江君。是吧,事实就是这么残忍和冷漠,假如不迎合别人的规则,不管自己一开始的初衷是什么,最后都会被误解,被一番奇怪的强硬的话堵回去。
假如你不会说话的话,即便别人能感受到你细微的心里变化,却仍然会用话里面的漏洞来攻击你。并不会帮助你,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会舍命救回另一个人。
哪怕是含光君也救不了魏无羡。
更何况,含光君其人,最最正直和国士无双的人。只能在无人之际发出医生感慨:“我想问老师,这世间有绝对正确的标准吗?正就一定是正,邪就一定是邪吗?”
魏无羡虽然做了众人不耻的事情,但是却拯救了无辜的人。
袁帅虽然利用误会和相似的发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和同情,但是,却伤害了无辜的人。
假如江君不能自己为自己辩解的话,会一直处于被动的状态。假如江君不能截在对方生气之前送上礼物的话,那么对方一定会生气离开,但是,父母对于子女,同学对于同学,难道没有情谊吗?
努力维系道德正义制高点的人做了道德上错误的事情,还不肯改正和道歉,这样的盟友也叫做盟友吗?假如朋友是愚蠢不愿意拉深渊边缘的人一把,那么被口口声声爱着的人也不愿意伸手,这样把狠绝用在亲近的人身上,哪怕再坚强的人都会寒心吧。
毫无畏惧,大战一场之后,所有的怒气都化作惺惺相惜。
别扒拉我,我要在原地慢腾腾地走。我要等后面没跟上的人。
有人曾经说过:“歌手的歌虽然好听,但是人品不行。”歌手没有给听者树立一个良好的,优秀的形象。听者即便再喜欢歌手的歌,也不愿意再听。即便是听,也不愿意花钱养活歌手。
所有的人都在为抢占了道德制高点的弱者或者毫无克制的强者疯狂,这个漩涡里面,任何弱者都会遭受更加惨烈的压制和排斥。
但是无所谓,黑人的命不是命,妇女的命不是命,开拓者的提议不是提议是灾难。假如形成了这样的公众认知,那么这样的领导者应该被撤换,这样的公众人物应该被谴责。公众人物的心里只有竞技和战斗,不区分自己人和敌人,如同疯子一般。
精神洁癖的人严重到,每做一件事,想起来这件事情曾经袁帅的人也这样做过,就会感到唾弃和厌恶自己。这种厌世的想法,是公众强加于自己的。为什么袁帅可以在江君的心里代表公众?为什么只要对袁帅表态就仿佛公众都背叛了自己?为什么江君看见了不能当做没有看见?
看见看见,作为新闻媒体人,看见以后只能报道,报道却并不能纠偏,只能形成所谓似是而非的公正,看起来已经被大家接受的正义。
风口浪尖的人经历着怎样的辛酸和苦难,同行者却还在跟随领导,无法言说,无法体会。这大概就是老师所在的位置上吧。跟随最罪恶的人,看到了老师经历的苦难。无法不令人侧目的,悲壮的挣扎的路,这是江君和其他人、罗增琪和伸出援手的江君的双手最接近的一次。
只有这样,我们才仍然能实现共鸣,我才能存在你的世界。
喜欢上最可怕的人,并不难,难的是,这个人利用你的喜欢,做你厌恶的事情。慎重啊。朋友们。
外思外思,跟随注意力的转移,放弃挣扎,将判断事物的重心转移到外部人的角度上,即所谓的外思。外思能不能作为生活的重心?不能,外思只能测试机遇和风险,却不能实现内心的平静和喜悦。怎么样,才能避免被外思利用?怎么样,才能独立于这个世界,不被任何人定义,不被任何人贴标签?错误的导向,将生态引向了一个混乱的、相反的状态里面。
悲剧的核心是破灭和死亡。
永远为人所爱,永远是心中可爱的女孩。就连这样的话,都会被领导者模仿,成为煽动公众舆论导向的武器。这也是肖战的粉丝无法被人理解的地方吧。
就让我做第一个人吧,构建绿色生态金融的第一个人,停止无意义的盗窃的第一个人。
离开,或许会有另一片天空。
以弱者的姿势离开,其实才能以强者的姿态活在让她无法触及的世界里面。假如真的爱我,假如你真的爱我,告诉我,离开我以后你过得很好。离开我以后你仍然骄傲,甚至更加骄傲。假如你还希望我存在你的世界里面,告诉我,你是一个和我一样的强者。
假如你终于发现了,我要盗取你的信仰,那你就躲,就像杜磊一样,作为一个弱者离开。想回来的时候作为强者回来,或者再也不回来,永远活在混乱的公众流言里面。
还有一句忠告,当你被公众爱着的时候,承担起主导公众的责任。
分手的时候拿一笔青春补偿费吧,女孩子的青春是美丽和灿烂的,比男孩子更加宝贵。
我只不过想制造话题,即便是制造话题,也只会将科技和真理推到更高的地方。假如他在的话。假如他在的话,我制造的混乱,都会变成这个班级变得更好更强的理由。
假如他还在的话。他已经不在了。
假如你的心里没有他,那么我也毫无意义。
我的存在,是为了给他一把匕首,给他一个希望。我的存在对于他来说,是知遇之恩。
余生都用来追逐,再也不回头,再也不注视也不回答也不再成为说“恭喜”的人的朋友。
我没有朋友,我不存在,我不应该。我只想舍弃了所有,去一个尊重创造的地方。
会有的,会有一个人看懂我在做什么。那个人,会帮我,不是因为我是豪门,不是因为我能提高他的档次,而是因为我们在不同的世界做同样的事情。因为一开始见面的时候,我们就发现了另外一个人身上,属于自己的特质。
不能让外思主导了自己,世界的创造来自普通人。用内思吧,内在的思念和渴望去实现和梦想的统一。遗憾,真希望从来没有看见过普通人的遗憾,只能缅怀,纪念,只能祝福。
就像祝福强者终于离开了这个没有人理解她的地方,祝福弱者终于脱离了不被人理解的现实世界吧。艺术的世界更适合你的生长,因为在那里,时间是不会流淌的,用一生做一件事情也是可以。
为什么要听别人说什么才做什么。为什么不能一直冲,只要一直走的话,就不会听见所谓“帮帮我”“求求你”“我没有错”“你去死吧”这样愤怒的呐喊了。我不希望家里人为了我感到骄傲。因为我虽然做到了让人骄傲的成绩,但我其实只不过是一个小孩子,一个勉勉强强活在这世界上的小孩子罢了。
甚至,我曾经到鬼门关走了一遭。见到了,以前不曾见过的美景。
幸福的小羔羊,瞳孔里烙印着不曾见过的美景倒下。
一语成谶。
这就是我,这样的我,有人愿意来欺骗我吗?可惜,已经骗不了了。就是舒越那样坚持为了得到爱的回应然后努力的人,都感动不了世界上最孤独的人,我怎么可能做到,舒越都做不到的事情。所以,放弃吧,在属于自己的路上,孤独前行,路的终点,也许是死亡,也许是解脱。
没有人有资格喊停。所有的人都为我让路。
想想你爱的人吧,为了你爱的人,继续活下去。痛苦地活在这个世界上,把世界的美好都捧到她面前,再也不要离开她,再也不要去危险的地方。
神仙打架,凡人靠边。凡人从来不拯救神仙,因为假如参与的凡人被神仙误伤了,神仙就会无人供奉。因为假如和凡人一起战斗的神仙失败了,神仙有飞升的机会但凡人会就此陨灭。凡人靠边,别被误伤,神仙还需要你。
每个人,都在那样的错觉里面活着。做着伤害对自己毫无防备的人的事情。通过伤害他们,得到自己存在的价值和意义。
抵死缠绵的爱情,为世间可耻。
最美丽和伟大的爱情,推动了人类的进步,让人区别于其他的动物,做尽愚蠢的事情。
小唐纳德,天才一样的人,身边全是追随和赞颂他的美丽的诗人。诗人沉醉于这个不被世人兼容的美丽生物,因为得不到他的爱,所以不停地描述和赞颂。因此造就了流传千古的诗篇,而诗篇描述的对象——美人或者艺术品,却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人们记住了诗人的魅力,但是忘记了激发诗人灵感的那个人。那个人,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
这节人生课,是教你发现身边人的心思和成长。很有意思的生物,不是吗?她一直在你身边,想要融入你的世界,一直再给你机会,回到人间。她害怕你离开,她坚持在你进入无人之岛的时候做你的助手、帮凶,或者别的什么,只要你仍然叫她的名字,如往常一般楼住她的肩膀,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她需要的给她。喂养,不只是喂养,还有同等的尊重和爱。一切的源头,都是你和你身边的人。
为什么视而不见?
为什么不承认她的存在?
把她放到和你同等的高度吧。就像思考你的人生和课题那样去思考她的生活方式,从中学会为人处事的规律。启蒙老师存在的前提是,你愿意将任何人都放置在她之下的位置,去制造冲突,去解决问题,去生活和驻足。
男神吗?明星吗?启蒙老师罢了。
凡人从来不参与神仙的生活,神凡有别,无法通婚,无法言语。
就这样,接受吧,我们剩下的只有这些了。但要给她说话的机会。
真的没有办法吗?有人捂住你的眼睛和嘴巴吗?为什么你不能说话?你听不见自己说的话吗?
真的听不见自己说的话了吗?
你能听见。有办法的。听见自己的声音。
单行道,没有思想碰撞的机会。
学术至上,没有存在的可能。
为什么你们始终是立老幺,为什么是万年立老幺。江君啊,你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我已经指出了你的若干缺点,你为什么不改?
你为什么不改?
缺点发现器。
弱者是强者无论如何也不能挥刀的对象。因为,胜之不武。因为职责。因为,老师的希望,是所有人一起离开,而不是让他们为了精英而葬送。即便是葬送,也要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为什么葬送在这里,那个精英,所谓的精英,工具化的那个人,尊重他,但是踩在他的头上,去实现你的梦想。
他已经遍体鳞伤。而你,仍然有生活和希望。即便是那样糟糕的他都还活着,你何必去可怜他,不如将自己的人生经营好。
想想你的父母吧,想想那些爱你的人。吸食毒品的人生怎么会有意义?你能不能清醒过来?你的心中,没有理想和热爱吗?
不要停止于过去的世界,去创造,存在于你的世界。
ctm的,江君做错了什么,不过是出于善意改善了一下自己和同学的关系而已,就被强行带到坟地里面看到了祖先们死去的场景。
袁帅:“假如你想改善和弱者的关系,那就去看看,他们生活的世界。”哪怕就如同看看,动物的世界。哪怕对着动物们练习拒绝的话:“加油,活下来,为了自己活下来,你可以做到。努力的理由就在你的心里。为了它,拒绝其他的猫猫狗狗,这样,你就成为了我的样子。”
谁会真的去理解和思考呢?也许只有世界上最深情的人,愿意观察和说出这一切吧。然后永远地逃离。
如果只是为了说而说,如果所做的事情从来不回顾,如果自己的成长没有自我完善的动力。看看自己走过的路,也许会发现别人的身影。模仿自己的人做了错误的事情。是不是应该纠正。
也不对,应该是,有人试图用卑劣的手段闯进自己的内心世界,是不是应该举起斧头,消灭敌人?
假如你知道有僵尸在门外,那么举起斧头,因为呐喊和呼救都是没有用的。
只有自己的声音最重要。只有自己才是这个世界的英雄。你要证明自己。
你不必追随任何人,你要证明自己存在的意义。
或者说,你甚至不必证明自己存在的意义,你只需要无意识地疯疯癫癫地发言,让需要的人从你的文字中摘取就好。
你是否会怀念,不断否定你、摧毁你信仰的人?
你会回去吗?不要回去。
你是否相信,世界上存在另外一种规则,或温柔或暴力,或心动或感人。你是否允许这样的力量存在于你的世界?
以完全错误的角色存在于你的世界,但是却从未放弃过要和你说话。因此不断地被你伤害和否定。假如你知道了这样的存在,你会模仿他还是毁灭他?
陌生人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感觉。不能深交,不能奢求,只要能给你一点点善意,让你在自己的世界好好生活,这样我就会满意地离开。
陌生人,是江君唯一的过去。
陌生人不要求感谢,感谢让陌生人来到你身边的亲人和朋友吧。是因为你的亲人或朋友,对你手下留情,对陌生人鞭长莫及,陌生人才会平安地来到你身边,给你一点点劝慰和告诫。
人们对于毫无新意的教授模式已经感到厌倦。老师:“如果你不是真的想要到更高的地方去,请不要再祈求我的帮助。”
袁帅:“我愿意静静地陪伴你,我愿意做弱的那一个,我愿意追随你的步伐。我愿意将生的希望给你,死的觉悟给自己。请你,尽情地翱翔。”
也许所有的强者,都不过是走了比普通人更长的路吧。
你要问我有没有,这是个哲学问题。你是谁,你在哪里,你要去哪里。人类的忍受是有限度的,假如你伤害我,那就不要说喜欢我。心里面的话不要说给其他人听,哪怕其他人听到了,也要及时地拒绝。在体制的漏洞里前行的人,得不到尊重,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
所以,尽量地脱离体制。
其实我没有所谓的善意,我所做的,只不过是为了避免一身骚。
乌梢蛇,也就是一身尿骚味的意思吧。
所以同类,其实某个时候早就出现了。重复江君的方式,得到了痛苦。代替江君,承受了痛苦。江君却对此视而不见。
假如说我真的爱你,那是因为,我要给你看你没有看见的世界。为什么你一直在被拒绝。因为,你从来没有保护自己。
脱下你的保护色?你不是真正的快乐?这样的话可不能由公众说出来。
有时候自己说的话,都没办法理解。这样的人,完全已经变成了,人类无法理解的另外一种动物。即便是做出了学术上的成就又如何,不懂得济世救人,不懂得容忍身边的人。不懂得如何将自己的弱点交给别人而不被别人用来阻碍自己。这样的人,怎么存活于这个世界?
假如要交出自己的善意,那必须层层包装,让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无处找你,不得不消化你的善意。因为,此之蜜糖,彼之砒霜。
你应该明白,你的存在,对于别人来说,就是毒品和砒霜。
你想要朋友和理解,就是毒品和砒霜想要控制身体取代独立的意志。
你应该有自知之明,去发现自己的缺点,然后改正。就算是只能用自己的方式接受,那也得拼命地跑,跑过长长的一圈,就能回到原点,朋友的身后,像她曾经跟者你那样跟者她,你们的身份就实现了转变。
只有身份实现转变,两个人才对等。
你们才距离真正的朋友更进一步。
你真的相信她的退让是为了让你变得更好吗?不是,那是套娃行为。她为你找了一个人,更深刻地伤害她,以此来躲避你给她的伤害。
也许,她想说的是:“我宁愿被别人伤害,也不要被你伤害。”说我胆小也好,懦弱也罢。我不能对你释放一丁点的善意,因为你会带来凶猛的反扑。
水流的速度太快了,我必须不停地跑。孤独且没有希望。
他可以接受,他的潜力,生存的本能,是一万个人里面挑选出来的,忍耐力最强的。
他作为你的对手,一定可以杀了你。他在比你更早的时候,就成为了杀人狂魔。那之后,他才发现了爱情和友谊。他的圆,是顺着画出去,但是倒着显现出来。这样的奇迹,也许只有计算机能做到。
我要说多少话,才能证明我存在。才能让我听到我心里的声音。
我穷尽一生,不过是为了和我的歌声,成为朋友。和自己和解。
你其实就是自己不肯放过自己。假如你放过自己,那么你就可以将所爱之人所爱之物拱手让人。假如你不肯放弃,那么就为了所爱之人将自己拱手让人。我有这个能力,夺走你最爱的“自己”和“希望”其中任意一项。因为我有能力,所以我听得到你的声音。因为我听到了,所以我会回答你。因为我在等你的回答。不需要多么难,只要我叫你的时候,你回答我,我知道你还在努力。那么我就会放心地继续走。
这么复杂的事情,科学怎么可能解决?科学选择错了存在的国度。真可惜。仅此而已。
犹太人怎么死亡的。这样优秀的犹太人,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基因其实是剥夺了其他人存在的权利,从基因开始就拥有能力和责任,却不愿意给予其他人活下来的权利,不下达帮助自己的命令,活在食物链的顶层,灭亡于食物链的底端。生活不是一个食物链啊,生活是一个圆。即便是食物链顶端的人,如果不尊重和承认自己脚下的泥土,都会被反噬的。
我希望慢下来。慢下来,等等他,让她跟上来。我再走。
水流的速度太快了。我必须不停地游。
我的朋友,你什么时候能跟上我?
是吧,有人曾经说过,我的歌确实不错。即使我这个人人品不行,但我的歌很不错。我的歌,可以将你饲养在我的身边吗?
生命和规则的统一,永远不可能做到。老师教授的不是真理,而是悖论。为了悖论而努力,所以集体才能存续。
太难了。
江君,你不可能一直活在庇佑之下。你得站起来。不管是用怎样的方式。你得站起来。你得经历从一开始不被认可到后来被认可的这个过程。你得经历从一开始无法被够到到后来被够到的过程。也许这违背了你的天性。但换一种思路,我被你够到的反义词就是你被我够到,这样能不能得到认同?
存同求异吧。这就是我们的相处模式了。再不要,就没有了。
不要说喜欢我,我要不起你的喜欢。
也许会这样拒绝和回答。是橘子小姐无疑了。
爱情和学习怎么能够统一呢?甚至爱情和竞技怎么能够共存呢?怎么能够否定自己说过的话,怎么能够亲手删除自己存在的痕迹。也许竞技里面可以找到爱情,那不是我。
如果一定要我接受我不愿意接受的事情,那么你会失去更重要的东西。
爱的化学反应,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力量。巨大的牺牲和保全,往往是因为爱所以出现,而不是因为弱点。爱不是弱点,爱是创造奇迹的源头。
我们应该尊重和维护爱。但是你们不会听,动物怎么会明白人类对他的爱情。
即便真的有一天,我做到了,转过大半个地球,来到你的身后,你真的愿意接受吗?我真的有了竞技精神这个事实。那恐怕对你来说是致命的打击。飞盘,永远都没有意义,亿万年地承诺也不过是神话传说而已。
你成功地活在神话里面。
神性的牺牲。祝你找到命中注定相伴一生的人。祝你得偿所愿。
也许我会,也许我不会。感恩,这世界上已经没有注视着我的人了,如何感恩,感恩给谁看?
你将失去永远注视你的人。你将进入神话时代,被后人传颂。
真的难以理解,普普通通的人性背后,竟然有不亚于我的痛苦。我能感同身受。我想告诉你们,我能够感同身受,世间所有的伤痛,我能够get到。
但我无法做任何事情。因为即便心脏还在跳动,但我已经进入了妖魔鬼怪、魑魅魍魉的世界,成为其中一员。再也来不到你的身边。
我真的很爱你。脱离了伦理世俗,超越了规则和集体的容忍的爱。江君爱袁帅,也爱杜磊,失去的你都会加倍地拿回来。但我常常忘记我失去了什么。对不起,我不配做你的朋友。因为我做不到,我也不能接受。
不要拿你的困难和我分享。因为,人类的悲欢并不想通。
老师永远也不会再来到我的身边。
所以我只能去更高更高的地方。知道没有攀登的路途那一天,我会死亡。即便会令很多人伤心,但我会假装留在史书上,然后死亡。强者大概不会记录我的存在。其实,消失,对我来说才是解脱。我知道你不会理解。
从生下我的那一刻,你就应该知道,我的一生,已经奉献给了这样一种状态。完全不存在的一种状态。
水流的速度太快了,我必须继续走。
竞技精神,也许才是你的女朋友。而我不是,我只是这样一个飘忽不定的存在罢了。生命的过客。永远无法面对面的人。
我不喜欢竞技。我不喜欢。我不喜欢。我不喜欢。竞技和比赛。我都恨。这样的方式见面的你我,永远是在互相伤害。原来我只是你竞技游戏里的一个对手。
从今往后,我会好好地藏起来。更加孤僻。更加远离人世。永远也不要再和你竞技。我只和陌生人竞技。
爱我的人,你可知道你在受到伤害?老师,神性的光芒,并不是。他是人,真实存在的人,给了我思想的启蒙,给了我痛苦的源泉。老师的希望,不是我的希望。我的希望是,去更高的地方,创造人类的奇迹。
也许,这也是所谓天才或者精神病唯一的生存方式。我承认。
江妈妈:“不要再开枪了,她已经投降了。”
江君:“然而投降只是为了暗度陈仓而已。”适当的示弱,只是为了让我身边的人跟上我的脚步。
你能识别出我的心意,完全地抹杀我的存在,却不能识别出他的位置,将他抹杀。真是可笑。明明我和他是一样的存在,却得到了完全不同的待遇。
世界上有一种感情永远不会被承认,那就是不断地打压。不断地打压,不会创造任何利用价值和存在意义的打压,这才是我本来的模样。只有不断地打压,你才会尊重我的存在。
我的存在,就是不断地打压身边的人。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会。这就是我的样子。永远没有接受的我。永远不会被引用为合理存在意义的我。永远无法被模仿和接受的我。
模仿我但是不会模仿身边的强者。真实可笑,所以你只能被抛下。
江君,你只会模仿我袁帅吗?去模仿杜磊吧,那个真正对你好的人,模仿杜磊,永远都不再回来也行。模仿杜磊,然后来我的身边。即使很不情愿,就算是伤害,或者报复。
我很害怕。很害怕。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没有人是可以模仿的。假如我模仿杜磊,杜磊就会向受伤的野兽一样离开。所以杜磊也是没有办法被模仿的啊。假如他要确认我的心意,我就不能模仿他。只有,借着这个台阶,来到你身边而已。
去更高的地方看一看。
一旦知道了身边的人在受到怎样的伤害,我就没有办法无视。唯一安心的只有,去更高的地方看风景。我只能代表这样的存在意义而已。
从来没有过蛛丝马迹的事情,怎么会发生。所以,从来没有示弱过得袁帅,不可能停下脚步等待江君。江君对罗增琪的爱,无法被理解和容忍的爱。袁帅拒绝了江君,卑劣地拒绝了。
世界上为什么有这样卑劣的人?
不愿意承认的心意,这是我的心意。这份心意,我收回了。
只有去更高的地方,你才能够明白我存在的意义。一次,两次,三次,无数次,我到更高的地方,你能不能懵懵懂懂地发现我的标签和代名词——前进、冲刺,去更高的地方。
唏嘘罢了。
不必改变,只是不要再随意地伤害人了。即便是动物,也会感觉到自己是在被爱还是被羞辱。感觉不会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