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林寒手中夹着的香烟当即跌落在了地上,因为此时林寒从陈爱国眼眸内,竟是看到了一丝乞求。
林寒深吸了一口气,冲着陈爱国用力的点了点头。
“我保证以后不会对雨桐动手的,就像是当初我在二老面前承诺的一样,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会让雨桐受到半点儿委屈。”
伴随着林寒声音的落下,这一老一小四目相对,紧接着都笑了出来。
对于陈雨桐还在上学就选择结婚这件事,其实陈爱国这老两口也是纠结了许久,或许是因为病情的不确定,亦或许是因为当时林寒对他们二人的承诺。
以及林母跟林国梁的善解人意,无论是哪一种,都足以让陈爱国这老两口放心的将陈雨桐交给林寒。
等到林寒跟陈爱国重新回到病房的时候,这边还没来得及把门推开,便听到了张树梅那语重心长的声音。
“雨桐啊,这以后去了林家,你可一定要勤快一些明白吗?林寒的父母人都挺不错的,有时候要是说你两句的话,你也不能生气。”
“另外,如果你们小两口真愿意的话,这个孩子也是能够提前生,也不必非要等着毕业才行,这有时候并不是父母选择孩子,而是作为孩子的来找父母。”
而陈雨桐呢?
那俏脸早已经彻底红透,夕阳洒在的阳光落在了二人的身上,这难得的一幕,真的是陈雨桐很久很久都没有体会过了。
下一秒,林寒笑着推开了房门,而陈雨桐在看到林寒之后,那颗小脑袋更低了,因为在张树梅提起孩子这件事情的时候。
陈雨桐脑海中却是不合时宜的想到了昨晚上的那一幕。
倘若不是关键时刻林寒收住手的话,想必两个人在昨晚就已经融为了一体。
林寒跟陈雨桐在医院里面陪着陈爱国老两口待了很长的时间,当然,林寒也专门去找主治医生询问了一下关于张树梅的病情。
好在一些特效的靶向药效果很好,不光控制住了癌细胞的扩散,甚至病情已经好转了许多。
如果第二次化疗依旧这般的话,张树梅就可以回家了。
等到林寒二人回到了公寓的时候,时间都已经到了晚上11点多,清水市夜间的繁华景色总是让人忍不住流连忘返。
其实林寒知道,对这里更多的乃是那种故乡的情怀。可伴随着未来各个城市调整战略方向之后,清水市这唯一的优势便会成为拖累。
因为在2008年,清水市的经济能够在全国排在前30名。
半个小时之后,陈雨桐穿着一条紫色的真丝睡衣从卫生间内走了出来,原本一头的秀发如今被纯棉毛巾卷成了一盘。
或许是因为睡衣材质的问题,再加上那一双大长腿,直接让林寒看着有些痴呆。
可正当陈雨桐路过沙发的时候,林寒右手伸出,一把将陈雨桐给拽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左手揽着陈雨桐的细腰。
“你要干嘛……”
陈雨桐红着脸,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后天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杭州,让你去见一见阿离的马总。”
林寒冲着陈雨桐嘿嘿一笑,既然想要让陈雨桐去的话,林寒自然知道需要用什么理由才能够打动陈雨桐。
“马总?”
果不其然,陈雨桐在听到马总这两个字的时候,清纯的眼眸更是变得名亮了些许。
“可是明天还有孙教授的课……”
光是冲陈雨桐的眼神内,林寒就已经知道陈雨桐的想法,至于学校那边,林寒认为自己这个名誉懂事应该多少还是有一点话语权的……
“如果孙教授同意你翘课呢?”
林寒望着近在咫尺的陈雨桐,有些时候真的很想把她给吃掉,二人的鼻尖轻轻触碰了一下,这暧昧至极的动作,直接惹得陈雨桐一张俏脸红的如同苹果一般。
“孙教授要是同意的话,那我就跟你一块儿去。可国庆节就要结婚了啊,咱们这个时候再去出差,时间能赶得及吗?”
陈雨桐看着林寒,美目内弥漫着些许担忧。
事到如今,因为今天跟张树梅谈心的缘故,这才让陈雨桐真正意义上接受了结婚这个现实。
毕竟以前对于陈雨桐而言,总有一种云里雾里的感觉。
稀里糊涂的就跟林寒在一起了,又稀里糊涂的马上就要结婚?
颇有一种婚姻被包办的感觉。
“来得及,最多两天就能回来,明天我领着你去买房子,结婚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够住这种地方呢?”
“那好吧。”
对于林寒的安排,陈以桐除了点头答应之外,反驳有用吗?
第二天林寒醒来的时候的,看了一下时间之后,便是拿出手机给李跃进拨打了一通电话,毕竟在林寒看来,好歹自己也给财经大学捐助了300万,想必自己提陈雨桐请假,李跃进应该不会拒绝吧……
如果真要是拒绝的话,实在不行林寒花点钱也让陈雨桐成为名誉董事……
等到电话给接通的那一瞬间,李跃进的声音便已经顺着听筒传了过来。
“林总,您找我有事吗?”
“李校长,我想帮陈雨桐请下假……”其实后面林寒原本是准备了几个听起来比较充足的借口呢,可李跃进根本不给林寒把话说完的时间,便连忙点头答应了下来。
“放心吧林总,陈雨桐请假的事情,我会专门告诉一下孙教授的。”
二人通电话的时间不过只有的1分钟,可李跃进这态度的转变,却是让林寒有些微愕。
“要是早点知道名誉董事请假这么方便的话,当初开学的时候我就应该这么做。”
林寒摇摇头,可这句话正好被已经收拾好的陈雨桐听到,气的陈雨桐直接冲着林寒翻了翻白眼。
被陈雨桐这么一瞪,林寒立即就变得老实起来,因为陈雨桐事到如今都不愿意相信,金钱能够改变一切。
甚至还有些担心,过早体验金钱的林寒,以后会不会沉沦进去。
其实陈雨桐担心的也没有错,对于一名社会经济学的人而言,历史总是有太多的相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