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依柔好笑的瞪了三家伙一眼,这三人品性倒也不坏,日后若是有机会,倒也可以帮他们一帮,逐点头:“要你们给本公子把这事办得漂漂亮亮的,本公子一定和师妹说。”
“谢谢元秋公子。”
三人激动的谢过,然后带着一堆欠条上了马车回自家的府邸去了。
赵王府的马车上,赵王冷着脸子,睨着眼,一副我生气了,我恼火的样子,王依柔看着他,缩骨功又在脸上粘贴了胡子的原因,赵王有些怪,而且看着这满脸络腮胡子的大叔,王依柔真的很想念司寇峻那温润无双的美男样子。
“怎么了?谁招惹我们赵王不高兴了?”
“是谁,?玩得真开心啊,看来还是本王不够卖力啊。”
赵王粗壮的手臂一伸拦腰拽了王依柔的身子入怀,一俯身要亲过来,被王依柔的手给阻住了:“这样子很怪哎。”
“不是你搞出来的,你自己就得受着。怪也受着。”
赵王狠狠的咬了王依柔的唇一下,直到她吃疼的叫出声,他才放过她,依旧心情郁闷,认真的宣布:“下次,本王绝对不会演这么憋气的角色。”
“下次你演美貌无双风华绝代的主子,我演爱慕主子的小丫鬟,行了吧。”
赵王总算脸色好看一些,就在这时,他身上的骨骼响了起来,不他要恢复原来的身材了,这马车上没有他的衣物,以为时间够用的,他没带衣物,赵王一想到这个,一揽王依柔的腰,身形一闪,如华光一般的疾射了出去。
暗夜听到王依柔的惊呼之声响起来:“司寇峻,你的衣服。”
“啊,你衣服全碎裂了。”
“你个色狼。”
赵王郁闷的声音呼起来:“还不是你招出来的,还有,这样不是挺好的吗,省得再脱衣服,多麻烦啊。”
这一夜,赵王为了出在吉祥赌坊的一口恶气,折腾了王依柔大半夜,直累得王依柔求饶了,才放过她,一夜好眠到天亮,赵王去上早朝了,王依柔继续睡。
直到赵王府的闹剧发生。
闵草和红昭进来禀报:“主子,快起来,赵王府发生了好事,你快点起来看热闹啦。”
王依柔睁开眼睛,精神已恢复得差不多了,想到司寇峻大半夜的折腾,她想咬这货一口,怎么精力那么好啊,每次都折腾得她死去活来的,昨天晚上若不是她求饶,他还有得折腾。
王依柔懒洋洋的歪在榻上,问闵草:“什么热闹?”
“听说昨夜二公子在吉祥赌坊一夜输掉了赵王府一大批的产业,还被人打成了重伤,人家拿了纸条上门来讨债来了。”
“喔,”听到这个王依柔来了兴趣,她倒要看看她的好婆婆,脸上是什么样的光彩。
“侍候我起来,我要去看看热闹。”
小丫鬟也有看热闹的兴趣,侍候王依柔起来,挑了一件霞彩梅花蜀锦裙,外罩一件琵琶扣的云纹锦薄棉袄,头上挽着时下最时兴的发髻,用两枚镶红宝石的发簪固定住,娇媚动人,说不出的耀眼。
闵草和红昭看得赞叹,主子越发的出色了。
“人靠衣服马靠鞍,也就是衣服装扮起来罢了。”
闵草笑:“若不是主子有这等姿色,就算衣服再那也衬不起来,东施效颦一般。”
这个典故,王依柔和她们讲过,闵草现学现用了。
“走吧,我们去看热闹,想必不少人在。”
赵王府人不算多,但也不少,那金忻欢江依美会不乘机看看热闹,江依美的赵夫人等得了消息,也会赶过来看热闹。
“主子,你起来还没吃饭呢,要不喝碗粥碗再去。”
红昭在后面追着叫,王依柔有热闹瞧,也不觉得饿,闵草比主子还积极,在带路,直奔卫国公府的。
红昭的追上去,院子里守着的两三个仆妇也的跟上,一众人愉快的往赵王府的门前看热闹,待到出了后院,越过中庭,入正院子,人还没有靠近,听到皇太妃江依凌尖锐的声音响起来。
“严成,你好大的胆子,谁给你这胆量的,竟然打伤我赵王府的人。”
皇太妃江依凌的脸色灰暗,她没想到侄子毛文耀竟然胆大到这种地步,竟然一下子输掉了赵王府这么多的财产,他输掉的商铺都是赵王府最值钱的商铺,这些年赵王府不少的开支,都是从这些地方出入的,他倒一口气输到这么多。
皇太妃江依凌对侄子毛文耀失望,她以为毛文耀是个聪明的孩子,他怎么就体会不了她良苦用心,不给她争气呢。
赵王府门前,围了不少的人,严成和戴政夏宗等人还领着京都的几个富府的公子,几个人拦住了赵王府的大门,大声的要钱,的动静引得街道边不少的百姓看热闹。
王府里,金忻欢和江依美以及王府的小主子们都听到了,纷纷的赶了过来。
王依柔是一个赶到的,她安静的站在外围看着热闹,欣赏着门口她婆婆试图力挽狂澜的样子,好笑。
王府,严成大声的说道:“皇太妃江依凌,这是打算赖帐了,不打算给我们钱,不打算把商铺的地契交出来了。”
严成说完,几位富府公子扯着嗓子朝着四周叫起来:“赵王府赖帐了,赵王府输了钱不给钱,这还有天理吗?大家评评理啊。”
四周不明就里的百姓指指点点的,议论纷纷,说的是赵王府的二公子毛文耀,原来是个不学无术,好赌成性的人,原来还当他是什么好人呢,看来看去还是赵王比较出色。
皇太妃江依凌的脸色更白了,没想到严成根本不买他们赵王府的帐,竟然大叫大嚷的。
皇太妃江依凌脸色陡沉,指着严成大喝:“严成,你走不走,若是你不走,本宫命人叫官了,你昨夜打伤了本宫的侄子毛文耀,今日还有脸来要钱。”
“我打伤你侄子毛文耀,也是他自找的,他明明输了银子输了商铺地皮,还耍赖想从我们手里把欠条抢走。这天下岂有这样的道理。咱们自然是要不被毛二公子将欠条抢走,这才双方动手了。既然动手,难免拳脚无眼。我严成也是要脸面的人,毛二公子受伤的诊疗费我自然是一分银子不会少的,会出给赵王府的。”
受伤看病的医药费能有多少钱,皇太妃江依凌气得呼吸急促起来,朝着侍卫命令:“来人,去请京兆府的宋大人过来,让他带兵过来,把这些混帐给抓到京兆府去。”
严成眸光闪了一下,心里有些退缩,看到阳光之下,恍若神仙妃子似的女人,正随意的歪靠在赵王府的大门侧首,似笑非笑的看着发生的一切。
护国公主,原来护国公主也在,那他怕她们做什么,这银子护国公主师兄的银子。
严成再次的大叫起来:“欠债还钱你就是说到天边也是你们没理,你们还想着赖账不成,你们赵王府不就伏着有权势吗,竟然还想赖帐,让我们大开眼界了。”
严成说完,几位公子哥儿大叫起来:“赵王府赖帐啦,赵王府仗势欺人,欠债不还啊。”
四周的百姓哪里管这些,频频点头。
皇太妃江依凌直气得脸色血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什么时候被人这样奚落过,身子软了,往身边栽去,丫鬟的扶着她,紧张的疏导:“太妃。”
王府大门前的金忻欢听到人家是讨债的,心里别提多窝火了,这王府的家当一大家子的,不是赵王的,也可以是他们的啊,金忻欢恼火,阴阳怪气的对江依美说道:“姐姐,你真是养了个好儿子啊,以往还真没看出来,还以为他是个安份规矩的,原来个深藏不露的,一出手输掉赵王府这么大的一笔产业,太牛了,妹妹我不得不佩服,姐姐教育得真是太好了。”
江依美心里就窝着一股子火气,一听金忻欢的话,头顶快冒烟了,狠狠的盯着金忻欢,凶神恶煞的:“闭嘴。”
金忻欢才不会被她吓着,掉头对人,一眼看到王依柔正歪靠在看热闹,提高嗓门大叫:“王妃,你也在,你倒是说一句话,二公子是不是太厉害了,竟然一下子输掉了我们赵王府这么多的产业,那东西难道是毛文耀的不成?王妃,你倒是说句话啊。”
王依柔看了一下这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子,摆明了没按好心,王依柔慢慢接口:“这长辈们都在呢,哪里轮得了我这个小辈说话?况且毛表弟输的银子自然是公中里补上,又不是从我陪嫁银子里面找补,我急什么。”
一句公中的东西,金忻欢几乎跳起脚来,没错,这是公中的东西,毛文耀凭什么输掉这么大一笔钱财。
“王妃,不算完,王爷回来,我们定要向王爷讨一个说法。”
太妃有儿子,她也有儿子,她儿子诸葛子晋不是王府正经的主子,可她也是太妃的姨表妹啊,她儿子诸葛子晋比毛文耀地位低,到时候分府过日子的时候,这王府的银子商铺田地也是要分一部分给她儿子的,就被毛文耀全输掉了,以后她们还分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