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初翠和阎迎蓉二人同时笑了起来,一左一右的过来拉着王依柔的手。
今日若是她甩袖走人,长公主必定会记恨上她,非要在太后面前胡搅蛮缠呢。
王依柔笑着点头:“没事,滕阳县主之所以生气,是因为我们先前有过节。”
滕阳县主只觉得胸中憋着一口气,腾腾的冲到脑门上,她火大的朝着王依柔开口。
“王依柔,你个小贱人。你分明是与本县主为敌,与长公主府为敌。滚!这里不欢迎你。”
“伏元柳,你在做什么?长平县主是我请的客人,你给我好好的招待客人。”
长公主得到消息,知道女儿和长平县主闹了起来,赶紧的领着一些下人赶过来。
“母亲,我?”
“住口,再多说一句,我就让人把你关起来,三个月不准出来。”
长公主望向王依柔,温和的笑道:“长平,你别生气,她是被我惯坏了。以后她不会随便找你麻烦的,我希望你们两个做个朋友。”
“好。谨遵长公主令。”王依柔从善如流。
王依柔是卫国公府的嫡女,先帝亲封的从二品县主,地位不比女儿差。
况且,王依柔深得卫国公的宠爱,送给她的生日礼品价值不菲。
长公主听了王依柔的话,满意的点头,望向身后的女儿,冷喝道:“还不去招呼客人。”
“是的,母亲。”滕阳县主委屈的应声。
想到宠爱自已的母亲,今儿个竟然当着别人的面训斥自已,滕阳县主心里对王依柔更是恨得滴血,这个贱人她不会放过的。
看热闹的人,散去。
“以后你离得她远些,她就是无理取闹罢了。”合环公主司寇笑淡淡的说道。
王依柔轻笑:“我都招惹上她了,就算我躲着她,她也会找我麻烦的不是吗?”
合环公主静默了一下,叹口气:“总之你要小心些,皇兄对元柳可是很疼爱的。若是你和她闹了起来,只怕皇兄会罚你。”
“就算要罚也要有理由不是吗?皇上可是明君,我相信皇上不会不问青红皂白就罚依柔的。”
“要说她胡闹嚣张跋扈,你过去可比她嚣张得多,我记得当初你连将军府的诸景同都经常打,你是见一次打他一次的。”
司寇笑想起过去的王依柔,不禁调侃王依柔。
阎迎蓉娇笑着开口:“过去的王依柔可比现在的滕阳县主嚣张得多,她那时候是一言不和就动手啊,这京中多少公子哥儿挨过她拳头。”
“我们皇室的几个皇子也是不敢招惹她的。”合环公主抿唇笑。
几位小姐回忆过往,都笑了起来,一团热闹。
滕阳县主领着人,又去而复返,一脸挑衅的望着王依柔:“长平,我们来赌一把如何?”
“赌什么?”
“赛马。若是我输了,我就当众向你道歉,以后再不找你的麻烦。”
滕阳县主笑眯眯的开口,看她的神情,就知道是动了歪主意。
包雨筠接着拱火王依柔:“长平县主不会是害怕了吧,先前你在无为馆不是很牛吗。怎么这会子又害怕了。”
滕初翠瞪了包雨筠一眼,冷讽道:“包雨筠,有你什么事啊。以后有我的地方,你若是开口,便给我把赌约兑现了。”
包雨筠恼火,她怕滕初翠一直纠缠着赌约的事情。
滕阳县主一脸和善:“长平,我母亲不是让多亲近么。这赛马就是咱们和好亲近的好机会啊。若是你输了,你和我道谦;如果我输了,我向你道谦。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过去的事情一笔勾销。”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合环公主悄然握着王依柔的手,用手指在她的手心写字,诈。
王依柔缓缓的起身,笑意氤然的点头:“好,既然滕阳县主有兴致,那我们就赛一回又何防。”
伏元柳一闪而过的得意。心里冷哼,让那些男人看看你是如何吃瘪的。
长公主府建在南郊的半山腰,府内修了个马场。
今日为长公主做寿的男人,正在马场赛马。
马场赛马,可是有彩头的。
王依柔等人走进赛马场,吸引了不少男人的注意力。
吴王司寇孝、将军府的诸景同,护国将军府的屠景胜等也在马场。
司寇峻懒散的歪靠在一张椅子上,手中端着一杯白玉瓷杯。
他看到王依柔,微笑着和她打招呼,仿佛昨天王依柔拒绝他的事情好像没发生似的。
司寇峻脸色如常,心中却恼火,只要一想到那天发生的事情。他便暗恼自已失态,明明是妖女发疯,最后竟然是他落荒而逃了,他该好好的教训这女疯子一顿才是。
今日有机会定然要教训这女疯子一顿。
不少女人看到他,心中娇羞,滕阳县主更是忍不住心如小鹿乱跳,下意识的抬步往司寇峻的身前走去,她娇媚柔和的开口。
“我和长平县主赛马,赵王愿作我们的裁判么?”
滕阳县主说完,暗自瞄向心中心悦的男子,可惜司寇峻没理她,依旧懒散的喝着他的茶。
伏元柳失望。
什么时候司寇峻才能多看她一眼呢,她都追了他三年,也没有等来他的注目。
难道此生她都等不来这男人的高眼相看吗?
伏元柳失望的对周围人说道:“有谁愿意当我们的裁判啊?”
屠景胜立刻高声的叫起来:“我来吧。”
“好。”
屠景胜起身望向四周的人,兴致高涨的开口:“大家有没有兴趣下赌注,我们来赌赌是长平县主赢呢,还是滕阳县主赢。”
这赌约一起便有人应了。
潘冠玉率先叫起来:“我赌滕阳县主赢,这是一千两。”
他朝着滕阳县主殷勤一笑,滕阳县主很满意。
赛马场一下子热闹了起来,很多人都参与了赌约。
屠景胜望着王依柔大叫:“依柔,我下了三千两的赌注,可是赌你胜了,你千万要争口气啊。”
诸景同也开口:“我也下三千两的赌注赌长平县主胜。”
滕阳县主的眼睛绿了,暗咬牙,你们嫌钱多,那就让你们输个精光。
赛场上。
王依柔是一匹枣红色光滑柔软的骏马。
伏元柳的马是一匹通体雪白的马,是她的专属马匹。
屠景胜看到两个人准备就绪。
“好,各就各位。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