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牌子的酒,我不喜欢。”
“我这里还有很多其他牌子的酒,像是这个,也是最近新出的,它销量也很好,先生你要试试吗?”
秦晴拿起托盘里的另外一瓶酒,热情地向男人介绍着。
男人扫过托盘,打断她,“你这里的酒,我都不喜欢。”
秦晴愣了一瞬,“您是喜欢什么特定牌子的酒吗?”
“如果您有需求的话,可以告诉我,我会尽量帮您找到。”
每个买酒小妹手里的货都是不一样的,有时候,遇到特殊的客人,她们之间也会互相帮忙,从而拿一定的提成。
男人笑起来,像是醉酒了一般,一把揽上了秦晴的腰。
“好啊,我喜欢的酒,是这样的。”
男人的手放在秦晴的腰上打着圈,他的手胖胖的,动作油腻极了。
秦晴吓了一跳,她往桌前扑去,顾不上推开男人,连忙稳住手里的酒。
这些酒要是碎了,她根本赔不起。
“先生,您别这样,你再这样我会叫保安的。”
秦晴一句话惹毛了对方,男人不退反进,“出来卖还立牌坊,可就没意思了。”
“这样吧,你让我玩玩,你这一个星期的酒,我都包了。”
秦晴用全身力气去挣脱,她满脸焦急,“我不做你的生意了,先生,请您自重!”
男人见她反抗,反而更加来了劲。他的手一掌拍在秦晴的腰上,“没想到还是个小辣椒,我喜欢。”
酒吧里,看着这一切的人不少,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
秦晴找到吧台处的经理,用眼神向他求救。
经理的目光却在跟她对上的瞬间移到了别处。
知道自己只能自救,秦晴使了全力推开男人。
她忍着痛想跑,刚踏出一步,她的头发就被人抓住了:“小表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男人话还未说完,便被一击重力踢到了一旁。
他捂着肚子,身体蜷缩起来,脸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恶心极了,却看得人心里舒畅。
男人大声哀嚎着,旁边的客人连忙退到了一边,空出了一块地方。
不等他起身,另一道身影迅速地朝他冲过去,拎着他的衣袖,对着他的脸一拳拳地揍着。
秦晴看见男人,在一刹那,有一种想哭的念头。
顾泽南的动作太过狠厉,眼神更是如地狱中的修罗一般,酒吧这么多人,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拦。
倒在地上的男人被他揍得鼻青脸肿的,可顾泽南没有丝毫停顿,一副把男人往死里揍的模样。
经理怕闹出人命,顶着胆子上前,“先生,不能再打了!”
“他快死了!”
顾泽南停了下来,他双眼猩红,目光从男人身上移到了经理身上。
“你是经理?”
见他停下,经理松了一口气,点头,“我是。”
啪的一声,顾泽南一拳揍到了经理头上。
经理被打得头晕目眩,脑子一下卡顿起来。
他向后倒去,还未摔下去,便被顾泽南提着衣袖拎了起来。
“你的员工被人骚扰,你是看不见吗?”
“刚才你怎么不上前交涉?”
顾泽南一字一句发问,每问出一句,便一拳打在经理脸上。
经理大声哀嚎着,秦晴的恐惧被这一声唤醒,她连忙上前拦住男人,“顾泽南!顾泽南,别打了!”
顾泽南的拳风已出,看见突然挡过来的人,他连忙停住。
酒吧里的工作人员见状,连忙上前将经理扶了起来。
被揍到地上的男人已经昏迷过去了,他的朋友想上前,却被顾泽南不怕死的模样唬住,一个个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你护着这个垃圾?”顾泽南看着面前的女人,理智处在了奔溃的边缘,“他给你钱了?”
秦晴僵硬在原地。
倒在地上的男人见他的注意力都在秦晴身上,互相使了一个眼神,朝两人围了过去。
“我……”
担心的是你。
秦晴剩下的话被卡在了嗓子里,她张口,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
几个男人靠近顾泽南,还未走近,便被顾泽南带来的保镖按在了地上。
他们家里有点小钱,手里也握着些权利,于是平时嚣张惯了。
可顾泽南,看起来便跟他们不一样,男人身上肃杀的凶气,还有眉眼间的沉稳与狠戾,是上位者独属的气质。
顾泽南像睥睨垃圾一般看着地下的几个男人,对保镖使了一个手势。
保镖得到命令,对着男人就揍了起来。
“求求你们,我错了,我没有骚扰她!”
“我不敢了!啊!”
……
男人哀嚎着,秦晴想说话,却被顾泽南拉住手,朝门外走去。
她穿着高跟鞋,步伐踉跄地跟着顾泽南身后。
“你放开我!”
秦晴快要摔倒,她想挣脱开顾泽南的禁锢,顾泽南却在她说话之后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了出去。
突然失重,秦晴吓了一跳,尖叫一声之后抱上了男人的脖子。
“顾泽南,你放我下去!”
顾泽南面色如墨,怒火藏在了表面的平稳之下。
秦晴却被他这幅模样吓到,挣扎起来,“顾泽南,你要带我去哪?放下我!”
秦晴的话还未说完,便被男人抱起,一把丢进了车里。
顾泽南锁上车门,脸黑得像是要杀人一样。
秦晴挣脱着想要下车,下一秒,男人发动汽车,速度瞬间提高,如飞车一般往前行驶着。
秦晴吓得抓住旁边的把手,“顾泽南,你想干什么?停下来!”
顾泽南没有说话,冷着脸,“闭嘴!”
一路上,秦晴提心吊胆,却不敢再刺激男人。
她吓得心跳加速,等到达目的地时,双腿都是软的。
回到家,顾泽南将秦晴扔到了床上,然后将卖身契扔在了她身上,“别忘了,你是属于谁的!”
“就算发情了,也只能给我憋着!”
顾泽南用动物的习性形容秦晴,仿佛她有多下贱似的。
秦晴躺在床上没动,内心苦涩。
她想反驳顾泽南,可是,顾泽南又怎么会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