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办法不错,即刻派人去执行吧。”苏天激动的说道。其实刚刚在刘士彦的内心还是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那就是让整支使团兵分两路。
一路由刘士彦率领剩余的骑兵用最快的时间将苏天护送到乌克斯豪尔,而另一路人马继续携带剩余的白银大张旗鼓的走在路上吸引敌人的注意力,也就是弃帅保车,用整支使团所有人的性命来保护苏天一个人。
这个办法相比较第一个办法而言,不但可以节省时间还可以最大程度的保护苏天的安全,不过刘士彦也知道这个办法即便自己说了。
苏天也是不会答应的,因为苏天是非常看重将士们的生命的,他绝对不会因为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而牺牲掉整支使团几十号人的性命,即便最后苏天到达乌克斯豪尔,这无疑丢进了帝国的脸面,难免会让那些南越的将军们耻笑。
之后,刘士彦便挑选了一位自己信的过的骑兵,然后为他选择一匹快马,嘱咐了他几句之后便让他星夜兼程赶忙四川行省。
而刘士彦也是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中脱下了战袍,然后枕在马安,裹着毛毯就这么睡去了。
可是直到后半夜的时候,刘士彦却是被阵阵的哀嚎声给惊醒了,他本以为自己的部队遇到狼群了,毕竟他们现在深处深山老林之中,遇到狼群也是在所难免的。
为了确保是声音狼群中传过来的,刘士彦立刻穿戴好战甲然后拿起佩剑和火把,然后又叫醒了三名弓弩兵带好充足的弹药,然后便闻声寻去。
走了能有三里的距离之后,他们突然发现在一处峡谷中竟然冒着火光,他们赶忙走了过去,竟然发现有几名士兵正在虐待着今天的战俘。
刘士彦自己也是虐待过俘虏,不过那些人的手上都是沾满了无辜百姓的鲜血,所以刘士彦才会对他们施以暴行,而对于那些在战斗中投降的士兵而言,显军都会将他们派遣偏远地区充当劳役,并不会平白无故的要他们性命,也更不会虐待他们,侮辱他们。
可是底下的那些士兵明显是在拿他们的性命在取乐,只见两名士兵骑来两匹战马,然后用绳子将那名俘虏的头和脚都捆了起来,然后紧紧的拴在了战马上,之后两名士兵挥舞这着马鞭让战马动了起来,一瞬间那名俘虏便被甭的笔直,动弹不得,由于绳子捆在了战俘的脖子上,所以战马不断向前用力。
直到最后战马顺势窜出,那名俘虏兵最后声嘶力竭的嘶吼了几声之后就被拦腰扯断,肚子里的花花肠子洒落在了地上,大股的血水更是浸透了地面,不过在场的所有人似乎没有任何的不适,反而都是在拍手叫好,一脸激动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然而在另一处,几名士兵正在对另一名俘虏实施残酷的锯刑,只见那名俘虏兵已经挖去了眼镜,割下了耳朵和鼻子,然后又被绑在一处树桩上。
之后两名士兵拿着一个锋利的锯子然后对准那名俘虏兵的腹部然后开始快速的切割着,那名俘虏疼痛的想要叫喊着,可是舌头也已经被割掉了,他只能撕心裂肺的摇晃着脑袋。
站在远处的刘士彦和那几名士兵看到这血腥的一幕,也是无眼直视他们的暴行,这种场面刘士彦他们也并不是没有见到过。
可是今天却是不知为何他们在看到自己手下的士兵在施行暴行之后却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相反对这种行为却是嗤之以鼻。
只见,刘士彦定了定心神,然后带着身边的几名士兵走下山去,那些正在杀人取乐的士兵听到后面有声音之后,也是下意识的转过身去。
在看到来人是刘士彦之后,也是颇为谄媚的说道:“见过将军。”他们这些人本不是刘士彦麾下的将士,而是护卫京师的禁军,他们跟随皇帝南征北战,都是在皇帝统一大业上幸存下来的老兵,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冷酷无情,他们的手上沾满了太多人的鲜血,因此才会杀人成性。
刘士彦直接抓住靠在他身边最近的一名士兵的衣领,然后大斥道:“你们在干什么?是谁让你们虐杀俘虏的?”
此刻的刘士彦是前所未有的恼怒,看着这些士兵无情的虐杀俘虏不禁让他回想起了在蒙古作战的时候,他手下的几名士兵不幸落入到了土匪的手中,那些土匪也是同样的手段来对付自己麾下的士兵的。
那名被刘士彦拎起来的士兵没有想到刘士彦会有如此大的反应,于是急忙说道:“对不起将军,在下实在没有想到我们已经远离营地这么远还会吵醒将军,还望将军恕罪。”
显然,他们这些人以为是因为自己虐杀俘虏的声音吵到了刘士彦,所以他才会气势汹汹的来到这里问责。
“你以为我是因为你们吵醒了我才动怒的吗?你们这群混蛋,你们自己看。”说着,刘士彦一把将比他高一头的士兵拽到了那边屠杀现场。
随着他们越发靠近空气中的血腥味便越浓厚,直到他们来到那出不到三十平米的土地上,那里早已经血流成河,血泊之中横七竖八的躺着整整八具已经被他们虐杀到不成型的尸体。
而在三处树桩上,还有三位已经被捆绑的结结实实的,等待着遭受下一轮的酷刑,另外在远处还有十五位手脚也是被捆住的俘虏,如果刚刚不是刘士彦出现的话,恐怕他们也会成为士兵下一轮的牺牲品。
那名士兵看到地上的残肢断臂也是下意识的解释道:“将军,这些南越士兵不知道屠杀了我们多少的战友,现在我们杀了他们他们也是死有余辜啊,所以还请将军不要阻止我。”
而在旁边的其他士兵也是如实的说道,因为他们看刘士彦的脸色已经变得阴云密布,仿佛可以吞噬世间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