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尼另一手赶忙环抱南悠悠的腰部,这样子才能让南悠悠不继续下坠,周围的人都有点吓坏了,不知道如何是好。
“谷小姐,你尽量不要动,我来扶你上来。“罗德尼边说边把南悠悠往上拽,十几秒之后他凭借着强大的腰腹力量把南悠悠拖起来。
当南悠悠瘫坐在地上时,才发现刚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一掀开红地毯,下面居然有一个大窟窿,足以让一个人掉下去。
南悠悠有一点的后怕,万一刚才直接坠下去,那很有可能摔到骨折,这里的台面这么高她住院的可能性很大。
罗德尼见到这个大窟窿的时候眉头下沉,他仔细的观察窟窿周围的痕迹,明显是新做的,一定是有人故意为之,所以窟窿才会正正好好地出现在南悠悠的脚下。
“因谷小姐不小心崴到脚,这次颁奖仪式到此结束,开幕仪式同样是结束,大家请有序的离场,千万不要拥挤。”主持人反应过来之后连忙主持接下来的事情。
有几个好事者想要上前一探究竟,但是都被保镖们拦下来,这些保镖都是经历过实战的人,就凭身上的威严就可以逼退大部分人,对付几个普通人不是问题。
“真是可惜,这一定是一个大新闻。”
好事者哀声怨道的离开。
罗德尼瞧着南悠悠还不能动弹,关切的询问道,“谷小姐,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用不用叫急救车来接你去医院?”
南悠悠的腰部似乎是被刮到,有些擦破皮,她感受到一股火辣辣的感觉,南悠悠摸了一下腰部,就是这一动作让罗德尼更加的担心。
“让我看一下,我学过一点的治疗方法,看一下估计就知道伤到哪里了,把衣服掀起来。”他的语气掺杂了些许焦急的情绪。
罗德尼单腿跪在南悠悠的身边,就等着她回应。
“不必,我真的没有事,一会儿就好了。”南悠悠阻止他,倒不是因为罗德尼是一个男性而是因为最近她的身体有了一点的变化。
这些日子里有一点显怀了。
南悠悠缓了一下利索的站起来,活动活动身体,向大家展示已经没有事情了,周围的人才松了一口气。
只有罗德尼的表情严肃,
他站起来很认真的瞧着南悠悠,南悠悠都被他盯着有点害羞,偏过头不再正视他。
“谷小姐,我们曾经有过约定,等这场开幕仪式之后就要隐退一段时间,你还记得吗?”罗德尼瞧着南悠悠问道。
南悠悠点点头。
“那你现在就要履行这个承诺,如果不服从的话我就会撤资。”
罗德尼的话越说越严重,周围的气氛很尴尬,石老见状上前缓解气氛。
“小罗,她会听你的话,你不用担心,这里就由我们善后,
你们回去歇着吧。”
这里辈分最高的石老来打圆场,罗德尼似乎也是听进去了,他拽着南悠悠的衣角径直离开台上,回到幕后。
“谷小姐,一切都结束了?”托雷斯在幕后工作并没有了解到前面的状况。
罗德尼点点头然后追问道,“这里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来过?有人汇报过吗?”
托雷斯仔细回想一下,
“当然是没有,这里可是非工作人员不能进的地方,每一个人出入都会用工作牌验证,啊……谷小姐你怎么受伤了?”
托雷斯瞥见南悠悠手部外侧有些许的擦伤,但是都不是很严重,南悠悠见托雷斯用目光打量着她的伤情,于是把手藏起来不让托雷斯担心,“没事的,只是擦伤,前面出现了点意外。”
托雷斯蹙眉有点生气,
“谁让谷小姐受伤的?我一定会把他揪出来狠狠地惩罚一顿。”他语气坚定,应该是百分之百的会这么做。
罗德尼拍拍托雷斯的肩膀,眼眸里尽是不容拒绝的眼神,他吐字清晰的说道,“这里就交给你调查,我送谷小姐回去休息,还有你查不到的话可以联系我的部下,他们会帮助你。”
罗德尼给了托雷斯一个意会的眼神,托雷斯果断的表示收到。
“谷小姐我们这边走,回去之后一定要先把伤口敷药,然后再睡一觉,最好睡到明日早晨,充足的睡眠有益于恢复身体。”
罗德尼很担忧南悠悠的身子,他在路上说了许多需要注意的地方,衣食住行样样说了个遍,南悠悠无力阻止他,只能让他不重复的把所有的细节都解释清楚。
直到回到住所时,罗德尼才停止嘟囔然后让南悠悠开门,“谷小姐,请,这回我也会进去待几天,你不会介意吧?还有托雷斯也会。”
他一副南悠悠不答应就会强势入住的意思。
南悠悠比刚才还要无力拒绝,她拿出钥匙开门,轻轻一扭门就开了。
“女士优先。”罗德尼在一旁等着南悠悠拔出钥匙。
等她进入之后,罗德尼才快速的进到大厅里,在抽屉里翻腾一阵子后找到一些治疗的药品,有创口贴,外伤喷雾等等。
“我自己来。”
南悠悠见罗德尼一脸严肃的看着她,心底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点紧张,她从罗德尼手里拿到药品就要往身上涂。
“这样做不对,你应该先把衣服都掀起来彻底消毒一遍,之后在涂上药品,这样可以有效地防止感染。”罗德尼向她普及知识。
这件事似乎有点难为南悠悠了,
她与这个罗德尼共处一室倒是没有什么,但是在他面前掀衣服那就是个大问题,南悠悠不会这么做。
“我回到卧室再上药,你不要进来哦。”
南悠悠向罗德尼说道,后者不情愿的接受了这个事实,他确实有一点的鲁莽,太过关心容易忽视一些问题。
“咔。”
南悠悠走进然后卧室的门关上,开始脱掉里面的衣服。
冬季的衣服有一点的多,她脱起来很麻烦,一件接着一件,最后终于露出了腰部的位置,那里有一些的青紫。
许是刚才磕到的。
南悠悠见状用酒精擦拭,沙沙的感觉拨弄着她的神经,最后传递到大脑里。
“到底是谁弄得窟窿,真损。”
南悠悠边弄边嘟囔道,说完之后还仰头朝天感慨自己的命运多舛,但是她看见的只有一个天花板。
南悠悠觉得无趣的低下头准备继续擦药,
在她低头的过程中,无意间,瞧见顶层的柜子里有一双眼睛正在打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