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的由来,南悠悠并不知晓,从记事开始就是这个名字,听陶姨说是在襁褓中自带的名字。
听起来非常简单又顺口,小名也很好起,叠词听其来有一种可爱的感觉。
冷寞喜欢叫的亲昵一点,熟悉她的人也喜欢这么叫。
“可以啊,我觉得挺好听的,其实如果还可以选择一次,我喜欢叫的霸气一点。”
南悠悠揉着点点的头,点点觉得舒服的很,眯着小眼睛倒在南悠悠的怀里。
“悠悠。”
于子明尝试着叫了一下,还是有些生疏的感觉,但是又感觉和南医生的关系好了许多。
“嗯。”
南悠悠点了点头,应了一声,于子明充满活力的声线叫着她的名字还很好听。
于子明翘起嘴唇有点开心的笑了笑,这一天的电量已经充满了。
“那我继续工作了,悠悠你先回去休息吧,现在离中午还早。”
说的越来越顺口。
南悠悠抱着点点回到了卧室内,没有叶春玟的打扰,耳根子清净许多,脑海里也都是一片清明。
她刚一入门就见到了折腾许久的林翰飞。
林翰飞忙的满头大汗,这条鲤鱼可不老实,在水里扑腾的没完没了,周围的地板上都是晶莹的水迹。
“南医生小心点地板,有点滑。”
林翰飞把净水设备放进这个大鱼缸内,布置工作总算完成大半,隔壁的小海龟贴着玻璃观察着这个新邻居。
“它好像很不听话。”
南悠悠轻柔的放下点点,让它回到自己的狗窝中,但是点点依旧是寸步未动,紧贴着南悠悠的脚踝。
【谁也别想抢走妈妈】
点点瞧着越来越多的新邻居,心里有点不悦。
鲤鱼生活的环境很好,在布景上林翰飞做的还算不错,有山有水亦有些水中的“花花草草”。
光线在水中折射,波光粼粼,从上方看去鲤鱼形体有些变形。
它还在不安分的乱动。
“安静点,来吃点鱼食。”
南悠悠手中多了一份食用饲料,她捻出一点投进鱼缸中,鲤鱼见到这份从天而降的食物似乎很感兴趣的抬了抬头。
在它的视野里,就是两个巨人把它放进了一个还算宽裕的屋子里。
南悠悠见安静下来的鲤鱼不再扑腾,放心许多。
鲤鱼吃饱喝足之后,好奇的在周围转了一圈,旋即见到了新邻居。
鲤鱼和小海龟互相打量着对方,都对对方很感兴趣,它们试了试想要到另一边,但是只碰到了玻璃。
无形的阻力。
“叶春玟那里是什么情况?”
林翰飞跪在地上拿着抹布一丝不苟的擦着潮湿的地板,顺便问了一下刚才遇见的那个疯女人。
“祈景曜刚才把她支开了,应该没有什么事情。”
南悠悠回想一下祈景曜刚才说的那些话,起码能拖到下午,等太阳落山之后叶春玟也不会住在这里自然会走。
她的想法很简单。
“我给你们重新起绰号可以吗?”
南悠悠又回想起于子明刚才换称呼的行为,她想每时每刻都叫全名可不好,会有些生疏的感觉。
大家都是她的朋友,称呼亲昵一些也不错。
“当然可以,南医生知道我本名叫什么吗?”
林翰飞忽然想起来他的全名只告诉过祈景曜一个人,他入职以来只有一个代号一七九,因为他是第一百七十九个保镖,小玖也只是在此基础上改编的一个称呼。
南悠悠把林翰飞的脸细致的看了一遍,只知道他们之间的那些往事。
至于名字,自然不知道。
“南医生你叫我翰飞就可以,我本名叫林翰飞,家住……以前在某某公司就任……”
林翰飞把他的生平简单的概述一遍,同时在最后给南悠悠一个很好的建议。
“南医生可以叫我们名字不叫姓氏,我们也可以叫你悠悠。”
对于绰号这件事他不是很在意,都是熟悉的人,不管怎么叫感情还是在那里。
“这样倒挺简单。”
南悠悠心里有些小倔强,起绰号这么重要的时刻左倾川居然不在这里,他的名字就不改了。
“那……翰飞?”
“在,南医生……悠悠?”林翰飞觉得瞬间二人距离拉近,有些不像南悠悠的保镖,更像是她的一位朋友。
“有些尬聊的感觉,以后就这么叫吧,感觉很不错,不过左倾川的名字就不改了,谁叫他不在这里。”
林翰飞闻言有些纠结,这件事情要不要告诉左总?
就像左总那样的心思,心里一定是又要不平衡了。
林翰飞把这件事放之脑后,先仔仔细细的把一切处理完毕,然后退出了房间同时带上来房门。
接下里的时间里南悠悠没有其它的事情,她悠闲地躺到床上,被阳光照得暖洋洋的,秋季的阳光比较温柔。
点点不愿意和南悠悠离得很远,它跳上来钻到南悠悠的怀抱里,开始撒娇似的舔了舔南悠悠富有弹性的肌肤。
“别闹,一起睡个午觉吧。”
南悠悠阖上眼睑,点点抻了一个懒腰学着南悠悠的样子也进入梦乡,它一天无事可做,睡觉就是其中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暖洋洋的光线加上封闭的房间,不多时屋里的温度就开始上升,在夕阳西下时也没有褪去。
南悠悠睡得不是很安稳,几个梦在她的脑海里连成一个故事。
刚开始她是躺在雪白的云朵之上,柔软舒适的触感和暖和的光线轻柔的抚摸着她。
这朵云彩还在缓慢的移动,云底下的光景映入眼帘。
无尽辽阔的草原,平静流淌的溪水,还有些庄稼人在辛勤的劳作。
总之一切都是那么的平缓的发展。
倏然间,
画面转变成波涛汹涌的海面,远处还有闪电在释、放狂暴的能量,一艘小船在那里坚持,水手们不断地往外导水防止船只帆船。
在大自然的面前人的力量是那么的渺小。
南悠悠有些着急,恨不得马上让这场暴风雨停下来,可是她没有意识到这是一场梦,自然无法控梦。
梦里的水手们很顽强。
他们任凭风吹雨打,身上依旧是绑着绳子手里拽着桅杆,坚持不倒下。
他们的努力得到了肯定,风雨过去小船虽然残破不堪但是没有坠入海底。
天,沉沉的,乌云并未散去。
一个散着绿光的幽灵船从远处驶来,木板吱吱呀呀的声音随之飘来,在每个人的耳边响如雷声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