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小子需要这玩意干啥?难道是吞服太多的寒灵果,身体承受不了,消化不良了?”药师公会武皇黄冲老眉微皱。
身前的练达与蓝德栋对视一眼,蓝德栋道:“前辈,我以拍卖行的身份前来,还请前辈行个方便。”
“嗯……给你养心玉也非是不可,但老夫听闻那小子手中可能有一只神殒魔怪对吗?”黄冲兴致勃勃。
“这……我就不清楚了。”
“呵呵,告诉那小子,拿神殒魔怪或者神殒魔怪的部件来换。”黄冲一摆手,直接开价。
蓝德栋也只能苦笑,费了好大劲才通过练达找到这位武皇,却不想会是这种结果。
“我会转告,届时必然请他亲自登门。前辈,请!”蓝德栋告辞而去。
练达眸光闪烁,疑问道:“长老,您真的要给那小子养心玉?”
“呵呵,既然已经成势,老夫顺水推舟也无不可,况且,他既然有事相求,待以后老夫前往青州郡,他那些药方还敢私藏多少。”黄冲捋着胡须,一切尽在掌握的表情。
“那好,既然长老已经决定,此后我们便不再针对他。不过,那方面要做出赔偿吗?毕竟,让他们损失了一位武王高手。”
“无妨,那鬼纹身法的家伙本就见不得光,谅他们也不敢滋事。”黄冲表现出了杀伐气质,让练达心中暗自心惊。
“我这就下去安排。”练达告辞而去。
黄冲喃喃自语道:“小子,不可让我们失望啊。数月前,越行者侦测到危机即来,若无法在短时间内破解神陨之战留下的祸端,玄武大陆,只怕又要生灵涂炭了。”
却说陈洋在打发走楚岚后,整日就被石大锤缠着了,无他,这家伙表现的过于老实,直接申明,怕陈洋反悔,所以要一直盯着他,直到回到姬幽门拿药为止。
这奇葩理由,也是让陈洋醉了。
火媚儿虽然没那强烈的表现,但那整日美眸含春的“扫视”让陈洋坐立难安,至于沧流云,可怜的家伙,现在还不能下床,整日独居在卧房养伤呢。
陈洋也将姬幽门的产业交流顺手交给了鹤祯襄前往处理,估计等到离开的时候,姬幽门应该能够收到不少订单。
他也明白,自己现在处于神谕殿堂的保护期,是最佳的买卖时刻,无人会顾虑姬幽门的敌对势力寻仇,过了这一年的时间,结果就不好说了。
第三天下午时分,蓝德栋来了。
陈洋也算是暂时摆脱了一下午石大锤!
为了养心玉,陈洋不得不跟着蓝德栋前往了药师公会武皇的住处。
黄冲老神在在,一见面开口就道:“这么快就来了,老夫需要的东西带了吗?”
“咳咳!”陈洋苦笑道:“前辈,您要的东西,我实在是没有。您看,能不能换一个条件?晚辈只要做到,必然竭尽全力。”
神殒魔怪这东西,是不可能拿出来的。一旦被盯上,后果很严重,不管陈洋的神殒魔怪从何处而来,万皇葬地事件的损失,都可能会记在他的头上。
所以,这种强势的战斗武器,除非能在全歼敌人的情况下使用,否则,根本见不得光,当然若有一日,凌绝大陆之时,倒也无妨了。
黄冲不语,只是看着陈洋发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片刻后,黄冲一叹:“也罢,老夫看你还算顺眼,听闻姬幽门的姬幽药业灵丹药方不少,正如前日所言,待老夫腾出时间,前往青州郡与小友一叙,届时希望小友莫要避而不见啊!”
“……”陈洋郁闷,这老家伙感情醉翁之意不在酒,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啊,先搞个人情做筹码。
“前辈若驾临,我姬幽门蓬荜生辉,届时完备一定亲自相迎。”到了这个份上,陈洋也只能顺坡下驴了。
“哈哈,老夫记住小友今日的话了。此物,拿去。”话辅落,一道流光落入陈洋手中,洁白夏玉,散发着柔和的力量,刚一接触,陈洋顿感体内气血稳定许多。
“……”
寒暄之后,陈洋离去。
半途,陈洋取出了十万灵石转入源流之心内,直接将琅嬅宴给的空间戒指甩给了蓝德栋。
“这,陈老弟,你看老哥我也没帮上忙,这是不是太贵重了。”空间戒指内的王级神兵,让蓝德栋有些受宠若惊。
“呵呵,老哥莫要推辞。本座向来一言九鼎,此次若无老哥协助,这养心玉,还不知在何方呢。”陈洋笑道。
蓝德栋眼神变幻不定,片刻神情一定,道:“好,老哥我也不矫情,此物待我回去拍卖,一九分成,你九我一,能让它为我分会行造势,老哥我已经很满足了。”
诸事暂时搞定,陈洋匆忙回到了驻地,单独约见夜莺,并让橘猫守门。
眼下,最紧迫的问题,陈洋有些纠结了。
夜莺,是在这里为她治疗,还是回去呢?
此地若引起大动静,那情况就不妙了,但若失败,此地或能找到更多的药材宝物代替,回去就只能坐吃山空,这是个两难的境地,最终的选择,还需让夜莺自己来决定。
“这就是你带上我来这里的原因?”夜莺显得很平静,淡淡道:“我体内的状况,自己很清楚。五脏衰竭,一般之法难以抑制,更何况,这世上并无与我有血缘关系者可做补足。”
“这倒是未必。”陈洋从夜莺身边拿过当日给她的玉瓶,自从见到梦痕的影像之后,陈洋就一直在思考,夜莺到底是谁的克隆体呢?
梦痕?这是最大的可能性。但为何夜莺没有半点梦痕的影子?
血脉之力相容,只有一脉相承才可能。
另一个可能,梦痕的后人!
可是,有另一点又说不通了,从梦痕留给自己的影像来看,她似乎早在那一战的时候,就已经得知今天会发生的事情了,这实在是匪夷所思了。
“你还记得万皇葬地之时,自己曾经吸收一股血脉之力吗?我在核心是,见到了两滴苍天之血,其中一滴,便与这瓶内的出自一人。”陈洋挥手间,在四周布设了一道气源封禁。
“我知道自己的出身,你想说,我只是那滴鲜血的延续吗?”夜莺俏脸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