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汪豪答应汪雨佳和斐深在一起后,汪雨佳追问了斐深几天为什么汪豪会答应,每次斐深都几乎像是要说了时,斐深总是迟疑地绕过去,逼得汪雨佳只能问汪豪,可汪豪和斐深好像串通好了似的,只字不提。
和斐深呆了几天,直到斐深说他要去其他地方时,汪雨佳还处在惊讶中,她以为他会听她的话,不去做任何的改变。
斐深离开了,那个晚上汪雨佳第一次一个人呆在斐深家里,安静地不像样,起码对于一直和斐深呆在这里的汪雨佳来讲是这样。
第二天汪雨佳回到家里,汪向阳高兴地帮汪雨佳提包,把那天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汪雨佳猜想这是汪豪跟汪向阳说了什么。
十天后……
“大哥、二哥、三哥,我打算明天就离开,大哥公司就交给你了。”
“好。”
这十天里汪雨佳和汪豪一个在明一个在暗,把贪污、利用职权搞是非的人给查了出来,公司一下子恢复了往日的元气,而和王家的竞争中汪家以优异的条件赢得了竞标。
汪家赢得竞标又有一个透明的环境和新生领导人,这让汪氏集团的股票价格一路平缓上升,反观王氏企业,竞标失败,内部人员强奸未成年少女和代言他们公司的明星污点很多,从一个中等水平的企业跌落下来,股票一路向下,不停地突破新低价,买了王氏企业的股民一片哀嚎,王家算是毁了。
飞机上的汪雨佳看到王家的惨淡新闻,心累地闭眼,她知道这是谁做的,他们觉得她下不了手,所以出手帮她报仇。
几天前汪雨佳找到了在乡下生活的王毅,他开朗活泼多了,他说想要在那里一直生活下去,汪雨佳笑着答应了。
当时汪雨佳正要离开时,王毅在她背后说了她一直想要知道的答案,“他让人跟踪你,知道你的习惯,他知道你睿智,身手也好,一直等着机会下手,直到那一天你发烧,他知道机会来了,安排人砸花瓶。”
汪雨佳当时问王毅说:“你知道我是谁?”
当时王毅是这么回答的,“知道,汪豪哥哥告诉我的,姐姐我对不起,我不该装傻不说出真相。”
汪雨佳并不怪王毅,毕竟那两个人是他的至亲,他帮他们是应该的。
汪雨佳一个人来到一座她从来没有来过的城市,机场里她越过人群往外走,突然一个人向她奔来,那是一个拥有可爱脸蛋的萝莉。
汪雨佳问道:“你怎么在这里?师傅知道我来这里了?”
凌六挑眉,她说:“凌一发现你没有回京都,反倒来了南都,正好我在这边,我就来接你了,走吧我带你去住所。”
“不用,我是来找人的。”
“哦,好吧,那我送你过去。”
汪雨佳想着她也不认识路,有人带是最好不过的,欣然地上了凌六的车。
一路上凌六一直问汪雨佳斐深的事情,汪雨佳连理都懒地理她,凌六似乎也习惯了汪雨佳这样的态度,她说:“凌九还说你比起以前幽默多话了,还是老样子嘛,你说你整天蹦着脸做什么,开心些,像我这样。”
“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这病只有你自己能治好。”
“学了两年医真的是不一样了,张口闭口就是病了,不知道呆会某人的心病能不能被治好。”
“你什么意思?”
“能有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呗。”
凌六带着汪雨佳来到一家酒店外,汪雨佳提着行李箱走到电梯前,她心里隐隐地有着担忧,就连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担忧什么。
来到一个房间前,汪雨佳忐忑地敲门。
“谁呀。”一道妩媚的声音传出来,汪雨佳的第一反应是她走出房间了,她下意识地要走开,这会门打开了,汪雨佳看到一个妖娆身段的女人,她没有说话,站在她对面的女人也没有说话。
对视一会后……
“你是来找伽的吗?他现在不方便见人。”
女人的话犹如一盆冷水浇在汪雨佳热腾腾的心上,她推开女人走进去看到躺在床上的男生,他的后背上红色的痕迹刺疼了汪雨佳的双眼,汪雨佳看了几眼周围,找到浴室从里面装出一盆冷水,直接泼在男人的身上。
刺骨的冷水让男人醒来,他不悦地道:“我不是让你滚吗?你这是做什么。”
“这可不是我做的,伽你可冤枉我了。”
“是我泼的,斐深是我看错你了,我们分手吧。”
斐深从床上跳地太急,被被子绊倒摔在地上,汪雨佳冷眼相对,动都没有动,而那个给汪雨佳开门的女人想要扶起斐深,却被斐深一把推开。
“佳佳,你别误会,我和她什么都没有发生,我昨晚喝醉了,她什么时候来的我都不知道,我醒来时全身瘫软,让她滚她不滚,可我没有力气去赶她走。”
“那你能解释你后背的那些红点是怎么来的吗?你别自欺欺人了,我恨死你了。”挖心的痛让汪雨佳快要站不稳了,她从来没有想过背叛二字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她是那么地相信他,比相信她自己还要相信。
“佳佳我和她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你要相信我。”斐深爬着来到汪雨佳脚前,他抱着汪雨佳的脚不让汪雨佳离开。
汪雨佳看了眼一旁眼睛暗淡的高鸿敏,她说:“你现在出去,把门关上。”
见高鸿敏没有反应,斐深吃力地大吼:“你滚,快滚。”
“伽,你别忘了是我救了你,是我给了你新的生活。”
“我让你滚。”斐深吼到失声,高鸿敏不舍地望了眼斐深,高傲地走出去。
“阿深,这就是你说的为我去改变吗,唉……”
“佳佳你别离开我好不好,我发誓我和她什么都没有发生,要是有的话我斐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死了也永世不得超生。”要是以往汪雨佳会阻止斐深去说这些话,可是现在她发现就连说一个字对她来讲都是一种巨大的疼痛。
斐深抱着汪雨佳的脚死都不松开,他说:“你要是想离开,就砍断我的双手。”
“她是谁?”汪雨佳问道。
斐深给汪雨佳说了一个不长不短的故事,那个人叫高鸿敏,是大家族里的名媛,在他频临死亡时救他的人,并且把他捧成了一个当红歌手的人。
“她喜欢你,她救了你,她对你来讲肯定是有特别意义的,你还回去招惹我做什么,和她过一辈子不好吗,你就是太傻了,那个女人那么漂亮妩媚,不但男人见了心喜,女人看了都会流口水,欸你还让人家滚,该滚的人是我,是我啊。”
汪雨佳仿佛是说给斐深听,又仿佛是说给她自己听,到头来原来是她一脚横插别人的世界。
“佳佳我说过你是我的命,你今天要是离开这里一步,我这条命不要也罢。”斐深松开了手,走到床边的柜子里找出一个针筒,往里面注射了不明液体,汪雨佳见后稍动脑筋就能知道那是什么,原来他的那些朋友真的是搞这个的,也难怪凌一一定要自己去接近那些人。
“那个女人给你的?”
斐深痛苦地点头,高鸿敏当时为了控制他,他被人强打入这些毒品,为了见她,他把它给戒掉了,可十天前高鸿敏摆了他一道。
“欸,你为什么只会威胁我,可惜了现在的汪雨佳对你失望了,你的威胁对她来讲已经是过期了。”
汪雨佳跨出第一步时,斐深发狠地推动针筒,汪雨佳的瞳孔紧缩,他为什么要为难她,做错事情的人是她,现在他反而威胁自己,该死的她还是会为他担忧。
汪雨佳拿起包砸开斐深注射的手,只是针筒已经注射下去了,汪雨佳走过去扶着斐深,看他虚弱的模样简直是又恨又气。
发现斐深的呼吸急促,脉搏变缓、针状样瞳孔后,汪雨佳拿起手机给凌六打电话,“你回到刚才的酒店等我,联系附近的医院给我腾出一个位置,我警告你不能把信息泄露出去。”
汪雨佳背着斐深跑出去,在外面的高鸿敏见到后追上去,当看到汪雨佳把斐深放进一辆宝马车后,她原路返回,看到床边的针孔时,高鸿敏的心酸多过震惊。
……
当汪雨佳把斐深从手术室里推出来时,汪雨佳对着凌六道:“你管好他们的嘴,别让我听到一丁点的闲言碎语,要是斐深的名声受到损失,凌六你以为你逃得了吗?”
“这关我什么事,要不是他自己作孽,还怕别人知道。”凌六不屑地道。
汪雨佳看了一眼斐深苍白无色的脸,她说:“你一早就知道那里的事情,为什么不阻止。”
“我为什么要阻止,人家男女**我去阻止什么,我是闲的没事干了吗。”凌六的话让汪雨佳痛地无法呼吸。
坐在斐深的病床旁,汪雨佳感到十分疲惫,有的时候汪雨佳就想这么离开,可她心里还是放心不下眼前的男子,她知道他不怕死,刚才她不是领略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