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感觉到夏瑾的呼吸有些絮乱以后,他就结束了这个吻。
“睡觉吧。”靳北擎摸着她的脸,柔声说道。
“好,晚安。”
“晚安。”
互相道了晚安,俩人就头抵着头闭上了眼睛。
……
靳予深和苏玥结了婚以后,还是自己在自己的房间睡,俩人几乎没怎么说过话,跟陌生人没什么区别。
而靳老爷子看在眼里,但是并没有说什么。
现在靳予深很讨厌苏玥,他不和苏玥接触反倒是好事,至少可以保证她肚子里面的孩子不会受到伤害。
早上起来以后,靳予深就一直待在房间里面看电视,一点也没有下楼的意思,连早饭都是在房间里面吃的。
上午十点的时候,孙秘书照常来找靳予深汇报事情。
到了他的房间门口,孙秘书扣响了房门。
“进来。”男人冰冷且没有丝毫情绪的声音,从房间里面传了出来。
转动门把手,孙秘书推门走了进去。
此时,靳予深正在沙发上躺着,手里拿着酒杯,茶几上有俩个空酒瓶,显然是又喝了不少的酒。
“大少爷……”走到他面前,孙秘书犹豫的说道,“您怎么一大早上就喝这么多酒啊?”
靳予深挑了挑眉,声音依旧冰冷,“怎么?不行吗?”
“……”
他怎么可能敢说不行,除非他是不想活了。
避开靳予深的视线,孙秘书低下头,安静了下来。
从沙发上坐起来,靳予深喝了口酒,视线淡淡的落在了孙秘书脑顶,“怎么样了?”
知道他是在问什么,孙秘书连忙回道,“我们的人跟踪了二少爷这么多天了,但是却一点发现也没有。”
“……”
轻抿了下嘴角,靳予深静静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感觉到靳予深的视线变得越加冰冷了,孙秘书缩了缩脖子,“大少爷,二少爷每天早上按时去公司,下了班以后就回家,除此之外没有去过任何地方。”
生活规律的不行,守卫们跟踪的都要怀疑人生了。
听完孙秘书的话,靳予深的眉心拧成了麻花,“在他住的地方没有见到夏瑾?”
“没有。”孙秘书回答的很肯定。
“……”
半天,靳予深都没有说话,低着头沉思了起来。
看他在思考,孙秘书静静的站在原地,不敢再发出声音了。
过了一会儿,靳予深思考完毕,抬起头看向了孙秘书,“你觉得夏瑾现在在靳北擎那里吗?”
“大少爷,根据伦敦那边传过来的消息来看,夏小姐现在并没有在二少爷那里。”
不然的话,靳北擎怎么可能半个月都在独自生活?
靳予深身体后仰,靠到了沙发背上,“那……那个陈山是在骗我吗?”
听出了他语气里的危险意味,孙秘书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大少爷,那个陈山应该没有胆子敢骗您,他有可能是看错了。”
“看错了吗?”
“属下是这么觉得的。”
侧过头,靳予深若有所思的看向了窗外。
他现在已经如靳北擎预料的那样,彻底的疑惑的了。
过了一会儿,靳予深回过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必须要从这里离开了。”
迟迟找不到夏瑾,他心里越来越不安,绝对不能再这么等下去了。
“大少爷,老爷要是不想让您离开主家,您真的就没办法离开啊。”
毕竟他的身手不像靳北擎,硬闯肯定的是闯不出的。
“……”
淡淡的瞥了眼孙秘书,靳予深向他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
看出了靳予深眼底的阴郁,孙秘书眼皮一跳,顿时就僵在了原地。
走到孙秘书面前,靳予深停下了脚步,“把衣服脱下来。”
“是,大少爷。”
明白了他的意思,孙秘书连忙脱下了衣服。
之后,靳予深又拿了套自己的衣服和口罩给了他,“一会儿跟我一起出去。”
“大少爷……”孙秘书满脸犹豫的看了他一眼,“我们的身形不是很像,这能行的通吗?”
“父亲每天十一点的时候会去花园。”
“……”
说实话,孙秘书心里其实是拒绝,这样的话,靳予深倒是能离开主家了,但是他却得留在这里。
到时候事情败露,第一个遭殃的就是他。
“下午的时候,你换上西装再离开。”
“是,大少爷。”
靳予深换上了孙秘书的衣服以后,坐到了沙发上。
拿起茶几上的酒杯喝了口酒,靳予深身体后仰,靠着沙发背闭上了眼睛。。
那天婚礼结束以后,他其实就想逃走,可奈何父亲的人盯他盯的紧,他一直没有找到机会逃走。
而回到了戒备森严的靳家,他想逃走就变得更困难了。
但是,他真的已经忍耐到极限了,靳家,他一天都不想再待下去了。
快十一点的时候,孙秘书抬眼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大少爷,马上到十一点了。”
“嗯。”
淡淡的应了一声以后,靳予深调整了一下姿势,并没有睁开眼睛的打算。
当时钟的时针正好指向十一的时候,靳予深睁开眼睛,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出去以后,走在我的正前方。”
“是,大少爷。”
俯身拿起茶几上的酒杯喝了口酒,靳予深看向了孙秘书,“去房间门口等我。”
“是。”冲他点了点头,孙秘书戴上口罩离开了客厅。
靳予深将酒杯放回到茶几上以后,抬脚向房间门口走了过去。
“大少爷,那我开门了。”
“嗯。”
得到了他的同意,孙秘书打开房门走出了房间。
而靳予深低着头走在他的后面,整个人的气势都降低了不少。
此时,大厅里面除了佣人以外,就没有其他的人了。
靳予深勾了勾唇,低声说道,“走快点。”
“……”孙秘书没有说话,默默的加快了脚步。
“大少爷。”佣人们纷纷打着招呼。
因为孙秘书脸上带着口罩,再加上佣人们不敢去看靳予深,所以一时间没有怀疑什么,充其量不过是奇怪于他为什么要戴着口罩。
“去客厅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