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队的可是白子红那家伙啊,部队出身,莫说他的反侦察能力,就是他要跟踪我们,我们想要逼他现身,也比登天还难啊。”
成员们看着矮小高手很是震惊。
如果此时沈家人在这里听到他这一句话,一定会震撼的无法言语。
沈氏竟然有鬼。
当然像沈氏这么庞大的势力,有鬼也很正常。
只是这矮小高手们这群人竟然能够在沈氏埋下一只鬼,他们又是何方神圣。
舒锐的母亲自然听不懂矮小高手们云里雾里的对话。
满腹疑问的她只能试探性地问道。
“小伙子们,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呢?是不是在聊工作的事情啊?”
老逼登,怎么逼事情这么多呢?
车上一些暴戾的成员心中忍不住有些诽谤。
当然刚刚如果不是顾虑这位老太太听了多心,那么那成员肯定已经开门见山地说出了到底计划是什么,目的是什么,而不会说得那般委婉了。
好在他们兄弟齐心,心有灵犀,即使说得那般委婉,彼此也能够心知肚明的明白话中的深意到底是什么。
矮小高手的脾气倒是不错。
他对舒锐的母亲似乎没有半点情绪,反而十分温和地说道。
“是啊,我们刚刚在聊工作呢,我们现在改道就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从那个出口我们可能遇到仇家,当然这仇家是以前我们保护老板得罪的坏人,您放心,我们不是什么不法之徒,当然就是要您老跟着我们一路坎坷的旅途吃些苦了。”
舒锐的母亲愣了愣。
尽管她仍然将信将疑,一肚子顾虑。
但最终在这矮小老大温润如春风的语气下,还是选择了暂时相信他们是善意的。
而她也不知道,这将是一个给她的生命画上句号的巨大的错误。
……
……
另一边,水凹村的姚老头在知道阳玉烨公司出事后,近乎绝望的差点伤到了身子,住进了医院。
不过姚老头没有怪沈念,更没有怪陈烨们,只是哭嚎着“天不佑我水凹村”之类的话语,凄凄惨惨,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怜惜。
甚至他还有些自责。
如果不是为了他水凹村脱贫致富的事情,沈念、陈烨们哪里会遭此无妄之灾,阳玉烨公司又怎么可能出这样的事情。
甚至后来,满心愧疚的要老头子在出院后,第一时间还买了些简单的礼物以及准备了家里的土特产去阳玉烨公司,想送给陈烨、沈念说道说道这一肚子的话。
可惜去了几次,都没能撞到陈烨、沈念。
一番打听之下,他才知道,莫说阳玉烨公司的核心成员,就是沈家人如今早已经去了那静云市南麟区,收拾这烂摊子去了。
自此姚老头便待在家里闭门不出,长吁短叹。
为此他老伴气得几次差点要去上吊。
不过姚老头还是十分的抑郁,无论身体还是心理都没有半点好转。
但时间永远是最好的良药。
如此一段时间过去了。
心中的心事、苦闷他终于放下了一些,准备出门去散散心,可哪承想,走到希望小学建设地址的时候,他便被惊得目瞪口呆。
这位年过半百身形佝偻满面沧桑的老头子狠狠揉了揉眼睛,只觉得这一切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他颤颤巍巍的抬起了手,指着不远处,满脸的难以置信。
“阳玉烨公司都因为资金问题暂时停业了,这希望小学怎么还在建啊,天呐,不会是我姚老头精神出状况了把?”
他似乎是在问自己,似乎又是在问这一方天地。
就在这时候,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站在那监工的不是别人,正是沈念最好的兄弟之一小武。
小武显然也看见了姚老头。
在姚老头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便已经向着姚老头走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姚叔?”
此时姚老头仍然觉得这一切就像是做梦一样,哪里敢相信眼前的情景。
他颤颤巍巍地说道。
“小兄弟啊,这不是停工了吗?事情解决了,怎么又施工了?”
小武说道。
“是的,又施工了,但事情还没解决。”
姚老头又道。
“那……”
只不过他话还未说完,便被小武打断了。
“没事,念哥说了,慈善事情是大事,不能因为这些小原因就这么断了,对了姚叔,念哥还叫我带一句话给你,说是请你和水凹村的乡亲们放心,无论如何,这水凹村的慈善事业都是不可能停的,就算是天塌下来也是如此。”
姚老头听得感动不已。
不知不觉,这位满头白发的老人已经双目通红,忍不住就要冲着小武跪了下来。
“小兄弟啊,替我水凹村上下和姚老头谢谢沈念那小子啊,今后就是我水凹村上下和我姚老头为沈念那小子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
小武连忙扶住了姚老头,说道。
“你可千万别这样,我们哪里受得起你这一跪,可是要折寿的,慈善事业,不过是为民而已,不求为报,这一直是念哥的意思,你要真感激念哥,到时候向他当面道谢就好,快快请起。”
跟着他将姚老头扶了起来。
姚老头站了起来后,问道。
“小兄弟,沈公子什么时候才回来水凹村呢?”
小武说道。
“说实话,现在整个沈氏风雨飘摇,念哥那边更是如同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如果不解决了那些琐事,他恐怕这次是要凶多吉少了,所以啊,没解决完这些事情,念哥大概率是暂时不会来水凹村了。”
姚老头眼里闪过一抹失落,不过下一刻他又神采奕奕道。
“若是恩公有什么难处,小兄弟尽管让恩公告诉我们,即使是绵薄之力,也在所不惜。”
小武点了点头。
“倒是没什么要帮忙的,只是希望你们水凹村以及附近的村民能不能瞒着希望小学重新开工的事情?”
姚老头愣了愣。
“为什么?”
小武以为姚老头有难处,于是笑着说道。
“若是姚叔有什么难处尽管开口,我们可以从长计议,念哥那边的意思是无论付出多少代价,都要做到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