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振文听到这里,双目更加明亮了。
“的确是很刺激的。但是你说的有用的消息太少了,再说一点,到底怎么个事儿?”
徐松安说道。
“事情很简单,就是舒锐这个人不是北斩区大坡乡出了名的大孝子吗?这个家伙没有什么原则,无恶不作,现在我们得到消息,这个家伙的母亲,就在昆都,你说要是你得到了舒锐的母亲,到时候想要舒锐干什么,舒锐还不就听你的了?到时候你再面对沈念,该是什么样子?”
刘振文听得热血沸腾,大喜道。
“好啊好啊,太有意思了,只是我没有钱,没有人,这些你都出吗?”
徐松安说道。
“没错,人和钱都我们出,不过需要你带队,事情谋划到什么程度,都取决于你,不过因为你之前没有真正的在这江湖做过什么,所以我们需要对你进行训练。”
刘振文眨了眨眼睛。
“这训练苦不苦?”
徐松安冷笑一声。
“训练就没有不苦的,不过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要是怕苦就望而止步,不想训练也随你,毕竟这又不是我们的事情,不过到时候你若是在战场上出了什么问题,到时候可别怨我们,在某些场合被人打死了,也别怨我们。”
刘振文深吸了口气。
“这辈子,最苦的日子我都挺过来了,还怕吃不了这区区训练的苦,你们对我训练吧,我能扛过来,我愿意接受你们的训练。”
对于他来说最苦的日子是什么?
无非就是被李健康欺负的狗都不如的那段日子。
那时候陈渔看着自己跪在李健康面前,那种滋味真是生不如死啊。
徐松安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他只是觉得,等以后刘振文和沈念站在对立面,拼个你死我活的时候,一定很有意思。
只要沈氏不痛快,他们这些林氏余孽就会很开心。
……
……
自从那日分别后,舒锐的母亲便再也没有见过那矮小高手。
那矮小高手也没有按约找来舒锐的母亲需要的手机。
在这段时间里,舒锐的母亲忍了又忍,怎奈何酒店太过无聊,又太过想念儿子舒锐。
在连续几天在房间里靠着电视打发日子的她,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对着外面看守保护她的人员说了这样一些话。
比如你们那个大哥去哪里了,就是个子小小的那个,他答应给我送手机咧,怎么几天了还不见动静,不会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吧?
又如我真的很需要手机跟舒锐通电话,你跟你们那位大哥说说,只要让我跟舒锐通一通电话后,我绝对不会再在之前的事情上麻烦你们。
那些看守保护他的人每次都应承了,只不过却没有什么动静,更没有什么作为,算是对她提的要求直接当作了耳旁风,石沉大海了。
有几次,舒锐的母亲实在忍不了了,质问了几句她说话是不是不管用。
这可惹恼了那些保护她的值守人员,当即冷冷地说道。
“你虽然是我同事的母亲,但又不是我们祖宗,你怎么样跟我们无关,你真要想要手机,等你儿子回来了,到时候让他买一箩筐给你都没问题。”
这时候舒锐的母亲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似乎自那一天后,这些人对待自己的态度就变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和蔼可亲。
这让舒锐的母亲心头十分不安。
不过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舒锐的母亲还是没有爆发,因为自己的儿子确实是在这家公司上班,这是电话确认过的事情。
不过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她就算是一个不喜动的老太太,天天这么限制人生自由的住在酒店里,或多或少心里都会有些压抑的。
终于有一天,舒锐的母亲受不了了,执意想要出去走走,这可惹恼了看守保护她的人员。
这些人员,不再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直接露出了獠牙,甚至威胁起了她,问她是不是不想为自己的儿子着想了。
她再这样,他们可就保证不了舒锐这任务的安全了。
舒锐的母亲这也才意识到,她一直误以为的好人,其实根本不是什么好人,而可能是一群手持屠刀不知道谋害了多少人的恶魔。
当然这也并非她听说了什么,而是来自一个年老女人的直觉。
毕竟一个年老女人的直觉总是很准的。
这一天,看守舒锐母亲的值班人选换了一个人。
换做了那个最是讨厌舒锐母亲的人。
不过舒锐的母亲并不知道这些。
她只是在想着,今天正好换人了,跟这个人说一说,说不定能够通融一下,让她出去走走,找机会给舒锐打一个电话。
或者说,这个青年能够跟那位矮小青年说一说,对她网开一面,帮她寻一个手机,让她能够跟舒锐联系上,都是极好的。
这次值守看守着舒锐母亲的青年名为王朗。
乃是那名矮小高手的得力心腹之一。
本来今天他是一万个不愿意不想接手这个差事。
奈何原本应该值守、看守舒锐母亲的那个兄弟因为女朋友的事情,需要请假一天。
没有办法,他只好顶上了。
就在他百无聊赖玩着手机的时候,舒锐的母亲忽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一时间把他吓了一跳。
当然这也是因为他分心在玩手机的原因,如果是一般情况下,舒锐的母亲怎么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他身后吓到他。
不过因为小心翼翼的原因,舒锐的母亲这时候的动作的确很轻。
“你有什么事情?”
未等舒锐的母亲开口,王朗率先开口了。
舒锐的母亲赔着笑脸说道。
“那个,小兄弟,能不能麻烦你一下?”
王朗蹙了蹙眉头。
“知道麻烦你就别开口。”
这句话,差点把舒锐的母亲噎个半死。
不过她深吸了口气,竟是突然朝着王朗“噗通”一下跪了下去。
“小兄弟,我能不能求求你。”
王朗见状面色大变,当即倒退了数步,然后眼疾手快的将舒锐的母亲扶了起来。
“老东西,你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