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忍不住了!
陈建飞心里还有些小激动。
毕竟是个人天天野外这么开party也受不了啊。
不过他还没有说话,他身边一个小弟已经站出来了。
“哟呵,美女,怎么的,这里写着我们不可以在这开party吗?我们在这开party犯法吗?犯法你要报警吗?要我说啊,你上那补习班有什么意思,不如来跟着我们一起嗨皮呀,到时候我们老大建飞哥带你玩转静云市?”
能够和这样的美女玩转静云市,就是让陈建飞死了他都愿意啊。
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此时对于这个小弟的表现,陈建飞很是满意。
什么是混混、痞子?
说到这个问题,肯定要牵扯到“低俗”两个字。
既然低俗,那么他们看那个朱砂痣般的女生的目光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夹杂着丝丝缕缕的淫邪,让人很不舒服。
不过那个朱砂痣般的女生还没有说话,她身边一个男生已经开口了。
“你们这群社会的渣子、败类,再用那种眼神看希姐一个试试?小心我把你们眼珠子给扣了。”
“你们也都是成年人了,被我们一群年轻人等下按在地上唱征服可不好看。”
身材高大的他极为彪悍地说道。
陈建飞等人也没觉得诧异,这么漂亮的女生,要是没有几个护花使者才奇怪呢。
不过他们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被很多人威胁过,就是没被一群毛都没长齐的学生威胁过,这还是第一次。
一时间他们乐了。
陈建飞眼眸里闪烁着精光道。
“小朋友,在平江县你这种小娃娃跪在我面前孝敬我,我都要考虑考虑,你确定你想把我们摁在地上唱征服?”
一般这种情况,应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才对。
可他这个行为却是相反的。
因为没有比他更乐意发生冲突。
只要发生冲突,和这些学生打起来,拍下来,然后让当地的新闻媒体大肆报道,沈氏天府教育有限公司的处境会怎么样?
补习课期间,引发学生发生大规模冲突,这样的教育机构能否值得托付?
沈氏天府教育有限公司究竟是在将祖国未来的花朵培育成社会的栋梁,还是他妈的把祖国的花朵祸害成涉黑、涉恶的社会人渣?
抹黑一番,带带议论的风向。
答案不言而喻。
到时候沈氏天府教育有限公司不仅必将声名狼藉,肯定还要关门,甚至最后可能牵扯到沈氏。
如此一来,陈建飞也算是圆满的完成任务了。
“平江县?”
那个身材高大的男生怔了怔,然后嘴角浮起了一抹不屑来。
“妈的,一群平江县的乡巴佬也敢来静云市猖狂,还说什么在平江县像我们这种小娃娃跪在你面前想要孝敬你你都要考虑考虑,你他妈以为你是天王老子吗?”
“今天,我们就是要你们这群社会的渣子、败类跪下来唱征服,兄弟们冲啊。”
他也不惯着陈建飞等盛世唐朝的人马,大手一挥,带着他身后的兄弟就开始了冲锋。
不得不说,这个身材高大的男生的号召力确实有些出乎陈建飞的意料。
不过这位盛世唐朝唐少手下的四号战将并没有慌乱,反而眸子里的光越来越亮。
这不正是他想要的结果吗?
“小 逼崽子,给你们能的,就算我们是乡巴佬,你们也是镀金龙!”
他身边的小弟们纷纷怒吼了一声,纷纷迎了上去。
一时间两伙人就这么扭打在了一起。
不过作为首脑的陈建飞竟然是悄然抽身,来到了小弟们身后,掏出了手机,给一个号码发送了这样一条消息。
“全程录制下来,不得有误!”
一切都在完美的照着计划进行。
酝酿了一个多星期的冲突和矛盾就这么如同火山喷发一般爆发了。
没有任何悬念。
下一刻,陈建飞收起手机,面容闪过一抹狰狞加入了战斗中。
一时间沈氏天府教育有限公司外的旷野里一片狼藉。
虽然盛世唐朝的人马都是身经百战的江湖混子、狠人,但这群学生人数却是他们数倍有余,战况一时间竟有些胶着。
最重要的,这些都是学生,弄死、弄残了一个比弄死了两个混子要麻烦无数倍,盛世唐朝这些人就算再勇猛也是不敢下死手的。
可这些学生就不一样了,弄残几个,找找关系他们最多进少管所,进去蹲一段时间出来就没事了。
所以,这种情况下,没一会儿工夫,盛世唐朝的人马就陷入了劣势。
当然,陈建飞今天来这里,也不是要把这群学生打个你死我活争个谁爷们谁孙子,他只是想要让沈氏天府教育有限公司关门倒闭,最大化的对沈氏以及沈氏那位公子造成伤害而已。
如今目标已经达成,就要想着怎么全身而退了。
眼珠子一转,陈建飞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把匕首来,然后悄然近前,找准时机,趁着学生们都不注意的工夫,竟是给那位朱砂痣般的女生给挟持了。
“都他妈别动!”
随着他凶恶的咆哮声。
其余的学生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暂时停了手。
盛世唐朝的人马也停了手。
不过他们的脸色很是难看。
毕竟堂堂社会上有头有脸的混子跟一群毛都没长齐的学生打的有来有回的,还弄得有些鼻青脸肿、身上都是脚印的,任谁脸色都不会好看。
“你他妈放开希姐!”
人高马大的男生面色铁青,眼里的火焰仿佛要喷出来一般。
其他的学生亦如是如此。
他们死死地看着陈建飞,仿佛要将这位盛世唐朝唐少手下的四号战将生吞活剥了一般。
果然没错,这位朱砂痣般的女生在这群学生心里的地位很重要。
“嘿嘿,要放开可以,等爷想放就放了,不过你们可要想好了,你们现在要是一冲动,吓到我,我这刀一个不稳,万一伤到这个小美人可就不好了。”
陈建飞挟持着那位朱砂痣般的女生,嘴角浮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说道。
那个人高马大的男生和他四周的学生们一时间脸色有些苍白,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一群在温室里长大的花朵,没见过血,更害怕血。
到了要见血的地步,他们这个反应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