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当时的那种疼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脸和鼻子都疼,还酸的我鼻子一个劲直冒鼻涕泡,后脑勺也疼。
那这种疼就很干脆了,因为是我被踹中的时候,身体止不住的往后倒而撞到了墙上。
至于这个人是谁……不会是许婉霜还能是谁?!这也算是所谓的冤家路窄了。
不过到这里还没完,许婉霜在见到是我后,下手就更狠了,不仅用手扇我的脸,还用脚一个劲的踹。
我即使再不乐意也没有一丝的办法,因为眼前的一幕很明显是许婉霜的心魔又发作了。
她的状态介于半梦半醒之间,有意识的同时又没有意识,把我好一顿打,拦也拦不住。
然而就在这恍然的期间,我却竟然的发现许婉霜的嘴里还嚼着我给她买来的驴皮阿胶。
看来她也是一个“心照不宣”的丫头啊,明明都已经打翻在地了,却还偷偷地捡回来吃了。
就这样一直持续到了穿着睡衣的丁贯和宋老驴的到来,许婉霜也仍旧没有停手,因为所有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去阻拦她。
宋老驴还毫不地道的说:“咱俩搬着凳子就坐在这儿看吧,不得不说许婉霜的一招一式都相当的考究。”
“等学会了之后一定能更好的对付邪祟,对没错,就是这样使儿的。”
“行,老齐卖的还有阳光玫瑰呢,咱们俩边看边吃!你同意不老齐?”丁贯还贱嗖嗖的对我笑了一下。
我甚至都怀疑他们俩个“小奸巨猾”的小家伙是不是故意的了,此番此景我该怎么开口?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宋老驴在经过蔡晋魔鬼式的训练后,整个人看上去明显比之前精神了许多。
似乎他已经习惯了没有黄花曼的存在,也渐渐淡忘了对她的记忆,这是最好的一幕了。
毕竟有些令人沉痛而又悲愤的思念确实该随风消散……
见我吱哇乱叫没回一句话来,所以他们俩就继续由许婉霜任性下去了,最主要的是这俩家伙杀人诛心,吃着葡萄还说葡萄酸。
就这样,许婉霜把我的脸给打的青一块紫一块,我当时就心想,幸亏你许婉霜是个女人。
也幸亏你是心魔在作祟,要不然我铁定得让你知道个眉眼高低。
不过事实证明我当时想的有些自我美好了,在后来我和许婉霜同时醒来的某一天,她红着脸和我道出了那会的缘由。
其实她一开始就是有心魔在作祟,但在被纠缠最狠的时候,她忽然听到了我真正的声音。
也就是当时我和李尘河在楼下对话的时候。
原来啊,这人心魔伴随久了,就会有某些认定性的存在,就比如许婉霜的情况。
但也说不好,因为有的人会一直保留这种感觉,而有的人则是偶然性的,我就属于后者。
不过许婉霜那会确实是醒了,至于下楼打我也并不是心魔导致,而是纯粹的又拿我当出气筒了。
这于是乎啊于是乎,我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不是被许婉霜打,就是在被许婉霜打的路上。
但这丫头却怪的狠,每天在打完我后,就跟人间蒸发似的,饭也不知道在局里吃。
反正日子就是这么反反复复的过,我躲也躲不掉,反倒是许婉霜让我有一种错觉。
这段时间的她就好像很怕我一样,当然,这种不是心理上的怕,好像是类似于生理上的怕一样。
让我说简单一点,那就是跟在刻意躲着我一样。
除此之外,我还去考驾驶证了,自从上次和许婉霜一起报完名后,我就简单的看了几眼科一的题目。
不得不说,那玩意儿就跟天书一样让我十分的头疼,明明很简单一句话就能表达出来的题目。
它非得整的那么复杂,还有着刻意套话和暗藏玄机的用意,主打一个趁人不备。
如果不用心琢磨琢磨的话,很难理解它究竟是在问你,还是到底在反问你。
不过转念一想倒也挺对的,因为人只有在反向思考的时候才会把相对的记忆给最深刻化。
但这所有一切的一切都没有难倒我,我仅凭半个多月的时间,就从科一杀到了科三。
如果不是要去执行任务的话,那我必定得把驾驶证给拿到手,然后想怎么开车就怎么开车。
只是在这期间让我有一点很不舒服,那就是无论是驾校里的教练还是学员,总是用一种很怪异的眼神看我。
甚至还有好事者直接冲到我的面前,问我:“哥们,我真好奇你家是不是卖马蜂的?”
“什么意思?”
“不然你的脸怎么天天肿的就跟猪头了呢?”这眼睛哥当时很天真的问我,不过他显然没想到他和我已经沦为了别人的笑柄。
很显然他也不知道,缺心眼子的他被别人给当枪使了,我也只能无奈的回了他一句。
“你家是不是卖枪的?”
但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在听到我都惊讶的原地蹦了起来,然后说一句让我很百思不得其解的话。
“诶哥们!你真神了哈,你咋知道我家是卖长枪的呢?你要不,哥们给你整两个。”他当时激动的就差和我握手进谏了。
我真服了,心想你祖宗都是卖长枪的,没想到话赶话你还能瞎猫碰上死耗子,这不是纯纯的神笔马良吗?
俗称SB……
不过这哥们也能很承担的起他这个外号,因为他科二都挂了四次,挂到教练空流泪都怀疑人生了。
这件事也算是我自加入749局之后,能碰上为数不多且正常的趣味事儿了,然而这哥们确实有点缺心眼。
某一天他还真的送给了我两把长枪,还有鼻子有眼的和我说什么叫做挑、撂、刺、扫、盖、压、拨。
那有模有样的架势真能和蔡晋赛一赛了,眼睛哥除了有点缺心眼之外,也好像没别的坏处了。
他对于长枪的造诣很深,而他的祖宗也确实是买长枪做长枪的,只不过由于时代的变迁,渐渐地变得落寞了。
不得不说,我从眼镜哥的身上也确实领悟到了对兵器的另一种感悟,就是兵器远不止是兵器那么简单。
能把它当做身体的一部分来看,会从某种意义上达到不可思议的地方。
古时的赵子龙能在长坂坡杀个七进七出,有很大的功劳都来自他的兵器龙胆亮银枪。
毕竟刀见血见的多了还会生锈发钝,而他的龙胆枪也是沾了不知多厚的血还能那么锋利呢。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二十多天,局里的武职人员陆陆续续回来的得有二十人后。
我们才开始了……新一轮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