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这里再怎么说也是我的家,不能让他人反客为主,我笑着,看着黑着脸的不死川实弥,问道。
“你怎么在我家?”
忽然,随着一阵脚步声响起,空气中突然弥漫起一股血腥味道,应该是绷带下的伤口裂开了,我皱着眉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不死川实弥。
队服干净,没有出血的迹象,且这股血腥味没有附赠醉酒的感觉,所以不是不死川实弥的,种种迹象表明,我的房子里应该还有一个人。
“还有一个人,是伤员?”
不等不死川实弥开口,一个咋咋呼呼的声音从屋子里传了出来。
“风哥,不是我说你,就算你和人家很熟,也不能一声不响就……卧槽!鬼!?”
卧槽?
这不是现在的日本人能说出口的词语,除非……
就在我思考之际,一声铁器摩擦的声音从不死川实弥的腰间传来,那把绿色的日轮刀入鞘了。
可是……
下一秒。
琴南抽出了腰间的日轮刀,同样泛着绿色的刀身让我眯了眯眼睛,在他准备挥刀之前,抬手打了一个响指,他就被凭空出现的墙壁挡住了。
琴南抬起手,摸着那堵透明的墙,茫然的抬起头,一双黑色的眸子紧紧地盯着我,问道。
“你谁啊?”
我看了一眼琴南骨折的右腿,戏谑地说道。
“呦~伤得不轻啊~”
“喂!那个鬼!本大爷问你话呢!”
我走过不死川实弥的身边,忽然觉得他的肩膀在颤抖,几不可见的细微颤抖,但是也没多想,抬起右手,穿过空气墙,抓住琴南的手腕。
“现在你们可都在我的地盘,在我的地盘上撒野,你有没有考虑过后果?”
琴南刚想发火,但当他看到我的眼睛的一瞬间,剧烈的颤抖从我手下的手腕上传来,耳边,是琴南剧烈的喘息声。
“鬼……鬼舞……”
我一把捂住他的嘴巴,一双血色的眸子朝他眨了眨,轻咳一声,用中文说道。
(“兄弟,自己人。”)
闻言,我同样看到了他眼中的震惊,撤销掉刚才的血鬼术,琴南忽然伸出双手,温暖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腕,用中文说道。
(“兄弟?自己人?你是被时空乱流卷进来的来的那个人?”)
我点点头刚要说话,琴南的声音就传进了我的耳朵。
(“我叫琴南,刚来到这里3年,现在是鬼杀队的队员,风哥的继子,你呢?。”)
(“我是梦九歌,穿过来已经400多年了,你也认出来了,所以关于我的身份就不用再多说什么了。”)
不死川实弥看着我们突然用自己听不懂的语言交流了起来,而且琴南的神色还非常激动,正要开口询问的时候,琴南突然伸出胳膊,一把环住了我的腰,喊到。
“亲人啊——!”
这一抱不要紧,直接把琴南拉入了不死川实弥的黑名单。
“你们在那说什么呢!?”(还有,抱什么抱,放开手!)
我回礼似得拍了拍他的脊背,道。
“坐下,我给你疗伤。”
琴南看着我的眼睛,郑重的说道。
“先说好,我可不想变成鬼!”
我嗤之以鼻。
“呵,就你也配。”
被忽略了的不死川实弥皱着眉,看着被我扶到沙发上的琴南的背影,额角青筋暴起。
“你们两个!”
空气中的火药味盖过了空间之中的花香味道,琴南看着暴怒的不死川实弥,赶紧说道。
“啊,那个……风哥,稍微等等啊……”
“我不同意你对我的称呼!!!”
“……好,好的,风柱大人。”
……
终于坐下来了的我长出了一口气,琴南摸了摸自己的右腿,站起身,还蹦了几下来验证一下,我被他的动作逗笑了。
“怎么?不相信我?”
“不是,原来血鬼术还能治病吗?原先以为它只能杀人放火呢~”
我忽略了琴南的称赞,看着站在原地的不死川实弥,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道。
“站着不累吗?”
实弥还想嘴硬,话都还没出口,琴南就直接走到了他的身边,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把实弥拉到了沙发上,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
“风柱大人,坐下吧,他不会伤人的。”
我们两人的声音一同响起。
“他知道。”
“我知道。”
看着这情况,琴南那双黑色的眸子忽然亮了起来,一脸笑容的看着我,从不死川实弥身边站起来走到我的身边,蹲在那里。
先看看我,又看看转过头的不死川实弥,满脸姨母笑地转回头,看着我,问道。
“什么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我救了他而已。”
“啊?原来系统……”
琴南的话还没有说完,我伸出手肘,碰了碰他的肩膀,转过头,看着耳尖爆红的不死川实弥,替琴南打掩护。
“而且当时他还哭了呢~”
闻言,不死川实弥突然站起身,一条腿跪在我的身侧,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抓住我的衣领,把我按在沙发上,灰紫色的眸子里满是威胁。
“胡……胡说!梦九歌!你这个混蛋不要胡说!”
如果忽略他脸上的红晕和结结巴巴的话语,这个威胁是非常完美的。
看着突然发生在眼前的这一幕,琴南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虽然满眼惊喜的笑意,但他还是忍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我试着推了推他的胸膛,不敢太大力,害怕弄伤他,可是,力量太小又推不开。
“嘶……实弥,你能先从我身上下去吗?”
由于“穿越”过来的时候,我只有17岁,有点营养不良,所以体型也只是小小一只,再加上懒,实在不想做出改变,所以就造成了现在我的窘迫模样。
真真实实地被不死川实弥困在了他的身下。
开口让对方放开自己,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耻辱,更何况,是鬼王呢?
“听到了吗?”
闻言,神经大条的不死川实弥终于在琴南的眼神中意识到了这个姿势确实不太好,红着脸放开了我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