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逐渐的暗淡了下来,原本因阳光照耀着还算明亮的房间现在已经变得黑暗,风越来越大吹拂着窗帘扑扇扑扇的,这周身显得那么的阴冷!
自从早上那一男一女来了之后,就没有在有人进来过了,一个偌大的房间除了我只有我,突然心里酸酸的有着害怕。其实期间我也系那个过逃走,可是这个房间除了那有着窗户就再也没有任何出口。本来开始还兴庆可以从窗户逃走,可是在我看清楚了我不知道在几十层楼上的时候我绝望了。
泪水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谁来救救我,谁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突然脑子了有着什么一闪而过,黑社会?他?她说的他是谁?她很气愤,她说他爱着我,那么也就是说这个爱我的人不爱他,可这个人是谁?她说他来找我了,可是他不知道她会比他先找到我,那么她的意思是???难道是想在他找到我之前杀了我?还是拿我威胁?天呐,我的脑子好乱,到底怎么回事,那个他是谁?是徐征宇?还是。。。。
啊,不会是。。。。不可能啊,他不是结婚了?难道他没有和她结婚吗?还是发生了什么事,记得曾经他告诉过我,陷害他父亲的人是黑白两道都有关系的,莫非真的是他。他回来了吗?他回来是为了我?他还爱我,还记得我吗?那么他父亲身体怎么样了,该解决的事情办好了?
一定是他,是我的伊回来了,他回来找我了。那么这个女人要么就是和他结婚的女人,要么就是和那个女人有关的人。这样想来,看来我得想办法离开才对,要不然他们一定那我要挟!对,我一定要想办法离开,不能连累了他!想必他手里一定握有那些人的什么把柄,要不然他们何必从美国跑这里来抓我!
恩,一定是,一定!
想办法,快想办法,一定要离开这里。
就在这时候,一道亮光在黑暗的房间里直射进来,伴随着那道光线几道人影也出现在这个偌大的房间里。不知道是谁按开了房间里的等,习惯了黑暗的眼睛突然被按开了的灯光直射得有些不适应,揉了揉眼睛看清楚了来人。除了早上的一男一女之外还多了两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这两人不是别人就是早上抓我来的那两冷面鬼。
“哼,精神还不错嘛!”那女人冷哼了一声,朝我走了过来眼睛冷冽的撇了我一眼,好像要把我千刀万剐一般。
这时我心里在算计着怎么样才可以逃出去,窗户是不能跳的,那样我是自寻思路。
见我没说话那女人似乎有些火大,快步走到我的跟前一只手直勾着我的下巴,:“就凭你也敢跟我抢?”我抬手扳开了她的手指,尽量和气说:“请告诉我为什么抓我,我好想不认识你。”虽然心里也大楷明了她会是谁,可是我还是装傻的问了。
“别和她废话,别忘记我们的目的!”一直没有出声的冷冽男人开了口,他手里夹着跟雪茄,嘴里吐着一道道烟圈。
“你们想做什么?”目的?什么目的,难道真的有什么目的?
“爹地,你放心我自有分寸!”那女人说道,一双好看的凤眼一直怒视着我,似乎不把我千刀万剐她就誓不罢休一般。这样的眼神让我暗自打了个哆嗦,看来不用多想了这个女人就是那挚伊的未婚妻,恩,暂时这样称呼吧,未婚妻,毕竟我不知道他们具体结婚了没有。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个女人爱上了他,只是爱已经变成了深深的恨。
被她叫爹地的人自然也就是那挚伊所谓的伯伯了,听他女儿那样说了他也没在多说什么,在身边一处软沙发上坐了下来,貌似好戏就要上演一般等待着演员们进入角色。
“说,要怎么样你才可以离开他,永远。”那女人始终是冷冷的,一双眼睛会喷火,口气有着不可轻视的霸气和寒意。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女,和她那冷厉的父亲老头儿一个样,我在心里暗暗想着。
“那你先告诉我你是谁?要不然我怎么回答你的话呢”这样的局面我绝对要冷静,不可以慌!为了平缓她的怒气我试着和她沟通。
她想了想,启动着她那薄薄的红唇:“陈挚伊知道吗?”直视着我的眼睛依然在喷火,只是在提到‘陈挚伊’三个字的时候那熊熊的烈火才暗淡了一下。看来她果然是爱有多深,很有多深啊!
“你是要和他结婚的人?”虽然心里已经有了肯定,但是我还是问了出来,不为别的只为我后面的计划。
她愣了愣,或许是没想到我竟然知道她。“你知道我?”似乎在问我也在问自己。
我点了点头:“他对我说过,只是。。。。”我故意不说下去,心里却在算计着接下来如何。
“只是什么,你说啊!”果然她还是很在意我后面意味深长的话,喷着火的目光算是柔和了不少。
“他说你很好,只是因为家庭的原因你们无法在一起。”再说到最后的时候我朝那边沙发上优哉游哉抽着雪茄的冷厉男人意味深长的瞅了眼,意思很明了,他不和你在一起的原因是因为你父母。当然我是故意的,其实我要吐了真的,我实在为我说出这样的话觉得恶心,因为挚伊根本就没有和我说过她好!
那男人见我瞅着他,不动神色的把雪茄冒着的火焰掐熄了,一双锐利的双目冷冷的直视着我,整个人显得那么的阴冷。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好阴狠的男人,只是我知道现在我不能害怕,只为了他,我要想办法离开。而现在唯一的希望就在这个爱着挚伊发疯的女人身上。
“哦,是吗?”听我这样说她若有所思的样子,喉咙里发出了难得的细声,其实她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吧,一个女人要么不爱,要么就爱得要死。只是我不能去同情她,也不能去帮助她,只怪她爱上了不该她爱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