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样?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秦宇,就是胡正齐也是冷冷的盯着秦宇,默不吭声。
今天,他只能认栽。
不过,他的眼中却全是凶狠和寒意,火焰燃烧,更是早已在心中下定了主意,只要过了今天,他绝对不会放过秦宇。
今日之仇大如天,他又岂能放过?
“我想怎样?”
秦宇嗤声看着龙在天,“你将我们逼到这里,我倒是想问问,你想怎样?”
“这件事,你们想怎么了结?”
此时,他也是非常的头疼。
杀了胡正齐?
他还真的有这个想法,此人太过凶狠,狂暴,他的心里非常清楚,一旦放过对方,他绝对会报复。
但这根本不现实啊!
即便要杀了胡正齐,那也是暗中下手,可不能当着如此多人的面。
更何况,庄薇薇还在对方的手中。
不过,若就这样放过对方,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放开我,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我今天不和你们计较。”
胡正齐沉声道。
他的脸都肿了,说话有些漏气,若不是仔细听,甚至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这个时候,他也只能妥协。
“我若是就这样放了你,你们会不会报复我们?”
秦宇淡淡的问道。
“你既然害怕,那你说怎么办?”
胡正齐恨的牙痒痒。
他今天不跟秦宇计较,秦宇竟然还敢和他提条件,简直就是找死。
“跪下赔礼道歉,然后发誓再不和我们为敌。”
秦宇直接说道。
既然不能杀了对方,那就狠狠的羞辱一下吧!
听到这话,庄薇薇满脸都是古怪,秦宇这是要彻底和胡正齐等人撕破脸啊!
“混蛋,你不要太过分!”
龙在天等人的脸色已经变的非常难看了,一个个都是凶狠的瞪着秦宇。
“你这是在找死!”
胡正齐更是将牙齿咬的咯吱响。
秦宇耸耸肩,满脸的无所谓,“那就一拍两散好了,我杀了你,然后让你的保镖杀了我们。”
“我们的命,自然是无法和你相比,拉着胡家大少陪葬也值了。”
这话让胡正齐等人的气息都是一窒。
“没有人能让我胡正齐下跪道歉,你就是一个小瘪三,更不行!”
胡正齐都要疯了。
若是他真的下跪了,从此以后,还有什么颜面?
砰!
就在这时,那包间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没有人能让你下跪?”
跟着,医道冷冷的声音传来,这让众人都是狠狠的吃了一惊,连忙转头望去。
“这声音很熟悉啊!”
秦宇在心中叫道,双目中闪烁着道道精芒,也向包间门口望去。
就看到,袁经义带着几个人,直接走了进来。
其中竟然还有一个熟人。
贺明志!
警察局的局长。
一见到这两人出现,龙在天吸了口气,直接缩了缩脖子。
就是胡正齐,也是脸色难看无比。
“混蛋,还不快放了本少!”
他冲着秦宇低声叫道,心中怒极。
在龙在天等人的面前丢了脸,他还不在意,毕竟,这些人都要仰仗他,也不敢将这件丑事宣扬出去。
但袁经义等人却不同啊!
他是一个极为要面子的人,现在让袁经义看到自己的狼狈模样,他还有什么脸?
但秦宇直接无视了他的话。
胡正齐恨的牙痒痒。
“袁总,贺局,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他只能硬着头皮道,“这是我的包间,你们这样破门而入,太不给我面子了吧?”
“胡正齐,你还真是好大的胆子啊,竟然敢动枪,而且还杀了人。”
“而且,当着贺局的面,竟然还举着枪,啧啧,这是要干嘛啊?”
袁经义满脸笑容,淡淡的道,目光冰冷。
听到这话,胡正齐的脸色巨变,“还不快将枪收起来。”
他立马冲着两个保镖呵斥起来。
胡家自然不会将贺明志放在眼里,但贺明志背靠袁家,身份摆在那里,若是真的追究起来,胡正齐就有大罪。
两个保镖立马将枪收了起来。
“袁总,贺局,这都是误会,误会!”
龙在天赶紧陪着笑脸,向袁经义两人说道。
“这是地下黑拳啊,这随便杀人啊,龙总,你却和我说这是误会?”
“若不是误会,你是不是要造反啊?”
贺明志满脸威严,冷斥道。
龙在天的脸色变幻不定,求助般的看向胡正齐,若是贺明志真的认真起来,龙宫根本承受不住。
“袁总,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胡正齐强忍着怒火,恶狠狠的道。
龙在天算是胡家的人,现在袁经义和贺明志两人闯进来,这是根本不给他面子啊。
袁家,胡家,柳家是云城最强的三大势力,他们控制着整个云城的政治和经济,强势无比,没有人敢招惹。
而这三大势力中,袁家稍强于其他两家,此时胡正齐又被秦宇捏着脖子,更是让他在袁经义面前弱了几分。
“秦小友,你有什么意见?”
袁经义根本不搭理胡正齐,却是客气的向秦宇问道。
贺明志也是笑着向秦宇点了点头。
此话一出,众人都是一惊,一个个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袁经义可是袁家最有权势的几人之一啊,而现在,竟然对秦宇如此客气,这让众人的下巴都惊掉了。
龙在天双拳紧握,死死的盯着秦宇,一双眼睛都是通红无比,整个人都要嫉妒的发狂了。
为了巴结,讨好胡正齐,他想方设法的逼庄薇薇陪胡正齐,战战兢兢,生怕出现一点纰漏,可袁家比胡家还要强大,袁经义却对他看不起的秦宇客客气气,一下子让他的心里极为不平衡了。
庄薇薇的眼睛也是睁的浑圆,不可思议的看着秦宇,实在是袁经义对秦宇太客气了。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胡正齐惊叫连连,同样是难以置信。
“我也不想将事情闹大,让他们跪下道歉吧,有难度吗?”
秦宇向袁经义问道,语气淡然,就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从袁经义出现在这里,他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这是要为他站台啊,既然如此,他也不和对方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