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圣手里拿着雪茄,很是好奇,看上去里面并装不了三发子弹,他用力按了按那雪茄的尾部。
忽然“砰”的一声响,雪茄里射出一粒小子弹,打在墙壁上挂着的一幅“蒙娜丽莎”画像上,那蒙娜丽莎便笼罩在一片烟雾中了。
奇怪的是,画面中微笑着的蒙娜丽莎,此刻却显得非常呆板无聊,一点笑意也没有,反而变得面目可憎,难不成这是受了那致魔烟雾的影响?
听到响声,金太岁第一个转过头来,大声喝道,“好你个小赖子,竟然敢偷我的雪茄!看我不捏碎你的脑袋!”
大圣收起那雪茄烟,跳到一个桌子上,变回了本来的面目,“嘿,谁是小赖子!你再瞧瞧我是谁!”
金太岁定睛一看,记得在特别节目中曾见过这副摸样,依稀认出了大圣,“原来是你!我不管你是大圣小圣,不陪那唐生西去,来这里捣什么乱?”
大圣冷眉横对,叫道,“爷爷专门来捣乱!”
金太岁“哼”了一声,又道,“我奉劝你莫管闲事!”
“嘿嘿!”
大圣将那电子雪茄揣在口袋里,掏出了龙头剑,“爷爷我偏管闲事!”
金太岁见大圣已然亮剑,便打出一个手势,呼啦啦一瞬间,警卫队的长枪短炮就蜂拥而至,齐齐对准了蒙娜丽莎画像前面的孙大圣。
屋子里的宾客早就跑的没影了,紫霞放心不下,躲在窗户外面观察局势。
大圣凛然不惧,一个鹞子翻身,从桌子上跳下来,龙头剑已经出鞘,只一眨眼的功夫,前排几个人的枪口就被削掉了。
可是仍有几个人射出了致空子弹,大圣灵巧的躲过了。
近身搏击,警卫队没有丝毫优势,他们平常仗着手里有枪,个个觉得本事了得,其实拳脚功夫并不怎样,和三脚猫差不多。
不到五分钟,大圣已经三下五除二将警卫队的大半都撂倒了。
金太岁一看情势不对,一个前冲,亲自来到大圣面前。
虽然这金太岁长的像个臭甲虫,可活动起来委实迅疾,“看招!”
声到人到,电光火石间那一双细胳膊已经使出了七八招,直击大圣的腕部,试图抢夺那龙头宝剑。
大圣的速度岂是常人可以想象,他左跳右跳,金太岁连半片衣袂都没有沾着。
正在两人酣战之际,警卫队的几个人已经苏醒过来,有两个伶俐的家伙重新将枪口对准了大圣,瞅到一个机会,连发三枪。
大圣听到枪响,赶忙躲避,可仍被一颗子弹击中。
这是致空子弹,烟雾之中,纵使大圣抵抗能力高,也出现了几秒钟的大脑空白。
就在这几秒钟的时间,金太岁已经蹂身而上,从他怀里将那电子雪茄拿走了。
“嘿嘿,”金太岁将雪茄烟叼在嘴里,吸一口吐出烟雾来,很陶醉的样子,“这下子看你还往哪里逃!让你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可你偏偏要在太岁头上动土!”
局势瞬间发生了转变,大圣被包围在中间。
几十支长枪短炮对着他,那些致空致魔子弹都虎视眈眈的对着他,只待一声令下,将大圣打成一个亦魔亦幻魔幻主义的猴子。
大圣见识了刚才墙壁上的蒙娜丽莎,心知这致魔子弹的厉害,此种情形下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闪身冲出了包围圈,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金太岁气的大呼小叫,“别让那个假小赖子跑了!给我抓回来,我要将他碎尸万段!”
大圣出了5W工厂,沿着大路跑了一阵。
此时天仍然下着雪,是那种苍凉的黑雪。
为了不留下脚印,大圣跑到了路边的草丛里。雪很急,很快将大圣的脚印抹掉了。
追出来的警卫团装模作样的找了一阵,就打道回府了。
像这样的下雪天,冻的人直哆嗦,空气又差,谁会卖命的去追一个危险分子呢?
大圣对于冷暖没有感觉,他在草丛中待了片刻,看追兵已经回去了,便重新回到大路上来。
雪已经停了,5W公司像个匍匐在雪地里的的巨大蝙蝠,毫无生机,死气沉沉。
而在蝙蝠的尾部,立着一个大黑烟囱,正在汩汩的向外喷着黑烟。
整个工厂就像一个巨大的雾霾发射器。
而在那一股股的黑烟中,大圣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每隔大概5秒钟,都会有一小段黄色的烟雾,那是什么?
周围的空气越来越刺鼻了,大圣不得不掏出口罩戴上。
他准备重返工厂,可是这里门禁森严,怎么进去呢。
大圣小心翼翼的绕着工厂的高墙走了一段,果然在大门向西约100米的地方发现了高压电线,墙里面就是变电站了。
只要切断了工厂的电力,厂内势必大乱,大圣就趁机混进去。
主意打定,大圣掏出宝剑打算一下斩断那电线,可想了想觉得不太妥当,他贴着那电线杆站定,使出了倒拔垂杨柳的功夫,猛喝一声,将那电线杆拔了出来。
电线杆倒在地上,电线哗啦一下全断了。
工厂内的轰鸣声也戛然而止,不久就响起了警报声。
只听有人在高声喊,“停电啦,停电啦,快去检修!”
大圣纵身一跳,跃上高墙,像一只猫一样落在工厂内。
失去了电力,整个厂区黑漆漆的没有一点光亮。
金太岁的宴会正办的热闹。
人们正在观看杂技表演,忽然全黑了,金太岁很恼火,大叫,“快接上备用电源!”
仅隔了两三分钟,备用电源启动,宴会厅里又灯火通明了。
大圣并没有直接去宴会厅,他悄悄的摸进了公司的研发区。
这个区域一直稳定供电,并没有受到停电的影响,只是门禁暂时失灵,大圣才得以进入。
研发区又分了好多功能区,穿白大褂的研发人员来来往往忙碌着。
大圣在研发区四下查看,来到一个很大的实验室,门口赫然挂着一个牌子“致丧委员会”。
大圣心道,原来这里就是致丧委员会,我且看看他们是怎样致丧的。
房间内,几个人正在讨论着工作。
一个戴着夹鼻眼镜的青年说,“目前的实验进展比较顺利,我觉得可以进行投放了。”
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面目和善的老者,他捋着胡须说,“试验数据我看过了,这些情绪病毒的依附性还可以,人体鼻粘膜的介入率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