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之容后脑缝了几针,何衡何衡何衡何衡何衡2242250000伤口处的头发必须得剃掉。
何之容干脆把头发全剃掉,留成了寸头的模样,这让男人的气势更加外露了几分,显得气势凌人。
“何爷,那小子怎么解决?”手下毕恭毕敬地问到。
“还是不老实?”
“一直要找方小姐,不过被我们的人给打晕关起来了。”手下可不敢继续说方从东不仅说要找方妙,还骂了何之容。
“那就先关着,等天一亮就回C市。”何之容说完这句,又想起了什么一样,问到:“方从东身上的药效果怎么样?”
“回何爷,我仔细看了看方从东的手指甲,根部已经泛紫了,那药效果极强。”
”那方妙呢?”何之容食指中指摩挲,想抽点香烟。
手下递上烟盒,“方小姐没有说过一句话,我们让她做什么,她也很顺从,不过,我们从她手中发现了一把小剪刀。”
“行,和她哥一个性子,还是要磨一磨。”何之容笑着点燃了烟,缓缓吐出一口白雾来。
天光微微从远方泛起,一道车队风驰电掣地从公路上驶过。
何之容坐在最前面的车上,他并没有和方妙坐在一起,三个人分别在三辆车中。
大早上,除了连夜拉货的大货车,很少见小轿车驶过,可也不是没有。
所以在一辆SUV迎面过来时,司机并没有提高警惕,当对方的车轮转过,直直向何之容所在的汽车猛撞过去。
“砰!”冲撞力极大,车子翻了个跟头就冲公路下的陡坡滚下去。
那开车撞他们的人是接了死令过来的,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何之容。
所以当然不会只有一辆车。
从何之容车队身后又驶来了一辆,直直撞向方从东所在的车辆,同样,方妙也被撞了下去。
连带司机,保镖总共九人,方妙,方从东的保镖因为下车查看情况被打伤了。
所以现在崖下除了受伤昏迷过去的两个司机,只剩下五人。
方妙察觉情况不对,滚下去的时候,立马做出了最合适的姿势保护自己,所以只是一些皮外伤。
可方从东就没那么幸运,他手脚被束缚,只好像个沙包一般在车厢内被扔来扔去,最后车辆平稳时,人已经晕了过去。
方妙立马下车从后面找她哥哥,方从东的额头上是大片的血迹,情况看起来很不好,正当焦灼之时,一个人抓起了方妙的手腕。
方妙抬起头见是何之容,积攒多时的怒气涌上胸口,终于爆发了出来。
“都怪你,我哥怎么办?!”方妙不用想都知道这次事故的起因会是什么。
除了何之容的仇家,还会有谁做出这么不计成本要将人置于死地的事情。
方妙都看懂的事情,何之容也早已明白,在听到对面那辆车急打方向盘的刺耳摩擦声时,心里不仅冷笑,他大哥终于是忍不住,要铲除自己了。
滚下来的时候,何之容是被保镖一直护着的,虽然去找方家兄妹事出紧急,何之容只带了几个人,可都是信得过的心腹。
所以何之容才能在受伤之后,还能平稳如常人。
“方妙,你和我走,此地不宜久留。”那些人是要弄死自己才肯罢休的,在这要还是一直待着,只有死路一条。
“我不!何之容,这一切都是因你发生,你离我们远点,我哥就不会书上。”方妙认定了跟着何之容会是不好的。
何之容也是被气得不行,你哥你哥,方妙眼里都是她哥!
事不宜迟,何之容干脆一掌敲向方妙后颈,女孩不可置信夹杂着恨意的眼神望向何之容。
何之容一向是商人行事,是会计较成本和风险的。
本来自己手下的保镖和司机情况也没多好,再加上方从东这么个拖油瓶,极有可能会被人追上,可看着即使失去意识,小脸也是皱着的方妙。
何之容难得的犹豫了。
保镖叫志广,算是跟在何之容手下最长时间的保镖之一,自然看出了老板的为难。
于是,主动提议道:“何爷,我没受太多伤,可以带着姓方那小子走,正好我们分开走,也少些被追上的风险。”
何之容反应极快,明白了这种方法的好处,可也明白其中风险,志广很可能会折掉。
那些人或许可以不杀方从东,但是遇到志广,一定会不留活口,他大哥的人想必早已把自己身边的人调查了个一清二楚。
可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何之容拍了拍志广的肩,“路上小心,记住。”何之容俯首在志广耳旁,狠心道,“必要时,顾自己就可以。”
何之容不会为了一个方从东丢弃自己最得力的助手。
志广深深点头,背起方从东先行离开。
何之容也不假借他人之人,背起昏迷的方妙,往山林深处走去,自己的司机跟在一旁正打开手机要求助,可是半天也找不到信号。
“何爷,这破地方打不出电话,连发消息都不行。”
何之容早就猜到了会是这种可能性,方从东带方妙走,当然不会是人多的地方,通信设施落后也是情有可原。
“先沿着往右走,注意四周动静。”何之容简单做出决定。把背上的方妙背得更紧了。
轻飘飘的一点点,何之容出神想身上的人真是吃的不多。
至于冒出的一点怜惜也被何之容给压了下去。
现在重要的是如何回去。
一行三人走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到了一条小溪旁,何之容放下了方妙,知道有了水源就离人群不远了,何之容站在河边洗了洗自己带血的手掌,把方妙扶着靠在自己身上,从口袋里拿出张手帕沾了点水,开始细心地擦拭着方妙额头上已经结痂伤口旁的血迹。
可男人擦拭的动作一停,何之容屏息了一会儿。
然后放下手帕把方妙一把抱起,几步跑进草丛,将人放到一棵树后。
果然没站回去多久,前方就出现了四五个身强力壮的黑衣人。
见到何之容的一刹那,宛如打了兴奋剂般冲了上来,手里都拿着棍子。
看到那棍子,何之容就确定是他大哥无疑,杀人一下子解决才不让人舒服,一下一下折磨着,看着自己生命逝去才是最好的方式。
可何之容也不是吃素的,动作极快地抓过司机,从对方身后腰间抽出把匕首来,抵住了司机的脖子。
“何爷,何爷,你这是做什么啊?”
“我做什么?”何之容阴鸷的眸子看都没看被吓得直颤的司机。
而是看向了那几个因为何之容动作而停下脚步的男人。
这无疑应证了他的猜想。
司机一开始并没有露出破绽,只是走得很慢,在路上一会儿说他头疼,一会儿以路不对为由头拖延,方法实在不高明。
何之容想了想,也冒了险,既然出了内鬼不解决,也不行,正好这小溪旁就是宽阔的平底,待会一解决就可以拖到草丛里去。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人找到了。
“你下辈子再练练吧,卧底都当不好。”说完,那男人也没了呼吸,像摊烂泥般倒在了何之容脚下。
前面的人见他们安排的眼线死了,也不再有所顾忌,全部冲了上去。
何之容不是从小被娇养在家里的公子哥,只会些花拳绣腿,而是真正经历过生死的,没一会就挥着刀子刺倒了好几个人,余下的人拿着铁棍也不是吃素的,何之容大腿,肩膀都是伤。
何之容正要挡住前面一人的攻击,可是因为体力不支,直直地半跪在了地上。
身后的人见状,眼看提棍就要劈向何之容的后脑。
必须速战速决,再这么下去,他们所有人都要折在这里了。回去也不好交代,被人派来的领头想。
何之容感受到身后有人要偷袭自己,可自己现在被前面的人压制地不能动弹,谈何转身。
突然拿棍子压着何之容的人突然松了手,要去帮后面的同伴。
却因为着急忘了何之容。
男人瞅准时机,手里的刀子派上了用场。解决完这个,还剩最后一个,却见方妙拿着棍子愣愣地站着。
她居然打人了,他会不会死啊?方妙醒过来的时候,就听到有打斗声,果然看见是何之容,却未料到是以一敌五。
方妙在树后找了半天,也没见到自己的哥哥,心里更是着急。正好这时候,围攻何之容的就剩两人,而何之容占了下风。
眼见何之容就要被袭击,方妙还是没忍心就这么放任不管,跑上去拿了已经躺着的人的棍子,敲向了那个偷袭的男人。
或许是没料到还有一个人,男人转过来时的神色宛如见了鬼似的,最后硬挺挺地倒了下去。
说来也是方妙运气好,砸过去的地方正好是人的死穴。
何之容没想到最后是方妙帮了自己,心里升腾起一股莫名的情愫,他使劲抱了抱方妙,“别害怕,他没事。”
“真的吗?”陷入担心的方妙没顾及何之容对自己的亲密,只是听到那句结论,很激动。
何之容蹲下去,摸了摸那人的脉搏还在跳动。
转过头,神色认真,“只是晕过去了,待会就会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