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中的君如风直接将两个前来暗杀他的刺客给提了上来,那两个刺客被五花大绑的,而且嘴里还被塞了布团,看起来十分的狼狈。
君烈炎一看到那两个家伙脸上的神色便多少有些保持不住了。
这两个废物,不是说了失败了就自戕么!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被君如风给抓住了!当真是不该相信这些杀手的能力!
一想到这里君烈炎便感觉头脑发昏,缺氧窒息的感觉差点没有让他昏死晕倒过去。
“父皇,这是昨日儿臣抓住的两个刺客,这两人在儿臣刚回到王府便跳出来想取走儿臣的命,不,应该说是想取走儿臣和禁卫军统领的命。”君如风指了指这地上的两个人,神色平淡地问道:“儿臣觉得,父皇定然知晓这些人是什么人派过来的,对吧?”
坐在主位上的皇帝差点没有背过气去,他知道,他当然知道!这是他给君烈炎那个没用的家伙准备的死士,他居然安排这些人去刺杀君如风和王煜,果然,这孩子是一点都不听他的安排啊!
明明已经说过了不能对君如风和王煜下手,然而这家伙就是充耳不闻。
皇帝深呼吸一口气,说道:“你就不要跟朕打哑谜了。”
说完皇帝的视线扫过诸位朝臣们,有些人已经开始议论纷纷,然而还有一些却淡定自若,好像是早就已经知道了一般。
除去太子太傅之外,甚至御史台的两个老头,兵部尚书、刑部尚书。
只怕这两个家伙早就已经和自己的人通了气了,皇帝扶额,今日这个情况,不会不处置君烈炎不行了吧?
他一想到这里便觉得背后发凉,自己苦心培养多年的君烈炎难不成就要被撤出太子之位了么?他对君烈炎寄予厚望,怎么能前功尽弃呢!
“如此本王就明说了,如今本王已经是名正言顺的摄政王了,想必太子殿下对本王多有怨恨,担心本王会威胁到太子的地位,便想着,先除之而后快吧。反正不管他做了什么错事,只要已经做了,父皇都会帮忙隐瞒下来,不是么?”
此言一出不少的大臣都叫唤了起来。
“什么摄政王!昉王殿下你在说些什么?”
“陛下神文圣武,刚正不阿,怎么会行包庇之事?”
“太子殿下乃纯良之人,昉王殿下可不要血口喷人!”
说这些话的基本上都是君烈炎的势力,他们要保护好君烈炎,以后自己才能够飞黄腾达。
而且,早一点说出这些话,就能早点让那些思想摇摆不定的大臣们偏向于他们的说法。
君如风扫过他们的面庞,让侍从将圣旨呈了上来,他拿着圣旨的一端,让其垂了下来,面向所有大臣们,说道:“这是昨日陛下颁布的圣旨,不管你们承认不承认,本殿现在都是摄政王。还有,本王的身份和陛下神文圣武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太子派出刺客要刺杀本王与禁卫军统领,这是不争的事实。”
可不能够跑偏了,君如风的目的可不是什么皇帝,而是要将君烈炎从太子之位上扯下来。
这一击可能能做到让他不再是太子,但却不一定能够让他不再做皇子。
君如风现在目的就是争取让君烈炎被贬为庶民,如果不行,那就剥夺君烈炎太子的身份。
“摄政王,这些人和本殿素昧平生,怎么就说是本殿派出去刺杀你的呢?”君烈炎一手在前,一手在后,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不管这些人是不是君烈炎派出去的人手,只要君烈炎表现得非常的自信,让人觉得这不是他做的,就算是赢了一大半了。
君如风看着他,心里忽然之间冒出一个想法。
人至贱则无敌,这君烈炎当真是贱到了一定的程度了。
“若是太子殿下不愿意承认的话,可以将他们交到刑部好好审问一番,虽然是训练有素的死士,但只要是人就有弱点,有弱点就能问出话来,太子殿下,你觉得呢?”君如风势在必得的看着君烈炎,他一定要做到,不管如何。
君烈炎冷哼一声,说道:“谁知道是不是严刑逼供呢?六皇弟,你昨日深夜入宫,向父皇撒泼赖皮求了个摄政王的位置,就是想要争夺太子之位么?只可惜了本殿并没有做过这种刺杀胞弟的事来,本殿劝你啊,还是死心吧。”
刑部尚书可是墨远崖之前的军师,肯定是会向着君如风的,绝对不能够交给刑部来处理。
就知道他会想办法拒绝君如风安排他们去查案,这君烈炎的小心思基本已经在君如风的掌控之中了。
“难不成就因为担心会的严刑逼供就不要查案了吗?那天底下的罪人也没有认罪的必要了。既然,太子殿下不愿意将其交到刑部来处理,那就交给我督查司来调查好了。正好现在就有证人在眼前。”
什么?督查司!这可是完全交给君如风来掌控的机构啊!
让他来作为主审,甚至都已经不需要什么严刑逼供了,只需要写好认罪书,让那两个杀手直接按一个血手印就什么都结束了!
“不妥啊!既然这案子事关摄政王,自然就不能交给督查司来查案啊!”太子太傅第一个站出来反对,他横了一眼君如风,说道:“摄政王殿下这样做,不是坏了自己的名声么?”
君如风双手抱在胸前,优哉游哉地看向皇帝,他丝毫不慌地问道:“那么,陛下是个什么想法呢?是将他们两人交到刑部?还是交给大理寺呢?“
大理寺和墨汐言也有不少的关系,但至少,大理寺那位是个刚正不阿不会作假的存在。
交给大理寺才是最正常的决定。
“那……还是交给大理寺处理吧。”皇帝轻咳一声,说道:“你既然说太子要刺杀你,也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证明呢?你甚至都不仔细调查一番,便如此鲁莽的指认太子……”
“启禀陛下,微臣可以作证。”王煜忽然从旁站了出来。